我的老攻他总变心 第4节(1/2)
作品:《我的老攻他总变心》
“低下头!”
我反射性低头,然后看见了陛下。。。呃不是不是,是一个超级可爱的小女士。穿着甜美的公主裙,头上戴着一顶淑女帽,手上套着白色镂空花纹手套,俨然一位小小的名门贵淑女。
我放下盘子,对着小女士行了一个绅士礼:“您好,女士!”妈咪说过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把她当成一位女士来对待,这样我就会成为一名绅士。
可爱的小女士闻言,骄傲的神色缓和了不少,绷紧的脸蛋也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微欠身还我一个淑女的礼仪。
不过当她直起身时,就又恢复了傲慢的神色。她轻点着下巴,道:“作为一名绅士,你不应该在晚会上只顾着吃。而且还吃那么多。”
我点头,赞同。这个妈咪说过,但是妈咪也说过苏苏不需要当一名绅士,苏苏只需要做自己就行了。
“所以我不是绅士呀。”
傲娇的小女士崩不住严肃的小脸,露出惊讶的神色。
“而且我也不是要吃那一小盘的面。”我弃那一小盘子意大利面,转而端起一大盆的意大利面。“我要吃的是这个。”
说完我就转身离开打算找个地方坐着吃。
小女士着急了,跑到我的前面拦住我,焦急的责怪:“你、你、你真是太粗鲁了!哥哥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我眨眨眼,她哥哥?耸耸肩,迈开步子绕过小女士,反正我又不认识她哥哥,还是吃最重要。
“喂!你站住!这种行为对于一个淑女来说太不礼貌了。”
我回身弯腰一个夸张的绅士礼,道:“可是亲爱的女士,你并不把我当成是绅士呀。”
“你!”
“而且身为一位淑女不应该在晚会里大声喧哗哦。”
“你。。。怎么跟爹地妈咪说的不一样啊。。。好像也不是智障啊。。。”小女士失神的喃喃自语。
她的声音太小声,我没听到。不过,也不在意。
我不理睬小女士,她倒是不放过我,蹬蹬几步追上来。我捧着大盘子,小心翼翼地不去撞到其他人。
虽然其他人看到我这动作纷纷让开并露出很鄙夷的神色,不过当他们看到跟在我身边的小女士时那神色有变成了诧异。
我拜托着小女士不要纠缠着我,可惜小女士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对我有莫名的敌意。怎么也不肯听我的话。
就在我们纠缠的时候,小女士拉了我端着大盘子的右手,导致我身体不平衡的一倾。恰好这时候一辆香槟酒塔车过来。
大盘子挥到了香槟酒塔,上百个香槟酒杯倾倒下来,方向正好对着小女士。我一惊,连忙扔掉盘子,俯身将小女士牢牢护在身下。
哗啦一阵玻璃落地破碎的声音响亮的响起,引来一阵骚动。周遭恰好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惊呼起来。
我听不清那些声音,因为此时背部很疼。动一下就疼得不行,感觉一阵阵刺痛扎进肉里。我险些就要飙泪了。
良久,再也没有杯子掉下来,我才放开怀里的小女士。小女士已经吓呆了,怔怔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安慰她:“保护淑女也是绅士的责任。”
虽然我很想表现得像一个男子汉,但是疼痛让我的脸色变得有些扭曲。大概是这扭曲的笑脸吓到了小女士了吧。
因为下一刻她就大声的哭出来了,边哭边哽咽着说:“谁要你救?呜呜。。。谁要你救?这样人家怎么讨厌你嘛?”
哈?为什么不要我救?不要我救的话那张可爱的小脸蛋可能就会坏了。坏了小脸蛋的小女士就骄傲不起来啦。骄傲不起来的小女士就不好看啦。
咦?这么说来,我果然还是要救可爱的小女士啊。
我天马行空的走神,这样反而是没有感觉到太疼。
这边的喧哗吵到了另一边的宾客以及游轮的保卫人员,很快的老攻就拨开人群进来,一见到我受伤了,显而易见的慌张出现在他的脸上。
老攻跑过来,轻轻的扶着我,看见我背上的玻璃碎片,心疼得不行。不过他也很快就冷静下来,不住安慰我并吩咐人找来船上的医务人员。
不多一会儿,医务人员就来了。跟着医务人员的还有老豆妈咪、小鱼干和他男人。妈咪一看到我这样当即就掉泪了。
趴在医护担架上的我一看到妈咪掉泪,才猛然惊觉到疼痛,于是也跟着掉泪。妈咪一看到我掉泪,哭得更响了。
于是我、妈咪、小女士三人合奏的三重唱就一直从大厅演唱到了医务室,在里面处理完我的伤口后发现除了老攻老豆妈咪他们还多了两个不认识的中年男女。
那对中年男女怀里抱着大概是苦累了睡着的小女士,看见我出来,两个人站起来走过来。满脸的感激。
他们踌躇着,最后说道:“谢谢你。杨苏粟。。。杨先生。”
我对着他们笑了一下:“不用。”
“我们这几天会过来看看你的。。。呃。。。。。。”中年男人说了这句话,似乎觉得说错了。略微尴尬,又看了背对着他们的老攻,眼中似有期盼。
我看看他又看看老攻,老攻背着他们,面无表情。看见我瞅他时就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然后轻声的说道:“趴着老是仰头看人说话很累,还是早些休息吧。”
不知道为什么,当老攻说出这句话后,那个中年男人眼中希冀的光就熄灭了。而他身边很有气质的中年女士突然捂嘴哭了一下。
我伸出手扯扯老攻的衣袖,有些不知所措。
女士哭了。。。。。。
老攻看着我的眼神很无奈,不过他还是回头说道:“刚打完麻醉,先让苏苏休息一下吧。你们。。。明天再来吧。”
“哎、哎!”
中年男女兴奋的应了声,然后就要离开。就在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大叫:“啊!!老攻,你跟伯伯长得好像哦。”
走到门口的伯伯阿姨猛地一震,气质很好的阿姨突然就哭出了声。我讶异的看看神色莫测的老攻,又看看神色各异的老豆妈咪小鱼干以及小鱼干他男人。
最后恍然大悟,我,好像说错话了。
连续三天我都躺在床上修养,不太开心。好好的游轮之旅就这么躺在床上渡过,不过还好有老攻悉心照顾还有陪伴。
老豆妈咪这两个不负责任的父母,居然只在第一天出现,后面几天在游轮里玩疯了。
不过在养伤的这几天我也交了一位小女士做朋友,似乎是因为那天我奋不顾身的救了她,感动了傲娇的小女士吧。
虽然她来的时候大部分时候是找老攻说话,很奇怪的,她总是叫老攻哥哥,然后叫我‘苏苏’。
这一点让我很不满意。
除此之外就都还好,虽然熟悉了之后发现傲娇的小女士原来还是位毒舌小女王。
嗯。还好我承受能力特别好,从来不在意小女士的挑剔。
“我说你头发怎么油腻腻的,难道这几天都没有洗澡吗?简直就像是在垃圾堆里滚过一样。”
说曹操曹操到。
“老攻有帮我擦身的。”
王辛欣——小女士大名,暴跳:“你你你你居然把哥哥当成奴隶!!你简直是恶棍!坏蛋!”
虽然王辛欣小女士很毒舌,但是她总是能够莫名其妙的生气。而且,作为一名淑女,她只会说恶棍和坏蛋这两个词语。
“老攻帮我擦身很正常啊。他还要收拾家里、洗碗、做饭、洗衣服呀。”
“你你你你——那你干什么?”
“我?买菜呀、递工具呀、摆饭碗呀、晾衣服呀、放洗澡水呀,哦,还有暖床。突然发现我做了好多,老攻有我真是赚了!”
“你!不要脸!”
王辛欣小女士又像前几次一样气走了。然而,我并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唉!妈咪说过一位淑女是理智礼貌富有涵养的同时,她们的本质还是女人。
难道弄不懂她们生气的就是女人吗?
我想我懂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决定这一篇就搞定老攻身世的说。。。。。。
☆、番外
话说杨苏粟和他家老攻的初遇岂止狗血二字足以形容!
那天是一个黄昏,大约六点左右。这个时候是冬天,到了这个时间天色也就暗下来了。
杨苏粟是高三学生了,每天都要补课。一天下来到放学的时间天色早就暗下来了,本来每天都是和于墨一起走的。
不过,这段时间于墨被派去邻市参加竞赛,所以只有杨苏粟一个人上下学。
回家的地方会经过一条暗巷,当然也不是必经之路,只不过是杨苏粟贪近选了这条暗巷走。
虽然他这毛病总被担心他的杨老豆和杨妈咪以及于墨说教,可他总也改不过来。
说来也是他运气好,好得叫人惊叹。
须知那暗巷时常发生一些人祸,像是抢劫勒索三天两头能听见。所幸也没有出现命案,要不然杨老豆他们就是拎断了杨苏粟的耳朵也非叫他改了这贪近的毛病不可。
再说那常出事的暗巷,偏偏杨苏粟走了好几趟也没碰见什么事。
这运气,也是逆天。
不过,杨苏粟从小到大的好运气总让认识他的人惊叹。也没什么人嫉妒他,顶多眼红过一阵。当知道他不同于正常人的地方之后,眼红变成了同情和怜惜。
毕竟相处久了就知道那是一个多么乖巧的小孩,各家各户的爸爸妈妈对着软软萌萌的杨苏粟,再对比了一下自家的熊孩子。原先的同情怜惜顿时就变成了自家娃的怨愤。
所以当别人小区的爸爸妈妈拎着自家熊孩子的耳朵灌输别人家的孩子学习多么好的时候,这个小区的爸爸妈妈灌输自家熊孩子的思想是:你瞧瞧人家苏苏多乖多萌多孝顺!你就不能不去撩人小姑娘的裙子吗?你就不能不去撵人大爷的狗吗?
就因为杨苏粟从小到大属于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得了小区里不少孩子的白眼。推搡着他不让他跟他们玩,等到那些孩子长大了,明白了杨苏粟和他们的差异,想弥补的时候,人反而安静得像个小姑娘。
所以整个小区里,杨苏粟也就跟于墨熟,其他的孩子也不亲近。
话扯远了,再说杨苏粟放学回家又独自一人拐进了那条暗巷,才刚走进去就听见里头一阵激烈的拳脚相踢的声音。
一般人听见这动静早激灵的跑了,要不也是吓怔住了。偏杨苏粟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那脚步声夸踏夸踏的响亮。
一进里面,不知是谁拿了支小电筒,微弱的光没给带来光明,反而舔了些恐怖。
大概是五六个人,围打着一个少年。正中一个似乎是老大的一脚蹬在缩成虾米躺在地上的少年。
那少年微弱的挣扎,像是一只严重负伤孤狼,即使动不了了还要尽力保持着战斗。
有几个少年注意到杨苏粟,抬头瞪着他。
倒是杨苏粟目不斜视的经过他们,泰然自若的神色仿佛他只是一个瞎子。
作为为‘中二’而代名的少年们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忽视,当下嚣张的拦下了杨苏粟。却见杨苏粟没有丝毫畏惧的张着明亮的大眼看他们。
顿时以为自己遇到了神秘隐于平凡的高人的少年们,立刻严正以待。
杨苏粟认真的看着他们,少年们以为这是以气势威压他们,料想谁先开口谁就输了。哪料杨苏粟不过是认为既然是他们把他拦下来的自当他们先开口说话罢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寒风吹来。少年们一阵瑟缩,杨苏粟岿然不动,怀里搓着暖宝宝。
身形单薄,衣着单薄,却不惧寒冷。高人!
少年们惊恐,一人被推出,战战兢兢的道:“呔!此树是我载,此路是我!”一巴掌往那人脑门上拍。
几人上前凶神恶煞地压着他:“让你威吓他,把自己整成匪!个欠抽的蠢货!”
几人混乱,那老大不耐烦的提醒了一声。少年们立即正正脸色,其中一人冷厉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杨苏粟摇头:“我不认识你们。”
这话听在少年们耳里可嚣张了。不亚于那句‘你妈没教你要别人名字时要先报上名来吗’。一少年上前倨傲地说道:“你不知道从今天起这地方就归我们老大的了吗?你踏在我们的地盘上还敢这么嚣张?就算你是绝世高人,我们也不怕你!”
这话放得太过了。这少年说得舒爽,可把后面的少年吓得冷汗冒出了。
至于杨苏粟更加迷惑了,他说:“不知道啊。这次是我今天第一次走这条暗巷,所以不知道。”
众少年们抽气:好个不识好歹的高手!就不能给个台阶下吗?
他们的老大没开口,他们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杨苏粟还是懵着脸动也不动,不是他临危不惧,而是他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还以为这群少年要跟他做朋友呢。
这时,少年老大开口了。
“苏苏?”
略微惊讶的声音。
灯光移向那少年老大,杨苏粟看过去,发觉有些熟悉。定睛仔细瞧,原来是同一小区住户的孩子。
小时候小区的孩子王,领着大帮孩子孤立他的张家大儿。
碰见熟人了,就算不喜欢。杨苏粟还是举手打招呼:“二蛋!”
冷冷的寒风在脸上胡乱的拍,有忍不住的人裂开了故作冰冷的脸。闷笑声在暗巷中响起,打破了之前紧张的气氛。
张威一张脸差点就裂开,他放下踩着地上少年的脚。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补课。”答非所问。
张威也懂,点头道:“以后别走这条路。”顿了顿,又道:“走吧。”
杨苏粟没有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少年。
张威见了,皱眉:“你别管这事。回去。”
杨苏粟静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二蛋,张叔张婶煮好了饭,就等你呢。”
这话听得张威颇不是滋味,手扒拉着头发,半晌不耐烦的回到:“知道了。”
“那他......”
“行了。卖你个面子。”张威拦下劝话的小弟,带领着他们走。
就在他们走到洞口时,杨苏粟突然道:“二蛋——”
“他妈再叫老子二蛋试试!!”张威暴走。
杨苏粟闭嘴,虽然他很想说张叔张婶煮好了饭,但是他还看见张叔拎着一根擀面棍叨叨着揍他。
可惜张威不让他说完。
杨苏粟低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少年。那少年虽然不动,但是姿势很防备并且拒绝。杨苏粟很苦恼,他想回家,但是放心不下这个少年。
要不要把他捡回去呀?
可是捡回去就会被老豆妈咪骂了。上上次捡了二哈,老豆妈咪说没下次。上次捡了喵喵,老豆妈咪说再捡一次就把二哈喵喵送了。
唉!所以不能捡吗?
杨苏粟蹲下,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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