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2)

作品:《每天都在修罗场的朕太累了

,委屈说:“朕想私下见卿,怕卿不肯。”

    丞相为人沉肃,且是言臣之首,言臣在私下是要与君主保持距离的,只能和群臣参议,这样方显公正。

    重厌听了,表情松了一点,但教训说:“即使不肯,陛下也不该用这种方法,传出去只会让人觉得陛下与臣公离心。”

    “不会的,朕没有让别人知道!”北鱼赶紧说,他又着急说,“朕,朕就是想私下见你,朕与卿许久未见,朕想见卿。”

    重厌的指尖颤了颤。

    心里直觉这是君主的假话,可是为什么耳朵这么受用?

    他低声问:“真的吗?”

    “真的。”北鱼说,“,爱卿的事迹,朕一直听闻,爱卿所到之处,朕无不牵挂,卿是朕的肱骨大臣,朕思慕爱卿很久了,朕想与卿更进一步,但朕深知爱卿自律,恐对龙阳一事抱有嫌恶,但朕又情难自禁……”

    黑暗中可见他眼底的焦急,炙热得坦诚,他说:“朕,朕在卿酒水里施了药,对,对不起。”

    北鱼说完,肩膀紧绷了起来,生怕丞相骂他。

    但却未听见丞相的斥骂,丞相有些呆愣地问他:“陛下,有关注过臣的事吗?”

    一直以来,重厌只能收到朝中定期的书信慰问,冷冰冰的不带个人情绪,只有在年关的时候才能看到那人的御笔,但也只是公事公办的慰问。

    北鱼想起关注丞相出使进度的那些日常,说:“那是自然,卿过黄沙道的时候,朕忧心至极。”

    重厌一窒,黄沙道是他前年夺下的关口,那一次他漫山的伏兵偷袭,奇险无比。

    北鱼说:“卿去白草原的时候,朕食寝难安。”

    白草原是他去年收复的边境,那一次五千骑兵围杀,他中了一弩。

    “卿过向阳江的时候,朕恨不得化鱼相伴,”北鱼伏下身体,贴着“丞相”的胸口说,“朕思念爱卿,一直盼望能与爱卿独处,朕还有要事想问卿……”

    香甜的草木香俯压下来,重厌的呼吸微紧。

    新帝不沾阳春水的柔嫩掌心贴着他的脖颈,吐出的气息带有灼热了他的衣襟。

    北鱼五指紧紧攥着“丞相”的领口,气氛到了他反而更紧张了,颤着声音问:“卿,你愿意吗?”

    “不行!”

    突然听到丞相冷声拒绝,北鱼也天旋地转了一番,“啊……”

    回味过来已经背部撞上柔软的榻,丞相模糊不清的轮廓在他上方,俯视他说:“陛下,不可以。”

    “为何?”北鱼一阵恍惚,接着惊问,“卿,你怎么动了?!”

    他可是放了可以药倒两个成年人的药!

    重厌已经将那酒水排出体外,可是脸颊有难以消散的绯红,他无暇解释北鱼的问题,抓着北鱼的手腕认真重申:“陛下的提议,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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