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1/2)

作品:《总有渣O想重生

    跑边朝她们挥手:“然姐小茸,我不玩啦,我回去看看廷鹤。”

    尤然伸着脖子嘱咐他:“路上滑,你慢着点!他都多大了刚睡醒还得有人陪啊!”

    “多大也是我的大宝贝啊!”

    小卷毛笑眯眯地看着祝挽星的背影,说:“小星好体贴啊,一路都在照顾陆哥。”

    尤然吃味地碰碰地肩膀:“我就不体贴吗?”

    “体贴体贴!你最体贴!”小卷毛一迭声地讨好她,在她肩膀上乖乖蹭两下,“姐姐也是我的大宝贝!”

    *

    招待所离他们编东西的地方不远,祝挽星两分钟没用就跑回来了。

    他进门先脱了沾满凉气的外套,再原地小蹦两下,让自己身上尽量暖和一点,这才掀开被子往被窝里钻。

    陆廷鹤知道是他,眼睛还没睁开呢就把人往怀里揽,“出去玩了?”

    祝挽星在他脑门上亲—口,“没有,上则所去了。”

    “身上怎么这么凉?”

    陆廷鹤在他身上摸了一圈,发现人凉的像个小冰棍似的,不满意地皱起眉头,手脚并用地把他往怀里揉,想他暖和一点。

    “哎!哥你轻点!”陆廷鹤没睡醒时收不住劲儿,祝挽星被他揉的在人怀里弯成个S,好笑地推他:“知道的你在抱我,不知道的以为你要锁我喉呢。”

    陆廷鹤笑了笑,撑起一点身子把脸埋他肩窝里,整个人都扣在他身上,开口时声音低低哑哑地还有点委屈:“我之前醒过—次,你不在。”

    祝挽星两手抱着他,勾勾他头发,哄着说:“之前王哥叫我,出去了一会儿。”

    “他真讨人厌,”陆廷鹤闭着眼睛闷闷地说:“下次再叫你别理他。”

    祝挽星笑得不行,拉着长音说好,又问他:“哥还睡吗?我陪着你。”

    陆廷鹤在他肩膀上蹭两下,说那再睡会儿。

    “好,睡吧。”祝挽星吻了吻他发顶,说的很轻很慢,像是呓语:“醒来就当大梦一场,咱们再也不为往事挂牵。”

    陆廷鹤这一觉着实睡了很久,高铁上他全程都是趴在祝挽星身上睡过来的,两人挤一张小卧铺,后来祝挽星的左胳膊被他压麻了都—点没动。

    到村里时已经是凌晨,天还蒙蒙亮,两人到招待所简单洗了个澡,窝在小床上就又睡着了。

    陆廷鹤扣在他肩窝里,祝挽星则伸长手臂搂着他,保护和被保护的位置短暂地调换,陆廷鹤紧绷了五六年的一口气彻底松了下来,安稳的像是睡在襁褓里的小孩儿。

    他这—觉睡的很沉很扎实,零零散散加起来得有十个小时。

    祝挽星不知道他有没有做梦,但是像以往那样无意识的轻哼和不踏实的转醒少了很多,手掌也是舒展开的,不再固执地藏起指尖。

    祝挽星后来睡不着,就把掌心捂热了,一下下捋过陆廷鹤的额头,看他在梦里舒服地眯起眼睛。

    陆廷鹤能真正睡个好觉都够他满足好久,祝挽星只觉得这—刻就连发呆都是幸福的。

    仇恨和冤屈都离他们远去,身后没有紧追不舍的卡车,头顶也没有冰凉漆黑的枪口。

    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窝在这间破旧但温暖的小屋子里,听着窗外呼呼的风雪和陆廷鹤平缓的心跳,祝挽星甚至想就这样在这个小山村里呆一辈子也很好,永远平安,永远自由。

    大

    中间尤然来过一次,轻手轻脚地给他们搬了个电暖气进来,说是王嘉从哪儿弄来的,怕招待所太冷他们睡不好。

    当时祝挽星正醒着,但被陆廷鹤扣的严严实实,动不了,就腼腆地笑笑,说谢谢姐也谢谢王哥。

    尤然摸摸他额头,又摸摸陆廷鹤的,满意道:“还行,都没发烧。”

    说着又嘀咕,“小鹤也是,有家不回非住招待所,这也就是他现在脆弱,搁以前王嘉准和他急眼。”

    “别急眼别急眼,我知道原因。”

    祝挽星就是个宠夫狂魔,急吼吼地替陆廷鹤辩解,开口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恍然间只觉得距离过去那浑浑噩噩的五年,已经有半个世纪那么长。

    “其实也没什么,”祝挽星斟酌了一下措辞,不当回事儿地说:“我和哥没和好的时候,自己来过一次村里,住的也是这间招待所,那次出了事,我挺害怕的,哥一直因为那件事自责,耿耿于怀,所以才想陪我在这住一晚。”

    尤然想了想,恍然顿悟,“是你上次住院之前?是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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