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2/2)

作品:《我成了偏执帝的豹崽崽

阵风似的,不过短短瞬息,就已经将几百米的距离跑了个来回,怀里还抱着笔墨纸砚。

    汪子向被解开绳索,趴在地上画画像,他知道自己不会有好结果,只盼不要牵连到家里人,眼泪鼻涕横流,怕污了画像,又用袖子擦去。

    他很快就画好了,红四将画像展在楚予昭面前,洛白也仰起头去看。

    汪子向人品低劣,可画画的水平还行,一名面容瘦削,眼睛狭小的中年僧人跃然纸上,左边唇上一个浅浅的伤疤也清晰可见。

    楚予昭沉默地注视那画像片刻,这才移开视线,红四又将画像转向其他士兵:“你们可曾见过此人?”

    “不曾。”

    “不曾见过。”

    红四将画像卷起来收好,楚予昭语气森然道:“回去让画师描摹,在大胤各地张贴,把此人给朕找出来。”

    “遵旨。”

    楚予昭待士兵们将坟茔重新封好,又在墓前站立了片刻,直到洛白不安地用脑袋去蹭他的腿,他这才低头看向洛白,再俯身将他抱在怀里。

    “回宫吧。”他声音有些疲惫地对红四道。

    “是。”

    楚予昭走出两步,突然从衣袖里扔出样东西,叮叮当当地滚落在汪子向身前。

    正是那三枚从楚予策头骨里取出的长钉。

    汪子向一看到这三枚长钉,脸色灰败地软倒在地,身下竟然浸出一滩便溺来。

    “将这人带回去押入大牢,全身骨头敲断,长钉尽数钉入头骨。”楚予昭抱着洛白往山下走,但那低沉冷酷的声音却还在回响:“不要让人死了,朕要他一直活着,好好感受这蚀骨之痛。”

    山间风大,但楚予昭下山时步伐很稳,洛白呆在他怀里,被他用披风裹住,只露出了个头。

    洛白闻着他身上的气息,那里面掺着浓浓的血腥味——诚然是他只豹子,但他从来不食生肉,且觉得生血肉腥膻难闻——可当楚予昭身上带着这味道时,他竟然觉得闻上去也不错。

    因为楚予昭受了伤,不能骑马,山下已经备好了马车。他上车时,立在一旁的禁卫伸手去接洛白,被他拒绝了,就那么抱着洛白,弯腰钻进了马车。

    马车里铺着厚厚的毛皮垫子,楚予昭将洛白放在身旁,自己透过车帘,注视着远处的山脊。

    那山脊上的皇陵被树木遮挡住了,只能看见那座恢弘陵门的尖顶。

    楚予昭看着很正常,一只手还搭在洛白头上,只脸色白了些,但马车缓缓起步时,他突然身形晃了晃,嘴里喷出了一口血。

    那血痕星星点点洒落在深色的毛皮垫子上,瞬间就看不见了,洛白却吓了一大跳,忽地就从趴着的垫子上站起身。

    “没事,无妨。”楚予昭没顾得上去擦嘴边的血迹,先转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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