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2)

作品:《我和我的白月光成了情敌

,脸上煞白地看着他,像是惊慌,又像是后怕。

    跟个做错了事情不敢声张的孩子一样,连瞳孔都在微微发颤。

    “小蒋总,对不起,我,刚才我没控制好力道.......”

    白奕月颤抖地吸了吸鼻子,连声音都染上了一丝哭腔。

    蒋澈低着头顿了两秒,脑子才开始运转起来,看着白奕月自责得快哭了的样子,顿时心就软了。

    “没事,”他轻轻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注意一下表情,别被人看出来了。”

    白奕月眼圈红红地点点头,半是愧疚半是高兴地小声和他说:“谢谢小蒋总,我以后一定不走神,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没事,”蒋澈扬了一下唇,“我不疼。”

    白奕月内疚又关心地问了两句,直到工作人员来喊他了才走开。

    他一走,蒋澈脸上那点儿浅浅的笑意也没了。

    戏服口袋里没有揣烟,蒋澈站在筒子楼的巷子口,靠着墙壁发了会儿呆,才慢慢走了回去。

    许无时今天去医院只是拍几个片段,躺在病床上昏迷的片段,以及一些苏醒复健的片段,完了又转场,去化工厂拍了一场侦查戏。

    等他拍完收工回到筒子楼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了。

    筒子楼一楼有家待出租的服装店,摄影组把它租了下来充当临时的化妆间和更衣室。

    许无时进去隔间换了戏服,挽着衬衫衣袖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最里头的小屋子还亮着灯。

    这个时间段剧组都收工了,想来应该是哪个冒失鬼忘记了关灯。

    许无时从过道走进去,摸到了外墙上的灯键就按了一下。

    几乎是在他刚刚按灭的瞬间,一道低哑的声音就从里头传了出来。

    “还有人。”

    “.........蒋澈?”

    蒋澈眼皮微阖着侧身半趴在落地衣架前的单人沙发上,听见许无时的声音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没应也没动。

    许无时重新开了灯,走进去就看见蒋澈背对着门口坐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休息。

    “累了怎么不上去睡?”

    许无时走过去,动作很轻地摸了一下蒋澈的后脑勺。

    “操,”蒋澈立刻骂了一声爹,整个人都往前爬了一下,“你他妈能不能别动手动脚!”

    许无时愣愣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他很确定自己刚刚没有用力,而且就算用力了,也不会把蒋澈摸到能疼得直冒冷汗的地步。

    “你怎么了?”

    许无时走过去,掰着蒋澈清瘦的肩膀把人扶了起来,在那盏昏黄的小吊灯下仔细去看他的后脑勺,“是不是受伤了?”

    他刚刚明明摸到了一点肿起。

    蒋澈唇色微微泛白,挣不开他的双手,就含糊地应了一声:“嗯,拍戏的时候磕了一下。”

    “我自己躺一会儿缓缓就行,不用你管。”

    许无时知道他今天晚上有一场戏,大概八点结束,也就是说,蒋澈已经在这里躺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许无时没有犹豫,一只手托着蒋澈的后背,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膝弯,把人横抱起来,“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蒋澈很不配合,双脚还没离地就把他推开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不用你管。”

    许无时怕他碰到脑袋,一只手搂着他瘦削的肩头,放低了声音哄道:“听话,你跟我去医院看看我就不管你。”

    “万一伤到了脑子影响智商怎么办。”

    蒋澈:“........”

    老城区里大多都是小诊所,许无时导航了一会儿,才找到了一家医院。

    蒋澈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等着许无时去帮他找医生。

    边上有个磕破了膝盖一直在哭的小男孩,他妈妈把他抱到腿上,剥了颗棒棒糖放到他的嘴巴里,温柔又有耐心地哄着。

    小男孩抹着眼泪抽抽搭搭地哭着,明明有糖吃了,还一个劲儿地说好疼好疼。

    蒋澈看了一眼他的膝盖,就蹭破了点皮,跟他后脑勺肿起来的那块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小孩就是在卖惨骗人哄。

    许无时拿着病历本和挂号纸回来,就看见蒋澈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垂着眼看旁边被年轻母亲搂在怀里哭得直打嗝的小男孩。

    浓密的长睫半垂着落下了弯弯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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