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

    白承珏在这先帝宠爱的傻儿子面前,连演技都省了,

    他从床上坐起身来,

    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

    也没兴趣与他再费唇舌。

    没想到这人先来了脾气,将扇子往腰带上一插,

    捋起袖子便往床上扑。

    还没沾上平日里百花楼阁千娇百媚的花魁的身子,便被他印象中娇弱的美人一脚踹翻在地,

    他倒在在地上,

    茫然的双眼里全然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飞离床上直接落地的……

    白承珏起身,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缓步走到白承止面前,

    取下玉簪,发髻散开。

    见此情此景,白承止僵起身子咽了口吐沫。

    “美人是打算……”话音未落,玉簪抵住白承止的咽喉,硬生生将他口中那些调情的言语和臆想的思绪堵了回去。

    白承珏轻声道:“别打算轻举妄动,只要你发出声音,它就会刺穿你的喉咙。”

    闻言白承止将双唇紧抿,不再出声。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牡丹花还没碰就丧命是不值当的!

    见其这般听话,白承珏单手摸出一粒药丸递到白承止唇边,被胁迫的人儿紧抿着双唇微微摇头还在做最后的反抗。

    不曾想玉簪尖锐的顶端刺破皮肤,刺痛感下白承止瞪大眼睛望着白承珏,明白他真敢动手,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张嘴将药含入口中,做个吞//咽的动作。

    “张嘴。”

    “没必要吧……”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

    白承珏的玉簪又往皮肤上推进些许:“我说张嘴。”暴力胁迫下,白承止乖乖张大嘴,“好,抬起舌头。”

    “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白承止秉承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把药咽了。

    心中腹诽只要不死,他就不信有什么毒是宫里太医治不了的!

    反正这贱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笔账,他白承止有的是时候慢慢算。

    见其服下药,白承珏放软了口气:“半年前就与你说很清楚了,今时今日跑去别人家里抢人,白承止你不丢人吗?”

    听着温柔好听的嗓音,白承止气的倒吸了口凉气,指着白承珏怒斥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直呼本王名讳!”

    白承珏浅笑着瞥了一眼他修长的手指,柔声道:“你手再指一下,我帮你把它撇断怎么样?”

    闻言,白承止撇撇嘴,在含笑的眼神下,讪讪将手藏到身后。

    望着白承珏笑颜,又觉得着实好看,尝试着改变态度再与白承珏沟通沟通。

    “本王哪里比不上那个外乡人,他又蠢又穷,你要不想当本王的外室,大家可以商量,你看妾侍行不行?”

    白承止说完,见面前之人眸光一冷,他心跳不免快了半拍,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再做商量:“行吧……只要你点头,正妃这个位置本王也不是不可以为你再努力努力,你想想看跟着本王锦衣玉食,怎么都比跟着……”

    白承珏抬手打断道:“够了,十六皇兄。”

    白承止麻了。

    明明眼前的美人说的每一个字白承止都听得懂,可凑在一起他又琢磨不明白。

    此时,白承珏掌心覆上白承止的肩膀轻声道:“你身上的价值,让我连演戏骗你都没兴趣,一年前我就没精力与你周旋了,不过念在大家毕竟是兄弟的份上,我留给你颜面。”

    “没想到你不要,依旧像个狗皮膏药黏着我,让我又再次浪费唇舌在半年前对你将话已说绝,我认为但凡要点脸的人,也不会做出今日这般荒唐举动。”

    这熟悉的声音,耳熟能详的讽刺。

    白承止心头一凉。

    “白承珏!你好好一个王爷去青楼卖艺,你有病是吧!”

    想到当年一掷千金只为佳人一笑的举动,白承止麻了。

    “白承珏!”

    白承珏浅笑道:“怎么?想和我说说你心中的委屈和不甘?”

    这时,白承止一把抓住白承珏的衣襟:“这些年我包你弹琴的钱,你能不能还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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