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住。

    换做其他男子掉眼泪,薛北望只觉得对方磨磨唧唧,白承珏掉眼泪,就像是鲛人哭,好看之余,这泪水像是滚落下来的珍珠,精贵的落进薛北望心坎里。

    指腹擦过白承珏的泪滴。

    “乖,咱不难受了。”

    白承珏吸了吸鼻子,乖巧点头道:“……饿了。”

    薛北望笑了,站起身道:“在书房坐着,我去厨房帮你弄吃的。”

    “昨天酒楼里买了些吃食,热热便可以吃了。”

    “好。”

    见薛北望离开,白承珏杵在桌上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哪还有刚才柔柔弱弱的样子。

    他本来没想要继续发挥高超的演技。

    可小木子的事情,与薛北望以平淡的态度叙述,总觉得在花魁这样的角色里有些不大稳妥。

    迫于无奈,才在薛北望面前费劲演了这出戏码。

    白承珏疲惫的往书桌上一靠,手指黏开桌上黑色的纸屑。

    服侍了薛北望两天,不由期待他主动投食。

    想着薛北望在厨房里烧菜做饭的模样,白承珏嘴角不由上翘。

    这薛北望伤没好!

    脸上笑容一沉,白承珏起身急忙往厨房赶去。

    扒拉着门框时,俯身穿着粗气,抬眸见薛北望端着盛菜的盘子目光疑惑。

    “怕我把厨房烧了呀?”薛北望憨傻的笑了,手挠着后脑,“其他不敢说,我在军中做过半年伙夫,菜炒的可香了。”

    “伤还没好,先歇着。”

    “没事,你平常在花楼里那做得了这些粗实活计。”

    白承珏道:“你是不是喜欢我不眠不休的照顾你?”

    “没…没有。”

    白承珏也懒得与薛北望在厨房中争锅铲,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盘子放下道:“我二人出去吃吧。”

    “好。”

    换了身干净衣物,白承珏带着薛北望于吴国皇都久负盛名的酒楼用餐。

    两人来到厢房,店小二便为二人倒上上好的雨前龙井。

    薛北望摸了摸身上,隐约察觉离开时钱财一并交给了小木子,他现在身无分文,哪能吃得起这么贵的馆子。

    可看着小花魁饮茶听曲的模样,又不好打扰小花魁的兴致。

    想了平日里在花楼里吃香喝辣的头牌,吃那些脏污的小馆子莫不会吃坏肚子,握紧了腰间的玉佩。

    菜单上来,上面的价格的让人瞠目堂舌,单单一盘鱼都要七两银子,忍不住喝了口茶,手擦了擦额间不住冒出的虚汗。

    薛北望怯怯望向低头看菜的白承珏,无声的张了张口,又将想说的话咽回肚内。

    一跺脚一咬牙,玉佩抵不了,粗实活计在闵王府做是做,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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