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节(2/2)
作品:《和逆徒隐婚后我红了+番外》
”伸手在他的眉梢轻轻一抹,眉上冰冷的雪水便化作了暖融融的春风。
当然了,今日初雪,又是新年,他们怎么可以不在一起呢?
他不能去,那便是他来。
十分钟后,棉被精回到了床上,被卷成了棉被卷,棉被卷艰难地在床上拱了三百六十度,一路从床头拱到床尾,兴致颇高地看着牧野拆开行李,从箱子里取出十几袋配好的中药,一袋一袋收进冰箱,最后只留下一袋,又取出一口电锅,煮水加热。
温涯问:“给我喝吗?”
牧野回过头,一脸“不然呢”的表情,捏了捏他快要捏不起来的腮肉,把棉被卷抱回到他原本应该躺的位置,见他睁大了眼睛,忽然一副很有精神,一点儿都不想睡的样子,想了想,只好摸了摸他的脑袋,给他调暗了灯,开了电视,调低了音量,随便找一个台看,自己过去洗澡。
这晚是跨年夜,各大台都在播跨年晚会,音量开得很低,热闹反而让黑暗中的房间显得愈发安静。
浴室里能听到水声,窗外有落雪的沙沙声,等到牧野把他提溜起来喝药,他便已经昏昏欲睡,靠在他的身上,叼着吸管,像个小朋友嗦奶一样地嗦了一大口,然后又被苦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牧野一下一下地捋着他的颈背,哄着他一定喝完,温涯苦着脸嗦药,与他一起在热热闹闹的歌声中望着窗外的雪,捅捅他问:“你这药是什么时候配的……不对,你是怎么知道我病了的?明明我跟你通话的时候,只要一咳嗽就按静音来着——呃,这个味道好恶心!”
牧野很轻地笑了笑,似乎是在笑他傻,温涯感觉自己作为师父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于是带着满嘴苦味咬了他一口,催促他说:“快说!”又嗦了一口药,终于忍不住呕了一声。
牧野担心他会吐,帮他揉了揉胃脘,有点好笑,又有点心怜,亲了亲他的耳朵,认真道:“这是我的金手指。”
无论你是喜是怒,是乐是忧,是健康还是生病,都不可能瞒过我。
因为我是温涯至上主义者。*
*
牧野还没有杀青,假一共只请到了五天,于是便结结实实地陪了他五天。
虽然只是五天,却足够让他将他照顾得活蹦乱跳,恢复了不少精神。
连乐乐都感叹,论起会照顾人,还是野哥最厉害,之前他们好几个人给涯哥送药送水,他的病都没有见好,现在野哥只过来几天,涯哥就彻底康复了,李导都应该在电影的最后给野哥一个鸣谢。
李五柳路过,淡定表示这个不难,回头电影上映,可以把牧野加在特别鸣谢的名单上。
温涯:“……”
试问圈内还有几个人不知道他跟牧野有很多腿这回事?
有吗?可能没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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