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1/2)

作品:《结婚当天被渣前任带走

刻,他忽然找到了所有的答案。

    像一块破碎的玻璃,终于找回碎片。

    虽然在想起一切之前,玻璃仍然不能完整,可他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了。

    于是,他伸手,回握舒亦诚:“谢谢你救了我。”

    舒亦诚摸了摸他脸上的一点擦伤:“我不喜欢你跟我道谢。”

    一顿,似乎意识到什么,立刻把手缩回去,“我不需要你报答我。”

    报答?

    当然不是。

    可霍顷不知道如何继续这个话题。

    滚落山脚的时候,他忽然记起去年夏天的事。

    给舒亦诚送去请柬的二天,舒亦诚约他见面,那天,他陪陈素和几个阿姨爬山,说自己没时间,但舒亦诚很快就找了过去。

    陈素和阿姨们自行游玩,舒亦诚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说,这是他该得的。

    舒亦诚当时说:“那天我只是……我可以解释。”

    夏季天气多变,急着下山时,霍顷在山边滑了一下。

    当时,舒亦诚也像昨天一样,一下抱住他,紧紧搂在怀里。

    二人在瓢泼大雨里昏迷了足足一个小时,舒亦诚始终护着他。

    所以姚卫说:“出事的时候受伤很严重,又不肯好好休养,搞得现在跑步都喘。”

    舒亦诚失忆的很彻底,早就已经忘了。

    霍顷也曾经忘记,可他现在想起来了。

    第48章 尾声

    昨天之前,他以为和舒亦诚不会再有交集,如果没有袁副总和老范搞的那出戏,即便碰面,也只是像许久没见的同学,点点头,聊几句。

    时间是愈合一切伤口的最好良药,终于一日,心里的缺口会自动恢复。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足够极端的人。

    可以很长情,喜欢一首歌一部电影,能连续一两个月只听这首歌这部电影;

    也可以很冷酷,某日遇见更加喜欢的歌和电影,就再也不会回首原来的“挚爱”。

    因为有了更好的“替代品”,从前爱过的东西在心里也就变得可有可无,即便偶尔想起,也只一笑了之。

    唯独在这件事上,他既做不到痛快的冰释前嫌,又不能果断将一切付诸流水从此形同陌路,瞻前顾后犹犹豫豫,始终无法真正释怀。

    霍顷太知道那种难以言喻的滋味有多么折磨人,所以不想再如从前那般任由自己再次陷入纠结,一边告诉自己不要相信舒亦诚的任何话,一边强烈的想了解这个人,弄的自己混乱不堪。

    一直到两人滚下山脚,他都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可上天偏偏不肯给他一个痛快,又在这关键一刻,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劈开混沌,让他得见真相。

    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乌云消失不见,整个视野都变得开阔明朗。

    昏迷之前,他竟觉得如释重负。

    他忽然明白,爱是幸福的,恨是痛快的,只有活在矛盾的茫然里才是最磨人心志的。

    那种无所着落,不知道哪一刻会突然坠落的彷徨,他一点都不想再体会。

    此刻,看着垂头不肯和他对视的舒亦诚,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决定。

    只不过:“你身体这么差,为什么不好好调养?”

    “我有……”舒亦诚本想反驳,一怔,又吞了回去,“是我大哥说的?”

    “你当时伤的很重。”

    “不记得了,大概吧。”舒亦诚压根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反正能跑能跳能生气,死不了就行。

    舒亦诚始终低着头,所以没看到霍顷高高竖起的眉毛,说完这句后好一会没听见霍顷接话,他立马慌乱起来:“那些人,你,你打算怎么办?”

    霍顷:“什么人?”

    “……”舒亦诚一下悲从中来,直觉霍顷已经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了,“那是你的事,我不该多问。”

    霍顷刚才顾着想其他事没反应过来,这会醒神了,觉得舒亦诚奇奇怪怪:“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怎么回事?

    怎么?

    干什么?

    纵览重逢后的每次相处,这几乎是霍顷对他说的最多的几句话。

    问这几个问题,并不是真正想知道他“做什么”,因为不喜欢,所以连对话极尽简洁的透出淡淡厌烦。

    在山上的时候,霍顷为了救他,说他们是恋人,愿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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