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就是那个桑榆还是东榆来着?”

    “桑榆。”江砚祈张了张嘴,“这么明显?不是让鱼干给他易容了吗?你什么时候会易容术了?”

    “我不会什么劳什子的易容术!之前我看了他两眼,完全没认出来,可方才他抬起下巴那一瞬间,衣襟往下一扯,露出半截脖子来,我瞧见那上面的月牙小疤了。我今日去你院子淘宝贝的时候,就是他带我去的,当时就蹲在我旁边逗我趣,我当时看见他脖子有道疤,一模一样啊!姓江的——”

    岑乐沂一把抓住江砚祈头上的马尾,扯了扯道:“你瞒着我搞什么鬼!”

    “细节决定成败啊,早知道我刚才就不那么爽快地承认了,我说你个小纨绔能学会什么易容术。”江砚祈任他捏头发,“我也不瞒你了,我就是在搞事情,跟你无关,你看个热闹就行。”

    他这一说,岑乐沂也不生气了,像被戳开的泡泡似的,瞬间蔫了下去,低声道:“其实我之前就看出来了,只是一直不敢承认。”

    他看起来有些伤心,江砚祈抿了抿唇,笑着哄他:“哟,世子爷还是个玲珑心肝啊?”

    底下由桑榆易容假扮而成的外来纨绔少爷还在闹嚷,和被吸引而来的客人的质疑、苦心劝说的妈妈的声音都交织在一起,岑乐沂的脑子却一片清明,前所未有的清明。

    “你以前虽然也来花楼,可远远没有这般主动勤快,比起花楼,你更爱去别的地方玩,还经常踩我没出息。可是自那次我来找你之后,你每次都十分主动,比我还勤快呢,而且经常连夜待在此处。”岑乐沂吸了吸鼻子,声音些微哑然,“上次因为那清柳,我询问你,问到一半便不敢问了,因为我莫名觉得不能再问下去了,只能插科打诨。”

    江砚祈最见不得人红眼睛,还是个男子,他咳了一声,不甚自在地道:“那怎么今儿就拆穿我了?”

    “我只是好奇问问,谁让你承认得那般爽快?”岑乐沂瞪他,“我没什么出息,也不聪明,可我了解你,咱们是一起长大的情分,我说不定比你爹还了解你呢!我觉着你变了,就算是胡闹时也与之前不一样了,那感觉就像是两个人,你在演着之前那个人,可到底不是同一个人,演的不像。江砚祈没你这般的气质,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大傻子,是个纨绔草包!”

    岑乐沂哭着道:“你不是他!

    第27章 闹事

    “所以这些人都是萧慎玉养在哪个……

    屋内静默了一瞬,因为江砚祈腾得站了起来,将岑乐沂吓得往后一坐,惊恐地瞪着他——

    “我拆穿了你,你要杀人灭口吗!”

    不,我只是脚麻了。

    江砚祈提着他那只僵麻的右脚往前一蹦,撑着那难受的麻意在岑乐沂面前蹲下,看着他道:“我不是他,我也是他,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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