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所以主子的目的就是为了通过这一个细节去判定小郡王到底是不是变了。”

    “不错,只是为了这个。”萧慎玉将雕刻完毕的玉簪放进木匣里,笑笑说,“我说了,如果他真的变了,就要把他玩哭,玩到死,好好偿还他的提点威胁之情。”

    “咳,主子,虽说我非常能明白您的意思,但您不觉得这样说很奇怪吗?”纾俞真诚地提醒,“很容易让人多想。”

    萧慎玉起身,说:“死人不会多想。”

    纾俞这些年被吓唬惯了,闻言嘻嘻道:“小的才舍不得死呢,我死了,您上哪儿去找一个经得住吓的二十四孝好下属?”

    “别贫。”萧慎玉说,“趣闻,说来听听。”

    “哦,是这样的。”纾俞清了清嗓子,将回来的路上从各张嘴里偷听来的话糅合在一起,组成了一句简单明了的总结话语——

    “小郡王有脔|宠了,还是个俊朗的年轻男子,两人当街同骑调情,风光‘旖旎’。”

    第11章 踹晕

    阿琬,阿榕

    时间就这么一日日地跑着,魏德才去接了哨子们传进来的消息,正想入殿却被守在殿外的宫人使了个眼色,他脚步一停,微微叹了口气。

    “魏公公。”

    一道娇媚的声音从右侧传来,魏德转身,瞧见一极尽态妍的年轻美妇款款而来。

    那月华锦上的紫牡丹纹尽显雍容贵态,三千青丝柔顺地被挽成抛家髻,银凤雕珠镂花发梳在璨阳的余光下,焜昱错眩,就好比那九天耀阳一般,也彰显了此贵人的身份。

    魏德上前,微微曲腰,道:“奴婢请贵妃娘娘安。”

    “公公不必多礼。”淑贵妃抬了抬手,脸上含着笑,“本宫炖了碗山药红枣乌鸡汤,还请公公代为通传。”

    魏德是建宁帝身边的老人了,是阖宫的太监总管。都道:“在这宫中宁得罪落魄的主子,别得罪势大的奴婢。”更何况还是陛下身边的贴心人?因此阖宫除了陛下,谁都不愿意轻易得罪了他。

    淑贵妃话中的友善一如既往,魏德却是道:“娘娘,还请稍等片刻,奴婢此时不敢进去,怕打搅了陛下。”

    经他这一提点,淑贵妃顿时明白了过来。陛下登基以来,为诸多政务所累,劳积于心,因此常有心绪不宁之时,更会偶尔梦魇,每到这时,陛下的心情便算不上好,像魏德这样贴身伺候的人,更是愈发小心谨慎,生怕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动作就惹得陛下更不悦。

    淑贵妃见识过陛下梦魇后发怒的模样,因此也不敢催促,只得记下魏德的好处,安静地候着。

    寝殿中,建宁帝伏在桌案上,再一次被困在了梦中。

    “阿琬,阿琬,这屋子可好看呀!”

    少女推开窗子,将上半身探了出去,又抬起了手,像只小喜鹊、惊喜地道:“是芙蓉,好多,好香啊,是你特意为我种的吗?”

    “是,孤知道你喜欢芙蓉。”

    建宁帝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不像如今这般日复一日的深沉,而是透着一股年轻的朝气,含着期待,含着取悦——

    “‘汉帝重阿娇,贮之黄金屋。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1】。孤不是帝,送不了你黄金屋,只有这间太子府最好的屋子和满院的芙蓉,妄图博美人一笑。阿榕,你可喜欢?”

    “喜欢!”少女用含着灿星的双眼回眸朝他笑着,那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纯善、稚气的笑容,属于这朵世间最明艳热烈的芙蓉花。

    “阿琬,我真喜欢你。”少女扑过来将他抱住,用大胆直白的眼神看他,朝他撒娇抱怨,“你怎么还不娶我呀?”

    他心里高兴,也有些好笑,赶忙哄她道:“乖,孤也想早些娶你,可你是清白的女儿家,又身份贵重,孤不敢怠慢,必得求得父皇同意,亲自去西乐求亲。”

    “可是从大周到西乐有好长一段路啊,当初我偷偷跑出来,可是花了半个月才到元都呢!”少女不高兴地用脑袋去够他的下巴,小声道,“我们能不能偷偷成亲呀?”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他无奈地去捏她圆润的耳垂,“你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孤还怕你父皇听见消息后生气,不许你嫁呢!”

    少女瘪瘪嘴,声音闷闷的道:“好吧!那我再等等吧!”

    “哎呀,孤的阿榕这么恨嫁?”他笑着埋下脑袋,与她平视,又亲昵地去蹭她的额头,低声道,“乖,孤一定娶你。”

    “嗯,我最喜欢你,只喜欢你,当然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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