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节(1/2)

作品:《情敌们都重生了+番外

    宫人摆了晚膳,长长的食案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谢玙坐下后,皇帝不好赶人,招呼着宫人摆上碗筷。

    外间的光色彻底暗了下来,寂静的宫廷连宫人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宫人屏息凝神,谢玙坐姿端庄,赵璨捡起一块鱼肉放置在她的碗里,“先生,用膳。”

    谢玙抬眸,清淡的眼神里涌动着光色,“赵璨,你恨我吗?”

    “先生说笑了,我恨你做甚?”赵璨面色微微一动,不动声色地按下诧异。

    “你恨我拿了王卿卿,可是你不知晓的是我也恨你的父亲……”

    “陛下……”

    殿外一声凄厉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沈南在殿下高呼,“陛下,文府涌入刺客,许多大臣都惨遭杀戮,臣派兵去捉拿刺客,他们说是公主殿下所为。”

    沈南满身是血地闯入殿内,鲜血的腥味连带着涌入鼻尖,皇帝豁然起身,眼中不自觉涌动着光色,“哪些人受伤了?”

    “人太多了,一时间未曾去查,等查清后再回禀陛下。现在,大臣们都闹起来,要找公主对质。”

    “放肆。”赵璨猛地一拍食案,面露狰狞,“我何时去做这些事情,他们就是故意栽赃。”

    沈南手握刀柄,朝前走了两步,神色中露出为难,“殿下,赴宴的大臣死伤过半,谁会拿性命来栽赃你?”

    “我……”赵璨语塞,余光扫到端坐不语的谢玙,纤细食指狠狠地指向她:“谢玙,是你做的,对不对?”

    “我怎么做,他们指证你,你却诬陷是我,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吗?”谢玙徐徐站起身,往她面前走去。

    谢玙面露淡笑,目光阴森,步步逼近,赵璨受不住她威逼的样子,往后退了两步,就在这个时候,沈南执刀靠近皇帝。

    腰间的刀鞘猛地一震,刀就搁置在皇帝的颈间。

    皇帝吓得顿时发抖,“沈南、你、你做什么?”

    “以其人之道相换罢了,你为一己之私屠杀赴宴的大臣,如今我这么做也是被你逼迫的。”沈南俊秀的眉眼中带着久经战场的杀意,手中的刀稍微一动,就会割破颈子。

    “沈南,你敢弑君。”赵璨尖锐的叫声响在了庄严冰冷的宫殿里,谢玙站在对面,动了动虚浮的脚步,“赵璨,我能捧你你父亲坐上那个位置,也能拉他下来,不需一兵一卒。沈家能捧他,是因为我,沈家能杀他,是因为他逼的。未坐稳皇位就开始打压猜忌功臣。”

    皇帝未曾料到这个时候会被反杀,锋利的到口置于自己的颈子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憋着气说话:“朕逼迫?沈家若是清白的,怎么会有现在的这幕,沈家与你暗地里勾结,这是事实。”

    “十多年前,我就一人前往边境去找镇南王,说是勾结,不如说镇南王认可我母亲乐阳公主。当年若非是你的告密,我母亲在皇陵中为何会失踪。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她是怎么疯的,你也明白。太后凶手,你难不成就不是了?”

    谢玙平静的神色中露出阴鸷,黑暗中蛰伏许久的狼就要冲破陷阱冲出来。

    “不是的……”皇帝激动得浑身发颤,颈子肌肤被化出红痕又猛地一缩,“谢玙,我没有害过她。”

    “是吗?你没有,高阳说当年随着高中棺柩去陵寝的还有你,还有先帝乃至景阳,为何她出事了,而你没有呢?为何先帝留你不死。先帝临终前告诉我,他留你是因为乐阳。”谢玙徐徐走到殿门处,用尽力气将殿门合上,纤细的双臂微微颤抖。

    殿内仅留下四人,殿外的内侍与侍卫都被阻拦在外间,纷纷担忧下来,没过多久,巡防营的将士就领着旨意入宫交换禁军。

    赵璨伺机而动,而沈南压根不给她机会,手中的刀柄紧紧握着,挡住她的视线。

    谢玙的脚步声在殿内轻轻回荡着,脑海里回想着当年先帝的话:“赵初霖一直暗中支持乐阳,最后是他交出乐阳的底,朕总觉得亏欠他良多。赵冕自私,他若为帝,赵暨难免会委屈,兄弟相残。朕这个弟弟善良又谦厚,至少会善待侄子。”

    回想先帝临终前的话,不知怎地就笑出了声,她凝望着‘善良又谦厚’的舅父,“你拿着我母亲东西向他投诚,他认为你谦厚,想来真是可笑。他蠢,我也是痴傻,险些信了你的话。你为保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前世里她杀尽赵家的人,念着他是母亲一手栽培出来的弟弟,准他出家。

    这就是愚蠢。

    皇帝还想辩驳,两颊肌肉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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