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2)
作品:《反派的自我修养》
泡汤泉的时候,身上连件寝衣都没有,怪难为情的,每次时间一到,伺候的宫人们就会退下,他自己再慢吞吞地爬起来穿上里衣,由于动作慢了,好几次都差点受寒。
在水里多磨蹭了一会儿,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阮宛晃了晃脑袋,摁了下有些泛疼的心口,缓慢地从池里起来,将纯白的丝缎长袍披在身上。
皇帝的服饰大多是明黄的,偶尔看一次还好,看久了就觉得晃眼睛,龙袍他自然管不着,但在这种贴身的寝衣上面还是有点话语权的,便换成了自己喜欢的白色。
身子泡得愈发软了,没什么力气,他懒得将水擦干,索性湿着头发,踩着一地的粉白花瓣就往外走。
可思绪想得过多了之后,精神就有些恍惚,还没走两步,双腿一软,便踉跄着往地上栽去。
糟了!又要摔了!丢人呐……
他闭紧眼,但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腰间一条紧实的手臂,将他牢牢环住,用力地捞起来,圈进怀里。
阮宛对于这样被拥抱的感觉已经很熟悉了,不用抬头,他就知道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容越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将他抱到一颗几人粗的桃树下,那里安置了一个软塌,铺着很厚很软的垫子。
将他放上去之后容越才开口:“泡汤泉有利有弊,容易犯晕,我怕你晕倒,摔了之后会磕着碰着。”
身上的薄衣衫沾湿之后便紧紧贴着皮肉,他此刻侧躺在软榻上,湿漉漉的一身,穿了跟没穿差不多,腰臀蜿蜒出诱人的弧度,裸露出的一截小腿和赤足莹白如玉,不染纤尘,就连沾染到肌肤上面的粉白花瓣都像是在亵渎。
仿佛花海蜜池里被猎手寻到的精魅,浑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在诱人沉沦,让人恨不得将他揉成一汪温香的水。
他闭着眼睛微微一抖,身上立刻多了一件玄色外袍,带着暖暖的温度。
脱去外袍的容越气势不减,更显得身姿挺拔冷峻,站在他面前,遮挡住了大片的阳光。
阮宛从他的话里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往上扬了扬:“原来朕每一次在这里泡汤泉,你也都在暗处守着?”
没有声音,大概是默认了。
他睁开眼,眼底还沾染着干净的水汽,显出几分无辜,润湿的黑发黏在细白如瓷的脖颈上,视觉的冲击力冲撞得让人的心脏就像中了毒一般,完全脱离控制。
“好嚣张的登徒子啊,来去自如无人能管,居然还偷窥,疯子,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你说呢?”容越俯下身,轻轻含住那片粉嫩水润的唇瓣,滚烫的手掌慢慢探进了玄色外袍,紧贴着,在那截不堪一握的腰肢周围缓缓抚摸,掌心的热度快要将那层轻薄的丝缎给焚烧殆尽。
阮宛颤栗了一瞬,莹润的脚趾微微蜷起,口中溢出细弱的呻吟,又很快被容越吻进肚子里。
他伸手想要去推人,可一转念想到了这人身上的鞭伤,搭在容越肩膀上的手指瞬间就变得绵软无力了,虚攥着衣衫,过了一会儿,又破罐子破摔地放弃,软软地贴着在他腰间肆虐的那条手臂上,任凭对方揉捏。
眼角不自觉渗出水渍来,容越大概是怕了他犯病的模样,这次的动作温柔许多,放过他的唇瓣之后,又缠绵地游移上来,将脸颊上的泪痕一一轻柔地啄吻干净。
随后抽出手,隔着覆盖的外袍紧紧抱了他一下,才缓缓松开。
像是在竭力压制着内心的野兽和暗火,不去抓伤他,不去灼伤他。
阮宛缩在温暖的臂弯里喘气,感受到脖颈间缠着的头发被拨弄开,温热的吻落在那处细腻的皮肉上,才难耐地低泣了一声,伸手软绵绵地拍在容越的脸上,仰着脖子推开他:“别太过分了,大疯子……”
“是陛下说的,臣什么都敢。”容越手指勾着他的一缕湿发,缠绕在指尖慢条斯理地把玩。
是啊,你什么都敢,二十下赤蝎鞭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
阮宛半阖着眼嘀咕,细声细气地说:“容将军行为有失,不得体,朕要罚你。”
他的五官不似容越,面无表情的时候没有那种冷戾和威势,还带着些稚气,做出这副模样就显得像是小孩子怯生生地装大人,惹人怜爱得很。
容越笑得开心,眯着眼,恨不得将面前这个人摁在榻上这样那样:“陛下想怎么罚?”
“罚你……今晚只能睡在外间,不许靠近朕。”
“啧啧,”容越挪了挪身体,逼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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