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1/2)

作品:《关山月+番外

,仰躺着,兀自撑起身看着胸膛的两颗奶尖儿。兴许是怀孕所致,小小的奶头大了,胸部鼓胀,竟如同要发育似的,可底下肚子却圆滚滚,透着股子扭曲又糜艳的风情。

    元徵直勾勾地盯着,嗓子发干,半晌,低头含住奶尖儿,声色迷离地说,“阿阑的乳头。”

    岑夜阑惊喘了声,难耐道:“……疼,别咬。”

    元徵舔了舔牙印,哑声说,“怎么个疼法?阿阑,是疼还是胀——”他微顿,徒然地咽了咽,用力吸了口,激得岑夜阑低叫一声,腰都软了,方听元徵说,“阿阑,你要有奶水了么?”

    岑夜阑猛地睁大眼睛,他胸疼是前几日的事,自己偷偷扫了眼,乳头被磨得可怜,又红又肿。可岑夜阑一贯能忍,面皮又薄,对胸疼委实难以启齿。

    岑夜阑喃喃道:“……不能,怎么会……”

    没成想,他当真是胀奶了,胸部微微凸起,如同少女娇嫩的奶子。

    奶是元徵通的,他揉着岑夜阑的又烫又胀的乳头,阴茎插在雌穴里,相交处湿泞不堪看。

    岑夜阑骑在元徵身上,双腿都打颤,那玩意儿插在雌穴里,仿佛要直接捅进宫口,让人又怕又馋。

    胸膛落在元徵手中,口中,百般亵玩,绕是岑夜阑,也没经过这样让人羞耻的痛,竟崩了心防,眼泪簌簌往下掉,手中还笨拙地抱着肚子,求元徵不要弄了。

    元徵被勾得阴茎胀痛,到底还有几分理智,发泄似的含住乳头用力一吸,阴茎也送了进去,顿时雌穴里涌出大股春水,二人都猝不及防地登了高潮,爽得不能自已。

    等元徵回过神,舌尖已经尝着腥甜的奶水味儿,他看着岑夜阑滴着奶水的乳头,眼睛都红了。

    岑夜阑失了神,浑身都哆嗦着,满脸潮红还挂着眼泪,手却仍托着孕肚,阴茎和雌穴都丢得一塌糊涂。

    须臾,他听元徵在他耳边说:“阿阑,你流奶了。”

    第90章

    转眼夏去秋来,北境已经落了雪,京都天凉了,入目却依旧一片绿。

    这半年里,元徵重用李景绰,有意提拔他借此打破河东的僵局。自司韶英的死讯传回河东,老将军司北行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溘然长逝。他一死,司家只剩平庸的二子,根本担不起守卫重责。

    元徵此举看似意在河东,实则是为一改世家戍边,代代世袭,由此只知戍边世家而不知帝王的局面,更是为无数寒门将士提供了封狼居胥的机会。

    寒门和世家的矛盾由来已久,一时间京中世家闻风而动,明里暗里向孟昙和岑夜阑打听皇帝的意图。

    元徵不似先皇仁厚,他未登基前就是一顶一的混世魔王,如今登了基,虽没有出格之举,言行也渐有帝王之威。可他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竟有些难以捉摸的意味。

    可孟昙一向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场面话说得极漂亮,岑夜阑更是简单粗暴,直接告病闭门不出,不见来客,将所有人挡在府外。

    没过几日,朝中经一番暴风骤雨后,元徵力排众议,颁下了自他登基之后第一道召令,即凡边境将士,有功者赏,小功小赏,大功重赏,不论尊卑只议功绩,寒门亦可出将入相。

    召令一出,天下皆惊。

    大燕门阀林立,自立朝至今盘踞数百载,根深蒂固。虽说百年过去,贵族日渐衰微,可寒门依旧难有出头之日。诸如李景绰,从军十载,立下不知多少战功,却依旧不得志者不知多少。

    一时间,天下叫好者有之,痛斥者有之,众说纷纭。

    “今天又有人来烦你?”元徵啪的落下一子。

    岑夜阑嗯了声,手中捏着黑子,思索须臾,紧随着落了子。

    元徵皱了皱眉,有些不虞,道:“还不死心。”

    元徵对河东之举无疑引起了世家的警惕,如今元徵最倚重岑夜阑和孟昙,二人俱是世家,见他们,无非是想说服他们为世家发声,向他进言。

    岑夜阑道:“司家如今名存实亡,你提拔奉宁,就是提拔寒门,他们都怕成为下一个司家。”

    元徵把玩着手指间的白子,一边下棋,口中玩笑道:“阿阑,你不怕吗?”

    岑夜阑神色很平和,道:“为何要怕?”

    “当年义父就曾向先帝谏言,直陈边境种种原因弊端,先帝有意革新,可朝中阻力重重,只能作罢。其实戍守边境,靠的从来不是一家一人,而是这千万将士。功者获其赏,方不至寒人心,又可激励将士投身其中,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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