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作品:《引狼入室》
柔弱,可奈何又拗不过邵延辉,“点个外卖,正好吃饭,别太远了,就楼下的吧,饮水机上面有电话,你跟他说按平时的来,两人份儿的。”
这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靳钊完全是把邵延辉在当小孩嘱咐,这种嘱咐,邵延辉又喜欢又抗拒。
两人先后洗澡,随后又吃了饭,外边的雨非但没有小,还愈下愈烈。
复式结构的房子,客厅窗户挺高的,视野也宽阔,靳钊站在窗前,“我还以为是暴雨呢,看这样子得下几天吧。”
能下几天真是太好了,靳钊今天不和余沫见面,明天不和余沫见面,这辈子都不要和余沫见面了。
“阿嚏!”靳钊的喷嚏打得惊天动地,他这喷嚏跟开关似的,刚打完,耳朵里嗡嗡的声音还未散去,眼前骤然一黑,家里停电了,“停电了?”
邵延辉不关心停不停电,他没有需要电的活动,倒是靳钊的喷嚏一个接一个的,“家里有感冒药吗?没有我下去买。”
“哎哟,这…”
知道靳钊喜欢逞强,邵延辉也懒得问他,“那我下去买了。”
“等一下!家里有!”
邵延辉这小子也太雷厉风行了,简直说风就是雨,靳钊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摸黑朝电视柜旁走,“吃不吃都没事,怎么这么黑啊…”
说着,靳钊打开了手机上的电筒,猛地又打了两个喷嚏。
邵延辉直接夺过了手机,不让靳钊再墨迹了,“我来找吧,你站着别动了。”
灯光在眼前抖动,邵延辉声音低沉,甚至有那么一丝丝命令的口吻,手上的速度之快,黑影一晃,压根儿不给靳钊反应的时间。
靳钊只觉得面上有风封过,他眨了眨眼睛,邵延辉气势汹汹的样子,让他徒生了些许不知所措,像是被邵延辉给镇住了,“哦…哦…好…”
周遭有各种声音,邵延辉翻东西的声音,靳钊时不时的喷嚏声,外面的雨声,但是两人没说话。
靳钊盯着邵延辉的后背,邵延辉比他高一点,体格上也比他壮一点,一张脸也渐渐脱去了稚气,自己再把人家当成小孩看,是不是不太好啊。
这种静谧在邵延辉找出药之后戛然而止,邵延辉把一水的药全都递给了靳钊,“是这些吗?”
靳钊从里面挑出了冲剂,打算给自己冲一杯,给邵延辉也冲一杯。
邵延辉不给他机会,转头又往饮水机旁走,兑好冲剂,再递到靳钊手里。
黑暗中,虽然看不清冲剂冒着热气,可靳钊能摸到烫手的水杯,他笑着说了声谢谢。
其实他的成长经历,不比邵延辉好多少,特别是父母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后来即便是跟余沫谈了恋爱,热恋期还好点,在一起日子久了,余沫对他也没那么上心了。
分手这件事,现在想来,都是有迹可循的,靳钊的手指在杯子外壁点了点,心里百感交集,他都三十岁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给他冲药的,居然会是邵延辉。
门口的洗衣机早在停电前已经停止了作业,靳钊抿着杯子,“把衣服晾了吧。”
“我去晾。”邵延辉生怕靳钊跟他抢似的。
靳钊忍不住想笑,“我跟你一起吧。”
靳钊举着手机,他俩一前一后地上了阁楼。
阁楼上凉丝丝的冷风刮在脸上,靳钊一摸,手上还湿哒哒的,他抬头把手机举高,头顶的天窗大开着,下边就是邵延辉的床。
“你没关窗户啊?”
床上一片狼藉,棉絮都被雨水给浸湿了,雨水顺着床单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我…”邵延辉语塞,最近天气预报都没说有雨,白天的时候,他都开着天窗通风的。
靳钊站到床上,伸手把窗户给关上了,“你什么你呀,你今晚跟我睡吧。”
邵延辉一脸错愕,张了张嘴,又给闭上了。
靳钊扬起声调,“怎么?又怕我脱你裤子?今天没喝酒,不会脱你裤子的。”
第18章
雨水滴落在头顶的天窗,发出清脆的响声,阁楼里莫名其妙地安静了下来,靳钊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凝固,因为邵延辉没动静,尴尬的感觉,迎面扑来,靳钊隐约不太自在。
邵延辉愣了几秒,首先动的是眼珠子,随后眼皮连续眨了好几下,在努力寻找一个合适放眼神的地方。
如果不是靳钊提醒,邵延辉已经快忘了那天早上的情形,靳钊脱他的裤子,手是怎样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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