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2)
作品:《引狼入室》
的题目能翻来覆去地做很多遍,每次模拟考试,都得尽量保持全对。
一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等邵延辉回过神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楼下没有动静,靳钊还没回家,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天没和靳钊在家里说上话了。
阁楼里的小时钟滴滴答答走着,秒针每走一步,邵延辉便跟着数一声,一、二、三…
“咔”的一声,从楼下传来开门声,是靳钊回来了。
“小辉?”靳钊声音不大,但是足够传达到阁楼,“你睡了吗?”
邵延辉一个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慌忙地穿上拖鞋,边往楼下跑,边回应靳钊,“靳哥。”
靳钊回家带着一身寒气,脸上的表情相对轻松,手里提着个袋子,他将袋子往邵延辉面前一递,“给。”
“什么?”邵延辉接过袋子朝里看了一眼,是一个小蛋糕。
靳钊顺手脱了外套,解释道:“本来该昨天给你的,可是你昨天不放假,小朋友今年就二十了。”
邵延辉将手里的袋子撮得哗哗作响,他不怎么喜欢甜食,可靳钊能记得,他已经很开心了,这句小朋友他也反驳的不轻不重,“我不是小朋友。”
“行,已经是大人了。”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靳钊催促道,“打开尝尝,余沫说这家的蛋糕好吃,你试试。”
不提余沫还好,一提余沫,邵延辉心里就不大舒坦,果然,靳钊又是去陪女朋友了。
蛋糕不大,包装却很精致,邵延辉小心翼翼地拆开纸壳,托盘上躺着一块儿三角形的蛋糕,蛋糕外有一层稀碎的巧克力,蛋糕最上面还有颗很大的樱桃。
邵延辉用叉子戳下一块儿塞进嘴里,他还是好奇靳钊的行踪,还是忍不住询问,“靳哥,你怎么这么才回来?”
靳钊没怪邵延辉多事,有问必答,“今天跟余沫爸妈吃了个饭。”
邵延辉吃蛋糕的动作停了下来,柔软绵密的蛋糕,像是鱼刺一样卡在了他的嗓子眼儿,叫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靳钊却自顾自地说起话来,“商量结婚的事情。”
好容易把蛋糕咽下去,邵延辉像是被蛋糕刮坏了嗓子,声音变得沙哑起来,“你们要结婚了吗?”
“明年吧。”
邵延辉喃喃道:“还有等到明年吗?”他对结婚没什么概念,明年就还有一整年的时间,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靳钊没领会到邵延辉的意思,“结婚哪有那么容易啊,房子的事情都没解决呢,得看房,还得准备彩礼,拍婚纱照,办酒宴,事情多得很。”
邵延辉不懂这些,他只能默默听靳钊细数,靳钊这人很细腻,他父母过世得早,一些没人替他想的地方,他自己都能面面俱到,照顾好自己,也能照顾好别人,余沫很走运,能遇上靳钊。
见邵延辉不说话,靳钊突然停了下来,像是意识到什么,话锋一转,“结婚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定下来的事情,这房子又不会动,你住着就行。”
邵延辉这闷葫芦还是不说话,低着头也没吃蛋糕,不知道在想什么。
巧克力的余味能在口腔里维持很久,邵延辉还能品出嘴里的苦涩,他吃不太惯巧克力,太苦了。
意识到邵延辉对结婚的话题并不感兴趣,靳钊又说起了其他的,“题看得怎么样啊?过马上就要考试了。”
“还行。”邵延辉是个谦虚的人,没有板上钉钉的事情,他不会轻易下结论。
仓库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就连之前不来仓库上班的余坤,也终于肯露面了。
余坤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是不怎么老实,没事做的时候邵延辉会在手机上看题,余坤老是喜欢去打扰。
“哟,这是准备考驾照啊?”余坤跟聒噪的蚊子一样,一直围着邵延辉转悠。
邵延辉为了打发他,只能回答,“嗯。”
“你真有意思,你有车吗?你考什么驾照啊。”余坤有点瞧不起人,特别是瞧不起邵延辉,总觉得这个住在他姐夫家里的穷小子矮人一等,而且他挺烦邵延辉的,他姐夫老是拿邵延辉和他做比较,老是说邵延辉怎么好怎么好,好什么好啊!乡巴佬!
邵延辉懒得和余坤解释,没再搭理他,只是背过了身去。
可余坤这狗皮膏药,哪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他穷追不舍,“哟,不搭理我,这还打算考叉车证啊?”
邵延辉看得题挺多的,余坤眼尖,一眼便看出来了,他带着奚落的口气,“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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