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突然开了灯坐起来，去厨房热了杯牛奶。他第一次热，没有经验，做得太烫，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喝完的时候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四十了。

    沈昭平自己在餐厅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去卧室。走到一半大门开了，沈昭平回过身，看见束凌有些摇摇晃晃地走进来。离近了，沈昭平看见他脸色泛红，身上烟酒味都很重，还掺杂着一些不知名的香水味。

    沈昭平看他站不稳，想伸出手扶他，却被束凌一把推开，撞在墙上。沈昭平没生气，只是问道:“你去哪儿了？”

    束凌靠近了他，眯着眼睛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老子跟女人上床去了。”

    第35章　番外二（8）

    沈昭平靠着墙，看着他问道：“你说的真的吗？”

    束凌嘴里的酒气全喷在沈昭平脸上，他握着拳头抵在沈昭平身后的墙上，讽刺地说道：“当然。女人的胸比你软多了，操起来舒服多了，人也听话多了。”

    说话的时候束凌始终是看着沈昭平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从他脸上看到什么表情。

    沈昭平眼眶红了，但并没有哭，只是哑着嗓子直视着束凌的眼睛：“是吗？”

    束凌一瞬间感到很后悔。他不再歪歪斜斜地站着，而是挺直了背，手也收回来放进口袋里。他动了动嘴唇，想要说点什么，但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沈昭平突然侧过身走回了卧室，把门关上了。

    束凌跟着走上去，站在门口踟躇了一会儿。但没过几分钟，沈昭平就打开门走出来了，手里拎着行李箱。

    束凌抓住他的胳膊：“你去哪儿？”

    沈昭平并没有看他，用力抽回了手臂，冷冷地说：“与你无关。”

    束凌再次抓住他的胳膊，这次更加用力，他感觉到自己声音有些不稳：“你不准走。”

    沈昭平突然回过头，甚至朝他走近了一步，抬头逼视着束凌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束凌，你让我伤心了。”

    束凌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停滞了一下，接着像是手术后麻药失效一样，密密麻麻的刺痛泛上来。他伸手抱紧了沈昭平，贴着他后背的手掌有些微微颤抖。束凌把头枕在沈昭平肩膀上，闭上眼睛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沈昭平没有挣扎，他声音哑得更厉害，平静地说道：“我要走了。”

    束凌并不回答他，只是继续抱紧了他，重复道：“昭平，对不起。”

    沈昭平说：“放开我。”

    束凌不松手，一只手贴在他后背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从他衣摆下伸进去，摸他光滑的脊背。沈昭平并没有换衣服，还穿着深蓝色缎质的居家服，束凌一边侧过脸吻他的脸和脖颈，一边顺着股沟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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