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报幼妹被掳被伤,险些成了一具尸体的仇。

    至于幼妹林云姝......绵绵给的假死药实在太伤身,不仅昏迷许久,醒过来后,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幸好,即使迷糊的时候,看向鎏月的眼神也是满心信任,大概是抵不住鎏月的温柔缱绻。

    这次和国寺失火那次不同,林云姝是真的伤着了身子,几乎要将汤药当水喝,在风口多站一会都不行,更是变得易困噬睡起来。

    好在公主府有财力寻尽名医,让病人在醒着的时候,精神头还算不错。

    鎏月满足了。

    长公主府上的人突然发现她们的主子不再像从前那样藏着皎皎了,记得有一次烨帝私访,不经意间瞧见了皎皎一面,然而只是淡淡地扫一眼便过去了,而长公主也并不因此同以前一般着急。

    这日,鎏月想亲自出去给皎皎买杏花楼的蒸酥酪时,竟在同一地遇上了林苑。

    林苑手上可提着不少东西,可还是恭敬地行了礼节。

    鎏月特意笑他:“以为你还记恨着本公主呢。”

    “不敢,公主既然出来了,那就是有空,想必不介意帮臣捎点东西给皎皎吧?”

    “你都搬出她了,我不收岂有那个道理?”鎏月接过一盒又一盒时,打量一会后,继续道,“看上去似乎有些一样的。”

    “让公主帮忙捎回去,那就不敢不买多一份。”

    “好啊你,静悄悄地就让我落得一个收礼的名声,不过......看着好东西不收更没这个道理。”

    “......”

    “对了,说回正事,”鎏月道,“你记得本公主从前叮嘱你的事吗?”

    “臣十分看不惯公主这番跋扈的做派,公主也视臣为眼中钉,常常针锋相对,不得安生。”

    鎏月笑道:“虽然要花点心思,但这法也许是两方长久的平安之策,只是难免要损些东西。”

    “值得的。”

    鎏月匆匆地回到公主府时已是夜色正浓的时分,直直地向林云姝的阁子走去。

    “皎皎呢?”

    “皎皎姑娘易困,睡得早,公主忘了吗?”

    “哦......备水,我去沐浴。”

    浴池里的水微微溢出来,使得趟过的玉足也被沾湿,林云姝本来只想着倚在池边撩完人就走,这下索性滑入了池子里,身子过于轻盈纤细,竟也激不起什么水花,只惹得穿着的薄纱微微飘荡在水面上。

    鎏月怔了怔,须臾后美眸忍不住弯起来,目色暖和得快要融化:“本公主亲自去给你买好吃的,结果一回来她们说你睡下了,惹得我好生惆怅啊。”

    林云姝莹透如玉的手臂慢慢攀上鎏月的颈子,而鎏月也熟练地揽住她的细腰。

    “你昨天才应承过大夫,定会让我好好歇息的,怎么一到背后,竟还嫌我爱犯困?”

    鎏月即刻投降:“好好好,是我不对,无论你怎么犯懒,都有我兜着,这样说可满意?”

    “虽然你常常满嘴鬼话,可是我记得实实的,看你日后是否真是这样?”

    鎏月哧笑一声,指腹顺势在眼前人的腰肢上揉捏几下:“睡得多,也爱吃,你看,长肉了。”

    “既然长胖了,那就不用补了,更不必喝那些苦巴巴的药,是吗?”

    “你求我啊,你求我就答应你。”

    “那我还不如去继续求大夫。”

    “......”鎏月默了默,突然想起,“最近你院外的花总是养不活,你是不是悄悄把药给倒那儿了?”

    林云姝攀在鎏月细白颈子上的手作势要将它掐住:“我没有,是你自己喝醉了非要把酒倒那去!”

    鎏月的脸颊微微发红;“......还是怪你,竟不拦着我。”

    “你明日就看不见你藏的好酒了,全部。”

    “......我错了。”

    林云姝松开手,作势要出浴池:“我困了。”

    一双手稳稳地从身后圈过来,紧接着她柔嫩的背被鎏月的头枕上来:“我更困。”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鎏月的声音很轻:“本来不想再提的,可是不提我憋得慌。就......就你在安庆寺的最后一日,我和你大哥都被很棘手的事给拖住了,连皇宫都出不了,想去把你救出来,却无暇分身。”

    “本来是想过的,你为何不来,直至瑞王问我,当你因为更重要的事而舍弃我,会不会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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