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暖茶香 第3节(1/3)
作品:《柳暖茶香》
“那你说是不说?”又是一记深顶,话音未落,一股细流撒在了树枝上,沉清竟是被肏尿了出来,而此时柳争还握着沉清的阴茎,如同他亲自给对方把尿。
沉清剧烈喘息着,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整个后背泛起一阵淡粉。柳争不以为然,甚至一点都不觉得腌臜,还替沉清抖了抖茎身,将龟头上残留的尿液滴落。
然后,他听见沉清报复似得的声音:“ 你要我说,好,好,柳爷真棒,柳爷弄得奴家好舒服。 ”
“不准这样叫,”柳争气急,这分明是把他当嫖客了。
沉清平复了些,转过头又恨恨道:“方才还说不该这般对我,转头又强迫于我, 我叫你停下,你可有听进只言半字?柳争啊,就是个无耻之徒,混账王八蛋!”
柳争还没这么被人骂过,一气之下拔出腰带里的簪子,一起插进了沉清的后穴。茎身带着簪子一同在甬道里滑动,明显的异物感更加刺激了火热的肉壁,当沉清意识到他的所作所为时,崩溃着放声大哭了出来,柳争见他哭得厉害,心里也慌了神,忙抽出阳物,把簪子拔了出来,在自己衣服上来来回回抹了十来遍,再放回沉清手里。又把沉清抱在怀里哄了好一会儿,沉清才渐渐停止了哭泣,有一声没一声地抽噎着,累得睡了过去。
而他下面还硬着。
对不起,又让柳争把沉清日哭了
沉清:让他硬死算了
然后又爆字数了→_→
第18章
沉清醒来时,身上盖着柳争的外衣,脚上套着柳争略大的靴子。身边的白马屈腿跪坐着,让他靠在身躯上取暖。
他环顾四周,柳争不知去了何处。
“对不住,之前抓痛你了,”沉清顺了顺白马的鬃毛,白马温顺地低下头让他抚摸。他也不知为何一直嘴硬,柳争性情霸道,这种性子的人得顺着他的意才能少受点苦,自己在南馆里学了阿谀奉承的那一套,早些拿出来应付柳争便是,可他虽把柳争唤作柳爷,终究还是没法彻底将他当做往日的恩客。
不远处传来踩在草地里的声响,窸窸窣窣,越靠越近。只见柳争光着上半身赤着双脚,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沉清以为他又要发狂,紧紧抓着外衣,一脸警惕地瞪着他。
“你……还好吗?”见沉清如此惧怕自己,柳争有些心虚,心中努力搜刮着那些话本里宠爱自己心上人的描绘。“你莫要想不开,你、我……”
沉清横了他一眼:“我本来就是做皮肉生意的,难不成被你睡了两次就要寻死觅活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招惹上这个不讲道理的冤家,但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仍旧会选择救下小山,与小山在一起的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快活的时光,无论什么都无法取代。
“别这么说……”柳争出声制止了他,然后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柳争一坐下,沉清就站了起来。
“你去哪里?”
沉清一瘸一拐地走着,没有回头:“我去哪里还要跟您知会?我又不是您的奴才。”
“我、我送你。”柳争忙道,转眼又想到沉清刚和自己做过那档子事,定是骑不得马的,又改口道,“我抱你。”
沉清停下脚步,狠狠说道:“你若是再碰我,不如干脆杀了我!”
以前沉清最是怕死的,再痛再苦的日子也咬牙挨着,他告诉自己,只要活下去总会遇到好的事情。只要活着,才有机会离开那个地方,只要活着,才有机会见到他的亲人。
可是如今,他却失口说出了想死的话语,小山也好,柳争也好,总是让他乱了自己的原则。
柳争不再说话,任由沉清继续往前走,他则保持了一段距离,跟在沉清不远处。虽然用了鬼医的药膏,沉清那处并未像第一次那般受伤,但终究是不适,也耗费了太多体力,他走了一段路便走不动了,靠在一块大石头旁休息。
柳争快步来到沉清身旁:“石头上凉,我抱去你附近的客栈投宿,”想到沉清方才的话,又强调道。“我不碰你,只抱你。”
见沉清不说话,便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沉清是真的累了,被他抱着也没多做挣扎,双眸半阖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一带地处荒郊野外,柳争轻功再好也无法在天黑前赶到城里,最后找了一处荒废的驿站住下。他安顿了沉清在一间房里睡下,又翻箱倒柜找御寒的衣物,驿站里许久没人居住,棉被也都发霉潮湿,柳争只得找出条稍微好些的被子,用内力弄暖和了些才给沉清盖好,转身去外头生火烧水。
听到柳争出去的声音,沉清这才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方才他就觉得股间肿痛,只得让柳争抱着,为了让伤势好起来能尽快走路,他从包袱里摸出鬼医所赠的药膏,发现早就被柳争用去了大半,心里又气又羞,暗骂柳争败家,趁着柳争不在这会,沾了一些到手指上,褪去破破烂烂的裤子给自己上药。
他张开两条白细的长腿,中间的嫩穴才被柳争捅过,又走了不少颠簸的山路,已是红肿不堪。他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穴口,痛感才开始消退。
还未等沉清上完药,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刀剑相击的声音,紧接着木门被一股外力推开,只见一黑衣人倒在了门背上,胸口插着柳争的剑。
悄悄地更了一章_(:3ゝ∠)_
第19章
柳争抽回佩剑,看到沉清时愣了一下,他身后还紧跟着两名黑衣人,分开向他袭来。
他挥剑挡住对方的攻势,左手化掌为钩,一记划破对方的喉咙,大量鲜血霎时喷溅出来。
见同伙倒毙,另一人直接扑向了沉清,柳争见状大步一跃到沉清身边,一把将沉清抱住。
沉清听见了皮肉被利器划破的声音,他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柳争,几缕鲜血从柳争嘴角滑落,溅在沉清面庞,而柳争却对他笑了下,笨拙地试图安抚他。
黑衣人还想再补一刀,柳争抱着沉清翻了个身,躲开了刀刃,一剑刺中黑衣人的腹部。
柳争背后被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所幸他早已点住身上的穴道,将血止住了。
“别怕……他们是冲我来的,我马上把尸首扔出去。”说着,柳争便要起身去搬地上的尸体。
“你到是先包好了伤口!”沉清气急,把手里的药膏扔给柳争,见柳争还是不动,只看着自己,又道,“莫不是还要我帮你上药不成?”
柳争的伤口已自行止血,他本不想浪费沉清的药,而且见着那药膏还有些心虚,听沉清这么一说,反倒顺杆爬了,冲沉清认真地点了点头。
沉清心有不满,但也不能眼睁睁放任柳争的伤势不顾,想来对方后背受伤,要自行上药有些困难,便倒了点药膏到自己手中,抹到了柳争的背部。
他从未见过这么深的伤口,联想到之前捡到柳争时,他身上也有各种纵横交错的旧伤,这一次还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心里一时不是滋味。
抹好了药膏,沉清又扯开一些碎布,小心翼翼将伤口包扎好。沉清光顾着给柳争上药,还未来得及穿裤子,下身光溜溜的,而柳争的视线一直往那里飘,在伤药的时候还被沉清多碰了几下,结果下身又有了反应。
沉清自然也发现了,气不打一处来,拍了下他的肩膀:“瞎想什么呢,都这种时候了。”
见沉清面露惧色,柳争往那处狠狠一拍,谁知这一拍被那一刀还要痛个好几倍,痛得他眼冒金星差点叫出声来。他咬咬牙,忍着剧痛对沉清说道:“我不会再强迫你做那事。”
话本里说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将心上人放在第一位,先考虑心上人的感受。柳争暗自懊恼,方才没忍住又对沉清做了那事,在遇到沉清前他明明无欲无求,这般下去可不行,他不想再被沉清厌恶了。
沉清看了他一眼,穿好裤子起身离开了房间。柳争忙屏住呼吸,仔细倾听房外的声音,脚步走动以及搬动物品的声音,静了一会儿后随即而来的是一个关门声。
柳争忽然有些难过,沉清丢下他走了。也是,像他这种人活该被沉清抛弃,沉清都说了宁愿死也不肯让他再碰。他想起了当初自己在恢复记忆后,也是这般丢开沉清自顾自走了,沉清当时的心情也是和自己一样的罢,之后又那么对待沉清。
沉清说的没错,他真是个混账啊。
正当柳争暗自神伤之际,他又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沉清又回来了,好像还开始生火。
驿站的木柴都受了潮没法生火,沉清只得去外面的林子里捡些枯枝回来。
听到沉清的声音,柳争差点从床板上跳起来,他在屋里来回踱步,沉清没有丢下他,沉清果然还是喜欢他的,他恨不得马上跑出来抱着沉清转圈圈。
回想起之前沉清恨不得和他划清界限的模样,现在的转变着实让他摸不清头脑。他看了看自己,现在的他别提有多狼狈了,想到当初失忆变成小山的时候,也是这般。不知道这小山到底哪里入了沉清的眼,能得对方的喜欢,他只记得那时自己的处境可怜的很,可怜……?难道沉清喜欢可怜的东西?
过了一会,沉清端着一碗肉汤进来,由包袱里的肉干熬煮而成,冷硬的干粮也烤热了,见柳争还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便把食物放到了床边。
“你的呢?”柳争侧过头看着他,问道。
沉清回了句去外面吃,只剩柳争一个人在屋里待着,直到夜深也没有回来。柳争四下寻找,发现沉清在另一间屋里睡下了,那屋子连床也没有,沉清只是坐在干草堆里,抱着膝盖而眠。柳争默默抱着棉被盖在沉清身上,又往快要熄灭的火堆里扔了些木柴取暖,然后偷偷把脑袋贴在了他的胳膊处。
大家觉得柳争这算开窍了吗_(:3ゝ∠)_
第20章
第二日,以及之后的几日,沉清都没有离开,默默负担起了照顾柳争的衣食起居,却不和柳争多说任何话。
柳争的伤势看着严重,但他往日里打打杀杀惯了,实则并没有太多影响。那日他想到沉清也许就喜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东西,便一直装得十分虚弱,离不了沉清的模样。
这不,沉清刚拆开绷带打算他换药的时候,柳争又开始装可怜。
“疼……”柳争小声说道。
沉清不理他。
柳争缩到角落哼哼唧唧的,还发出好像真的很痛的呜咽,像极了某种生怕被遗弃的小动物。
沉清忍无可忍,开口道:“那要怎样你才能不那么疼?”
柳争想起以前他和纪鸿之去鬼医谷疗伤,纪鸿之直喊疼,还要鬼医给他吹一吹,惹得鬼医面红耳赤,便想效仿之:“要……要吹吹。”
沉清抡起拳头:“是要我这般锤一锤?”
柳争看着沉清白皙的拳头,纤瘦的手腕,心想被这样的拳头锤几下也是好的,便认真地点了点头。
沉清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拿这人如何是好。柳争的行事作风,真是和普通人不一样,好在他也开始慢慢习惯了。
柳争的伤势好得极快,他宁愿伤口多坏几天,生怕沉清会再次不告而别离开自己。那天晚上,柳争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与几个黑衣人不断缠斗,杀完一个又是一个,无数个黑影将他困住,他体力不支险些被刺中命门,但他不能倒下,若是他此刻倒下了,沉清该怎么办?
他脑海中忆起了许多往事,一时想起自己刚到镜水楼里接受的残酷训练,身上每日都痛得无法睡下,一时想起帮沉清摆着茶摊,将茶碗一个一个洗净,心中无限安定,一时又在浴血奋战,拼死将敌人的首级斩落。
不同的画面交织在一起,他仿佛置身在光怪陆离的梦中。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大汗淋漓,眼中一片清明。
这几日的朝夕相处,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到底要什么。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
他想和沉清在一起,想要每日都能看到他,能够开怀一笑,不再忧愁的沉清。
天亮之后,柳争出门去打猎,他运气不错竟猎到一只山鸡,交给沉清料理。两人吃了几天干粮,总算能吃上一顿好的。分食完山鸡后,两人相对无言坐了一会,柳争忽然说道:“我来教你骑马。”
沉清坐在一侧,疑惑地看了柳争一眼。
“我的伤已好,还有事不能送你了,你自己骑马回去,这匹白马略通人性,要驾驭它并不难。”柳争继续说道,他自然是舍不得和沉清分开,不过耽误了这几日,他还有事需要尽快去善后。
看着欲言又止的柳争,沉清虽有疑惑还是照做了,怕是和镜水楼有关,他不便多问。
白马十分乖巧的让沉清骑在马背上,柳争牵着马儿让沉清习惯独自坐在马鞍上,然后把缰绳交到了沉清手里,沉清先是让马儿小步走了一段路,熟悉之后一夹马腹,马儿便快步行走起来,一拉缰绳就稳稳停住。
“靴子可还合脚?”柳争见沉清学了十之七八,又问道。
沉清骑了会马,心情稍稍舒缓了些:“大了些。”驿站里虽有可换的衣物,却没有靴子鞋物,沉清穿的是柳争的靴子,而柳争则是一直赤着脚,他皮糙肉厚行动起来倒是无碍。
“那你踩马镫的时候要小心些,记得用脚尖,不要把整只脚都套进去,”柳争叮嘱道,还是不太放心,又去握住沉清的脚查看。
柳争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沉清在宣镇等他,然后交给沉清一个包袱,便放人离去了。
一直目送到沉清的背影消失,柳争才收回目光。那群偷袭的黑衣人是某个魔教的教众,他接到任务杀了他们的教主,这群人便来寻他复仇,还差点连累了沉清。那群人不会就此罢手,他让沉清先走,自己则打算去对方的大本营里做彻底的了断,最后便是镜水楼的事了。
柳争开始一门心思追老婆啦
第21章
离开柳争后,沉清并没有直接回宣镇,他想过就这么浪迹天涯,再也不见柳争,包袱里除了干粮和水袋,还有很多银票,足够沉清过下半辈子了。
独自骑马前行的日子令他想起了刚出南馆的岁月,他年幼时便被卖进南馆里,对外界的事物所知甚少,大部分是从客人口中得知,外面的花花世界虽好,但他什么都不懂,还有各种歹人,他多次被人骗财,有一次还差点再次被人卖了。
到了后来,总算是熬了过来,自己学会做生意,也能慢慢攒下钱来,然后他便离开了京城。
他一路走走停停,几次萌生了远走高飞的念头,但最后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宣镇,包袱里的干粮和水已在路上吃尽,里面的银子却是一分未动。
他牵着白马回到落人巷时,还惹得不少居民驻足围观。到了家中,他把白马栓在厨房外,抓了几把野菜喂给它,旅途寂寞,多亏有白马作伴。
屋子空置许久,屋内积满了灰尘。沉清打开窗子,将屋子里里外外清扫了一番。他不在的几个月,家里什么棉被床铺都有些发霉了,需尽快拿出去晒一晒。当初送给柳争的木剑依旧在柜底放着,而柳争那件棉衣也孤零零躺在桌子上,屋子里到处都是柳争的气息,既忘不掉也消不去。
棉衣上面还被老鼠咬了破洞,沉清一拿起来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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