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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爷心凉薄 第3节(2/6)

作品:《穿越之王爷心凉薄

的情分,两人合着在宫里到处捣蛋,太祖爷都拿他们没法子,弟妹与我也不要生分,便如自家亲姐妹一般。”陈留王妃笑意可亲,言语和气,那双柔和的眼眸是真真的善意,华婉心中感激,真诚的点头正要应声,便听得赵世子妃娇笑着道:“十八弟妹这话见外的很呢,十九弟与十八弟打小玩到大是兄弟,与别的就不是了?兄弟间再分亲疏可就寡淡了。”陈留王妃眼中闪过不郁,嘴边带了温雅的笑意,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气度雍容而沉静,不答话也不显得失礼。

    荣安长公主适时插话,对着赵世子妃笑骂道:“老十四可是做大事不拘小节的,偏生娶得媳妇心眼儿比针尖儿还细,十八弟妹不过是怕思川紧张稍稍纾解罢了,你还怕不够紧呢,吓坏了思川,看十九弟知道了可饶你。”众人闻声都打趣的望着华婉,应和道:“可不是,十九弟好容易娶了亲,吓坏了,别说十九弟,我们也饶不了你。”赵世子妃目光在华婉身上转上一转,随声讨饶:“不敢了,不敢了,这样好看的弟妹我也不忍心呢。”华婉便低头抿唇笑,荣安仔细看去,那笑容却并无什么羞涩。

    华婉自小便看透人情,那一张张或虚假伪善或口蜜腹剑的脸,她见过太多太多,眼前这看似和睦的妯娌姑嫂中,除了陈留王妃与荣安大长公主还有端世子妃、顺承郡王妃、延平郡王妃,其他的,若无意外,最好的情况与她也只有桥是桥路是路。华婉看得清楚,面上不表分毫,只与众人说笑,而后循渐显出一些倦意。

    荣安长公主看着华婉的脸色,见时辰也差不多了,便道:“前头应当快了,咱们也散了,让弟妹好好歇息一下罢。”众人自是答应。华婉不好站起,只好坐在榻上,对众人微微颔首谢道:“今日多谢诸位姐姐嫂嫂了。”

    “何须客气。”端世子妃点点头,先退了出去,其他人也都与华婉施礼后退了出去。荣安长公主落在最后,宽慰般的对华婉一笑,温声说了句:“若是累了,且先歇歇,皇弟不会怪罪的。”

    华婉还以一笑,比对别人的多了许多真心与诚意。荣安长公主一愣,继而也如她一般的笑了笑,走出门去。两人便在这一笑中多了许多默契。

    说是快要散了,直再过了一个时辰有余,宴席方有散的迹象,皇帝携皇太后与皇后先告辞,姜恪送客至中门,直到御驾没入夜色方回身。众人也依次告辞。

    皇太后独乘一架,皇帝与皇后坐在后面的天子銮驾中。

    月上中天,皇后见皇帝坐进车驾后,脸上便显出浓浓的疲态,便起身倒了杯茶,端上来道:“皇上可倦了,用茶解解乏吧。”皇帝双手接了过来,喝了一口,轻轻地出了口气,对皇后柔声道:“坐到朕身边来。”他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衬得面庞愈加的憔悴,皇后起身到他身边坐下,姿容端庄却有旁人难以见到的柔情。皇帝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里,道:“今日看皇弟这般欣喜激动的样子,倒叫朕想起大婚时的情景了。”

    “皇上还记得呢。”皇后依偎在皇帝的怀中,温柔的笑容明丽起来。那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景象,当大红的盖头缓慢小心的被揭起,她怯怯的抬眸望去,她的夫君英俊隽逸,眉眼温柔,嘴角还有一抹淡淡的笑意,清淡到几乎看不出来,却是足够温暖她今后的一生。彼时,她紧张的说不出话,边上姑嫂的调笑让她更是羞红了脸,夫君觉察到了,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别怕,有我呢。”那一瞬间,她觉得整个世界都鲜活起来了。而那一句别怕她一直舍不得忘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所有女子都有的希冀,哪怕到后来,夫君成了天子,成了许多人的夫君,她依旧坚持着这个初时的期冀。

    “哪里会忘呢?”皇帝叹了一句,两人温存了片刻,他想起今日的情景,意味复杂的道:“拖了这么些年,她总归仍是成婚了。只是眼下是好,将来可不知要如何。”皇后只当他是担心豫王与王妃日后相处不睦,便道:“臣妾冷眼瞧着,皇弟对弟妹是极好的,将来想必也不会差。”

    皇帝冷冷一笑,他的容颜与姜恪有七分相似,清隽俊美,此时在明明暗暗的烛光中晦涩难分:“自然不会差,你且细细想想,滕氏那对远山眉还有那双眸子,生得像谁?”闻言,皇后先是一怔,眼前出现了华婉清丽的面容,眉如远山,眼如山间清溪,她娇俏灵透的眸光中总是透着坚韧与不屈,记忆逐渐清晰起来,两对形似神更似的眉眼逐渐重合,简直是一模一样!

    皇后住不住讶然,坐直了身子惊道:“皇上是说……”皇帝看向她,眼皮下合,肯定了她的猜测。不知为何,皇后却起了许多怅然,长叹一声:“都好些年了……早已物是人非,皇弟他又何苦……”

    皇帝漠然而笑,那笑意中是说不出的讥讽,又似感慨般的说道:“姜氏,从不少痴情种。她什么都与父皇肖像,喜好心性一概如是。”

    皇后垂眸,轻轻地倚回那温热的怀中,想说什么,却无法言表。皇帝仿佛也倦了,靠着碧色蝙蝠纹如意大迎枕,合上双眸,闭目养神。

    ☆、21第二十一回

    女眷们一出去,芷黛便领着三个丹唇外朗、妍姿俏丽的婢女序次进来,四人前后间距得当,既不衣袂相触亦不隔得太远,到了华婉眼前列成一行,因是第一次拜见,四人行了跪礼。

    华婉淡定如水的目光分别在四人颜容上扫过,和气道:“不必多礼,都起来吧。”新婚之夜能入房来伺候的必定是豫王的贴身侍婢,目前还不知为人行事如何,但客气给她们些体面,也显出她自身的气度,总是对的。

    芷黛飞快的抬眸看了华婉一眼,低头道:“谢王妃。”起身侍立在跟前,不等华婉出声问话,便主动依次往左介绍道:“奴婢芷黛,她们各是清意、袖介、墨兰,来伺候王妃。”她语速稍慢,显是等王妃将人名与头脸对起来,语气恭敬,神色诚然而柔缓。华婉知道她便是大丫鬟了,累了一整日,也提不起精神深入说什么面儿上的虚话,便直接吩咐道:“先服侍我涴洗吧。”芷黛听她说得直白,连句客气的场面话都省了,不禁有些诧异,她并非不满王妃未软语拉拢,只是,她们是王爷身边贴身服侍的人,王妃初来乍到,不说讨好,稍稍给几分薄面,日后也好方便行事,这也是其他王府中惯行之事,哪能这样不客气的直接下达命令?又转念一想,许就是王妃的这份不同寻常才让王爷心慕吧。

    她心中转了不知几圈,却不过瞬息的事,华婉淡淡的笑着,看着她,芷黛稍有些尴尬,立即便恢复常色,一面与菲絮一道为王妃净面浣洗,一面命清意去外头叫沐浴的热汤来,又让袖介与墨兰在房中收拾,井井有致,规矩大气,让菲絮暗暗的惊叹不已,王府毕竟是王府,非是寻常公侯之家可比。

    华婉沐浴更衣后,换了身舒适的大红并蒂莲软缎大袖对襟衫,简约而不失喜庆大气,又让绾了个弯月髻,只堪堪簪了支景福长绵簪,却显得愈加灿如春华,皎如秋月。菲絮担心太过简单让王爷不喜,便取了两枚华胜,欲给她戴上,华婉摇了摇头,淡淡道:“这样就可以了。”菲絮也不坚持,不知何时起,小姐就很有自己的主意了。她初时有些失落,从前小姐总是依赖着她的呢,过了些时候,又觉得还是这样好,从前的小姐到底是软弱轻信了些,她是个丫鬟,有些话到底顾忌着不敢说,若是小姐能自己想透是再好不过了。

    刚上完妆,膳房便送了酒席来,新妇不能入宴,却可在散席后与夫君在新房中用饭。华婉心想,王爷应当要来了。松懈的心又惴惴起来,若是过会儿……她虽然在前世活到二十七岁,可连接吻都没有过的,更遑论进一步的接触,婚前宫里来了嬷嬷进行了,呃,比较深入的性、辅导,可真刀真枪的实战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啊。

    华婉越加惶惑,忙止住念头,在心中默念了好几遍“为心无染,妄念不生,我人心灭,毕竟清净。以清静故,能生无量知见。”

    听到外头有人高声喊道:“王爷到。”华婉深呼了口气,又念了一气“为心无染,妄念不生,我人心灭,毕竟清净。”将心定了定,方极力淡定的起身,让菲絮扶着上前迎接。

    门被陡然推开,姜恪已换下了喜服,一身猩红,显是沐浴过了,身上的气息干净清爽。她含笑的眼眸在华婉的身上停留片刻,抬手一挥,芷黛等人便轻轻一福礼退了下去,菲絮见此,看向华婉,见她点头,便与她们一道垂首退下。不消一会儿,房中便只剩了两人。

    姜恪看着华婉的装扮,她本就是娇小清秀的身量,这样简约的打扮甚是冰清玉洁,惹人怜爱,便赞道:“这身打扮很好看。”华婉还未深刻进入豫王妃的角色里,不知如何回话,只好轻声道:“谢王爷夸奖。”因着心中忐忑的缘故,她的语气有些僵硬,不由的便透出些疏离感,倒叫姜恪不知如何说下去了。两人隔着五步之遥的距离,大眼对小眼的干站了一会儿,姜恪忍不住先笑了起来,走到华婉身边,看着她绯红的小脸,说道:“你不必这样拘谨,从前是怎样的,而今仍是怎样。”华婉抬头,恰好对上她亮晶晶的眸子,知道他说得有道理,今后的日子还长着,难不成还一直这样战战兢兢的么?微微绷起的双颊放松下来,恢复了从前的灵透和活力。

    姜恪知道她有颗一点就透玲珑心,又见她双眼中流转着往日的神采,心里就十分高兴,转头瞥见硬木嵌螺钿理石八仙桌上的膳食,便拉了拉华婉垂在身侧的小手道:“饿了吧?都没用晚膳,一起吃点?”她刚进房来,手还有些凉意,华婉有些不习惯却没将手缩回来,说了声“好”,又疑惑的望着她,姜恪晓得她的意思,微微笑着解释道:“方才只灌了许多酒,没进什么吃食。现下正饿得慌呢。”

    华婉十分不领情,悠悠的看了她一眼,那小脸色分明是在说,敢情是你饿了才想起我饿着肚子的?姜恪不禁失笑。

    过会儿就要就寝了,怕要积食,两人都只吃了一点垫垫肚子。又让人打水来漱口洗漱了。

    等着下人们都出去,房中又只剩了她们二人时,华婉回头看了看那宽大的床榻,上头平整的铺着的大红龙凤锦被此时瞧着很是扎眼。姜恪暗暗笑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时候不早了,咱们早些安置罢。”华婉心口扑通扑通的几乎要跳出来,向后弹开到几步远的地方,鼓足勇气说:“可否晚些再睡?我,我有事要问您。”

    墙边案上的龙凤花烛已燃了一半,火苗依旧焰焰生辉,仿佛要活过来一样。姜恪晓得她她是想拖一刻是一刻,看着她那精致的小脸充了血般通红通红的,还有那露在外面的一截光洁如玉的脖颈,几乎想立即就将她正法了。华婉被她暧昧炽热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又弱弱的道了句:“晚些再安置吧。”姜恪今夜特别好说话,点头道:“好。你先来给本王宽衣。”

    华婉一愣,眼中满是怀疑,晚些安置为何还要宽衣?姜恪撑开双臂,道:“快过来!”华婉仍是怀疑,慢腾腾的一步一步挪上去,低着头,很是不熟练的解开她腰间的玉带,然后小小白白的手拨弄了几下,解开衣袍内侧的衣带。

    “你想问什么?”头顶忽然出声,华婉本是随意说的,只是想再拖一拖,听她这么问起,方想起自己是真的有话要问的。猩红的外袍除下,露出了白色的中衣,华婉退开一点,抿了抿薄唇,问:“我不明白,你晓得我不愿入宫便也罢了,可又如何知道我不想嫁入襄阳侯府?”

    姜恪叹息了一声,那双幽深的桃花眼中哀怨涟涟的望着华婉,语带自艾的道:“本王就知道你与那良时哥哥青梅竹马,自小便心有恋慕,可怜了小王一片痴心,竟是注定单相思了。”

    华婉又羞又恼,到底是哪个说古人内敛深沉的,眼前这个厚颜的简直无与伦比了,怒道:“好好说话!”姜恪不敢多逗她,见好就收,正色道:“那些日子听闻你偷偷的把好些东西送去当了,本王叫人注意了,那些东西看着都是你房里的饰件。”她说着,露出得意的神气道:“腾远侯府总不至穷到要女儿自己典东西添妆,本王便猜测,定是你不愿嫁,想要凑点路资逃婚了。”

    华婉丧气,幸好她那时没寻到时机跑路,否则一定会被她抓回来,那样就难看了,不过:“没想到王爷的势力已在侯府里扎根了。”她做的隐秘,连陈氏与五小姐都没发现,豫王爷安在侯府里的人必定隐得极深且地位颇高能在府上随意走动,“王爷不怕我告诉爹爹么?”

    姜恪笑了一下,笃定道:“你不会。”

    “为何?”

    “直觉。”

    华婉无言以对,这人如此自傲笃定,单凭着直觉就敢把如此重要的事告诉她,她想了想,无端的就有些气短,闷闷道:“你为何非得娶我?”姜恪笑,理所当然道:“吾心悦汝甚,自当娶汝为妻,一与尔齐,终身不改。”

    华婉骤然一窒,心口随着他的话漫上了许多暖意,但一想到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只顾使心机逼她嫁给他,便又冷了下来。姜恪看穿了她的心思,问:“你是否想说,你不喜欢我?”华婉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她的确还不喜欢他,有些心动,却够不上喜欢,可又不敢直接否定。姜恪却毫不在意,笑得狡黠道:“无妨,你已嫁给了本王,倾心以对是迟早的事。”冠上了豫王妃的名头,哪个敢不怕死的与她抢人?

    “你,无耻!”华婉听明白了,满是气愤控诉的瞪着她。姜恪却只顾轻笑,一把把她拉进怀里抱住,她的臂力极大,华婉挣扎不过,只得不甘的撇开头。

    ☆、22第二十二回

    姜恪紧了紧手臂,将下巴搁到华婉瘦弱的肩上,侧头道:“话也问过了,可能就寝了?”她呼出的气息如羽毛般打在华婉细白的脖子上,带着一种暧昧的湿热。华婉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一颤,听到她的那句就寝更是惶然,不由得便想到嬷嬷教她的取悦王爷的姿势与压在箱底的两本性、启蒙教科连环画,脸瞬时涨得通红,可是,她的心内实在不甘愿。或许每个女子在新婚之夜,要把自己交给另一个人时都会有这样的恐惧担忧,她们会期许未来夫君是否待她们好,也忧心是否能讨夫君的喜欢,她们的心底有懵懂却珍贵的悸动。

    但她不一样,她是真的不甘。

    姜恪等了许久,华婉都未出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浑身上下透出一种抵触与不情愿。姜恪的心情也有些冷下来,突然松开手臂,在华婉诧异的目光中说道:“早点歇息吧,明早还要进宫请安。”她说着径自走到榻边,掀开棉衾侧躺下来,点漆般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华婉。

    华婉抿了抿唇,先除下发上的妆点,然后到屏风后脱了外衣,缓缓走到床榻前站着,等待豫王示下。姜恪单手撑在脸侧,目光毫不掩饰的在华婉身上游动,她白嫩的肌肤如皎洁的月光下的雪,白璧无瑕,她的眼神游离,姜黄色的里衣下包裹着她窈窕的身段,叫人痴迷不已,那包含着倔强与不甘甚至无可奈何的颓然的目光在触上姜恪的眼神的一瞬匆匆收敛低下头,仿佛这样就能粉饰太平。

    “华婉。”姜恪轻轻的唤了一声,语气无奈而苦涩,更是难言的舍不得与眷恋,华婉的心剧烈的跳了一下,她不知道为何她会以这样的语气唤她,好似有许许多多难以说出口的难言之隐。华婉抬起头看向她,却只见她唇边带着满足而欢悦的笑意,刚才那一声轻得如同呢喃的叫唤仿佛只是她自己的臆想而已。

    “华婉,上来。”姜恪坐了起来,靠在大迎枕上,双目明亮。华婉暗暗的深吸了口气,往前走了小小的两步,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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