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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 第2节(1/3)

作品:《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

    武帝顿了顿,待回过神来,便是帝皇一怒,伏尸百万的怒吼:“晨儿,来人,去找黄连。”

    一阵鸡飞狗跳的忙碌后,贾代善到了宫门落匙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了家。待一番梳洗过后,准备去书房加班加点处理今日耽搁下来的政务,结果就见被皇帝夸奖了的自家孩子枕着《史记》睡得哈喇子直流。

    第6章 合理脑洞

    贾代善:“……”

    那一瞬间,贾代善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就浮现出司徒晨吐血而昏的一幕。总觉得人不是因发作而昏,而是活生生的被他爹的对比给刺激了。

    不过,看看自家爬在书桌上睡得很幸福的儿子,贾代善忍了又忍,低声对长随吩咐了几句,揪着贾赦的扎起的马尾,抽出《史记》,换上长随递过来的枕头,再看那毫无反应的脑袋,面无表情的一手抓过毯子,往人脑袋一扔,便径直办公而去。

    翌日,贾赦听见响动,捂着发酸的脖子,眯着眼睛左右转了一圈,瞧见他爹,高兴着起身凑过去:“老头子,你终于回来了!我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汇报呢!”他算到了自家,想到了朝堂变动,然后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家族!

    贾家的亲戚啊,除了隔壁的,其他差不多都是一年四季按着节日来打秋风的主。

    他还是今天大侄子贾珍上门找他出去玩的时候才想到的。

    贾代善直接把丫鬟递过来净手的手绢一把啪到贾赦脸上,“你给我醒醒脑子。”

    “我……”

    “还有给我搬东厢房去,嫌房间不够你睡觉的就给我去外书房。霸占爷的书房,你给我睡觉就算了,还打呼噜。”贾代善一想起昨晚听了半晌的杂音,火气就大,直接甩袖子离开。

    目楞的注视着贾代善远去,贾赦拗着脑袋往外瞅了瞅冉冉上升的红日,又望望行动迅速的仆从,努力维持着继承人大少的风采,接过仆从递过来的唯一家当--一本《史记》,默默的从内书房滚到东边的厢房。

    当贾政听闻此消息后,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贾家有两处大书房,外书房乐君阁乃与客会面之地,内书房学斋乃议家主议政,处理贾家内务之地。简言之,最高机密之所在。此外,每个主子院子里设置一间小书房。

    曾经,他一直以自己的小书房为傲,因为贾赦书房从来都是摆设,里面据说灰都挤满了厚厚的一层,而他的满是书香。但是自从前段日子,贾赦落水醒来后,直接撒泼打滚的要浪子回头,还要苦读,甚至居然还厚着脸皮借了父亲的书房。

    而且父亲还允了。

    这不得不让他面上有点难堪。他不是没有在内书房呆过,可每一次他都很体贴很乖巧的向父亲讨教完功课,或者是陪着父亲鉴赏完字画,就避嫌的离开。

    没错,避嫌。

    父亲乃京城节度使,他书房里肯定有不少关于巡防等等的机密文件,有道是君子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可万万没想到贾赦竟然……

    “好了,就说老大他是三天打网两天晒鱼吧。”贾史氏面上带着无奈之意:“你也别太心忧了。且放宽心备考便是了。待你金榜题名,谁又能越过你去?”纵然也知晓内书房的重要性,但对于一个从儿媳妇之时起,就听闻自家公公在家会见世交,处理事务的时候把贾赦揣腰带上,对此并不在意。

    “多谢太太宽慰。许是快要科考了,儿子又因……”刻意的含糊过去某词会,贾政嘴角露着一丝苦笑:“本来这阶段该是出门会友,结交同窗探各方消息的最好时间。”

    他今年下场一举得中秀才,虽然名次有些落后,算得上年少英才,而且还要入国子监学习,他正打算一鼓作气,参与秋闱。

    可谁知陡升波澜。

    听贾政这么一说,原本还有些觉得贾政小题大做的贾史氏旋即也焦虑起来了。这个会读书的老二可是她费尽心机一点一点的教导出来的,若是前程被老虔婆膝下养大的老大给毁了,那无异于剐她的心头肉!

    当下眉眼间带了些怒气,贾史氏道:“老大造得孽,哪有要你来承担的理?老二,知晓你顾念着手足兄弟情义,但是必要的交友还是必要的。何况眼下,你更要出去,让人知晓知晓,我贾家的子嗣品性如何!”

    贾政羞愧的低叹一声:“但愿儿子能不负厚望。”

    “我儿定然能!”

    母子俩正说话间,贾赦梳洗过后,也来晨昏定省。他本着毕恭毕敬,让人挑不出错处原则,优雅贴心的循着往日的惯例行礼,被训,立马认错,羞愧掩面而走的流程来,但没想到今日贾史氏的火气格外的大。

    “你这个……这个孽子!”想起传言贾赦被人走了后门,贾史氏瞧着那绝美的面庞,只觉得格外的刺眼,妖妖娆娆的压根不像个男的!若非从自己肚皮里爬出来的,她都会怀疑是否被人女扮男装了去。

    毕竟贾赦是嫡长子。

    一想起这个,贾史氏脸上有一些微妙,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昳丽容颜,面如桃花的儿子。当年因贾代善长年在外,他们夫妻聚少离多,成亲将近八年,她求神拜佛的才得一子。

    为了保证所怀的是男子,她不知吃了多少药受了多少苦,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是个女儿也对外宣传是男子。

    可是眼下,她还真没想到过会有这么一日!

    “你除了我从肚子里出来,你还会什么啊?文不成武不就也就罢了,你爹好不容易才给你说了门亲事,我也因此拉下脸入宫求了甄贵妃相看人闺女,好说歹说的周大人同意了。没想到快成亲了,你居然闯出如此大祸来?让我们有什么脸面去见亲家大人?”

    贾史氏边说,帕子往眼角一擦,就差拉着贾赦的手诉说自己的慈母心肠。听着贾赦也是感动万分。毕竟眼下,贾史氏还没有到日后偏心眼偏到咯吱窝。

    老二家那个生而携玉的儿子实在是太增好感了。

    等他儿子出生的时候,他也造一回假。

    携带玉佩,他有点怕。要知道玉可象征着权势。但是,他可以搞点其他的神迹,诸如携带枝笔啦,书啦,反正抓周的那些寓意好的物件,他现寻工匠仿照一些缩小的版本。到最后实在不行,他直接往娃手里塞块金子。妥妥的未来户部尚书预定。

    有他这么得机遇的爹在,虽然只会花钱,但是知晓日后国库穷,他就算攒钱,也得给儿子们攒出官财本!

    贾赦打住一不留神就伸展的思绪,回过神来听贾史氏的唠叨,待听到其直白着埋怨因他害了贾政在读书人面前无法抬起头来,面色阴沉了一分,侧身,阴测测的看向贾政:“老二,哥哥问你,在背后议论他人,还是不确切的绯闻,可是君子所为?”

    贾政唇舌动了动,不语。

    索性贾赦没期待人回答,直接撩胳膊,怒气冲冲着:“就算我玩断袖分桃,爷还看不上那三瓜裂枣呢!像我这般的,”贾赦捂脸,振振有词:“最少捞个韩焉当当吧?扔金丸的,多豪气啊!”

    贾政和贾史氏:“……”

    “要是你同窗排挤你,你直接反驳回去不就行了?让你去国子监,你就学了这东西回来?你对得起我让给你的名额吗?让你去读书,不是让你去攀比的!好好读书,免得外边闲言碎语的说你靠着咱爹,靠着咱贾家在金陵的权势,让人给你开后门。开后门就算了,还只得了个乡试倒数第二回来!”

    说到最后,贾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痛心疾首的捂着胸,哀叹着。

    贾政气的喉咙冒烟:“大哥,你这话说得可真伤弟弟的心。我虽说不上才高八斗,但区区乡试也自问凭借真才实学!”

    见贾政面色清白交加,想着自己几十年的憋屈,贾赦贱兮兮着挤眉弄眼:“所以说……弟弟你出去交友完全没什么问题嘛。君子哪里会跟长舌妇一样饶舌拉。哎,这个家就靠你了,我也知道你有真材实料。我这个当哥哥的相信你,你却不相信我的清白?太太,我好伤心啊,您不是一直教导着我要手足情深的嘛?”

    贾史氏瞧着掩着袖子嘤嘤嘤哭跑出去的老大,恍惚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自从老大落水磕到了脑袋后,貌似非常的情绪化,完全不懂遮掩自己的所思所想。

    这样比较让人容易揣测内心,拿捏住弱点。但过于孩子气的,在某些方面,完全说不通。

    “老二,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流言止于智者。”贾史氏顿了顿,视线看向贾政,觉得先跟听得进去的儿子沟通。至于贾赦,教导不从,也就冷着,反正贾家也不缺他一口饭吃。

    掩面跑出回书房,贾赦深呼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瞅着书桌上比小拇指还厚的《史记》。对于自家母亲,有机会重来,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趁机去修复一番。

    他自认上辈子的生恩已经还得够彻底了。

    这辈子,他还是不纠结母爱这令人抑郁的话题了。

    毕竟,眼下他还有更加纠结的话题在--诸如《史记》怎么那么厚啦?

    为什么他都有奇遇了,怎么就没跟话本里的刘籍之类的,遇到个仙人,赐他什么过目不忘的仙丹呢?

    他已经很努力了,但是真不是读书的料啊,尤其是这么正经的史料。

    也许是他奋斗错了方向……比如佞臣才是他努力的目标?

    贾赦左右转悠了一圈,没找着镜子,顺手拔开高挂在墙壁上的宝剑,就着剑刃打量了一眼自己的脸庞,对左右问道:“我孰与城北徐公美?”

    仆从一脸茫然。

    “啧啧,学问呐!”贾赦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啃书还是有点用处的。我感觉小时候被死记硬背塞进脑海里的东西,都慢慢的记忆复苏了。”

    恩,他最爱背的就是这篇了---《邹忌讽齐王纳谏》!当年最爱显摆的就是:“我孰与皇城太子美?”大少爷身份低的才不屑去比美。

    不过,见过自夸的,没见过邹忌自夸的还能联想到朝政的!

    真不愧是他看上的美人!

    他以后也一定要多联想!

    第7章 关进天牢

    贾赦明白自己脖颈上横着一把刀,脑子里也想着要洗心革面,但扪心自问说句真心诚意的话--他意志力有些弱!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什么的,说的就是他。

    耷拉着脑袋,贾赦翻翻除了第一章外还崭新崭新的《史记》,默默的向贾代善提了个建议。

    贾代善努力维持着自己身为京城节度使的风度,和蔼的笑问着:“你要去天牢?”

    贾赦回答的振振有词:“家里环境太安逸了,不适合读书。而且这样我没有危机感!”

    去天牢这个主意,他可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他这个人吧,很乐观很乐观非常的乐观。纵然知晓贾家未来会被抄家,可是板着手指头算算,还有好几十年呢,怕啥!现在家里有顶梁柱呢,怕啥!他都知晓未来皇帝是谁了,所以说怕啥!

    然后,就这样渐渐的被乐观精神所感染了,开始被温水煮青蛙,忘记了自己的宏伟大志愿!

    所以去天牢很有必要的,而且还不能让狱卒搞特殊待遇,要好好的训他!

    听到贾赦板着手指头说理由,贾代善闻言十分的感动,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贾赦,嘴角一勾,答应了。

    贾赦:“……老头子,你就那么爽快的答应了?”

    “对啊。”贾代善回答的有理有据:“你难得如此深刻的认识自己,我岂能拦着你上进之路。”现在随贾赦去折腾,他还有能力控制,若是日后真发生意外之事,他走的突然,贾家也不至于没落。

    贾赦莫名的一寒,然后还没来得及反悔。一大早便被人叫醒,以出去买书的名义把他弄出府后,立马给他换身粗布麻衣,然后在书坊以盗书之罪,把他弄进牢里。

    顶着化名“贾三天”的贾赦手捏着鼻子,一手握着栏杆,看着脖子上的铁链,默默泪流。他爹行动速度太快了,他还都还没睡醒呢!

    与此同时,武帝听着贾代善坦诚相告自己以权谋私,沉吟了许久,向来锐利的眸子里带着惊愕:“老贾,你真把你家那个宝贝崽子塞天牢里了?”

    贾代善一本正经:“他自己要求的。”为防政敌,先过明路。若皇帝不同意,晚上就把人弄回家。

    武帝:“……这过犹不及了吧。”

    想起贾赦那有些漂亮的小脸蛋,武帝面色沉了沉。他自己父子关系因牵扯君臣之利有些处理不好,但并不意味着他不会教孩子。他从来宽严并施,哪像眼前这位毫无原则的宠上天,连进天牢也随便应下。

    武帝真心诚意的劝道,话语中带了丝埋怨:“你这心大的,不说天牢环境如何,就说那关着都是下九流的东西,你家孩子从小被宝贝着长大,就不怕受委屈啊?前些日子的流言还在呢!”

    “他得为自己言行负责!”贾代善毫不退让,回道。道理他都懂,他也心疼,可贾赦有点没说错,他自己非常的乐观,常常能给自己找颓废的理由,毫无危机感。

    武帝:“……”

    刚被戴权陪伴走进来的司徒晨默默的身子微微一僵,眼睛缓缓的扫过坐在石凳上喝酒的君臣两,回想着先前被风吹进耳朵里的议论,克制着把脑海里“严父慈母”四个大字掐出去,冷冷的问声好。

    贾代善起身,见司徒晨面色红润,眼里带着些笑意,行礼:“微臣见过大皇子。”

    “师傅多礼了。”司徒晨行了个弟子礼,见贾代善避开,嘴角缓缓一个勾,露出些笑意。

    贾代善非但是他的武师傅,而且跟他父皇关系暧昧着呢。上辈子没人给他吹枕头风也算他与武帝关系僵持的缘由之一。这辈子不说对皇位感兴趣,但是后宫那些嫔妃们总得送一份大礼回赠多年的厚爱。

    他瞧贾代善就不错嘛。

    虽然是自己拉不下颜面以贾代善求情为借口宣得司徒晨,但扫见皮包瘦肉的身子骨,武帝没来由的憋着一股气。不对比不知道,一对比人家孩子多乖啊,就算浪荡也没染上五石散。

    “你来的正好,听听,这老贾家的孩子,多调皮捣蛋的一个人现在浪子回头的都跑天牢读书了。”

    司徒晨:“天牢?”

    贾代善羞愧的想捂脸。

    “人家孩子会反省能知错就改,你呢?”武帝面色一凝,想训诫几句,但见司徒晨面上茫然的样子,语气松了松,板着脸道:“朕知道你是个好的,不过被些奸佞给带坏了。如今你且安心修身养病着,什么都不要乱想,懂吗?”

    他眼皮子底下竟然还有人胆敢那五石散这禁药暗中害阿晨,简直不要命了!

    司徒晨点点头。说起来一废的时候,他爹其实心底里还是宠着他的。不过貌似最近贾赦这个词出现的频率比较高,而且作为他的参照物,让他难免有些玻璃心发作。

    在他的记忆里,贾赦是个战斗负渣,压根不配与他相提并论。除了……他引以为耻的容貌。

    特意停顿了一会,武帝见司徒晨若有所思的模样,面上松口气,道:“眼下宫中人多眼杂,朕想了想,你去城郊老贾的庄子上养病。对外就说贾赦闭关苦读了。你乖些,朕知晓你打小自负学识不错,也想下场试试,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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