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宠你一世 第11节(2/4)
作品:《重生之宠你一世》
鲜血迸溅而出,阿布扎惨叫。
萧君默心下痛快非常,手指愈发用力,五指几乎要掐进那肉里去,他猛地抽回手,声音冷冽:“来人,看紧他,放心,你受到的待遇,不会比赵如海那老东西差的,毕竟你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不是么?”萧君默说完,起身疾步离开。
阿布扎倒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被砍断的右臂本就是随意包扎了一下,如今被萧君默一摧残,痛入骨髓,令他恨不得咬舌自尽,偏偏下颌被卸,让他想咬舌自尽都不能,他痛得神志不清,昏死过去。
战胜的消息连夜传到了东河渡口的军营,将士们纷纷欢呼,苏澜清听闻后更是喜上眉头,既然打赢了,那么萧君默是不是很快就能回来了?
两人分离数日之久,他心中极度想念,夜晚,他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发呆,孤寂一人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此战一胜,他们便能返回北狄,从此天下太平,想想便觉得十分美好,苏澜清心中高兴,翻来覆去得睡不着,索性披上衣服点上蜡烛看会儿书。
他在灯下看书,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满心都是萧君默,看着看着,苏澜清咋舌,书上的字竟然全都变成萧君默三字,他盯着书本移不开目光,凝视着这三个字,唇边浮现温柔的笑意。
帐外明月高照,帐内一灯如豆,久久未熄。
第六十二章 .大胜而归
第六十二章 .大胜而归
经过两日航行,萧君默的船只渐渐接近东河渡口,快要抵达,离渡口越近,萧君默的心情便越激动,他站在甲板上,仿佛望见了渡口飘扬着的北狄军旗,他回头来到船舱中,阿布扎正一动不动地躺着,瞧见他来了,也只是虚弱地抬了下眼皮。
那次自尽未果后,阿布扎便安分了许多,同时萧君默加强了对他的看守,每时每刻都有人盯着他,让他想做些甚么都不能,只能老老实实地待着。
萧君默看了他一眼,阿布扎右臂的血已经干涸,整个人蓬头垢面,不复当初的光彩,他转身离开,远望去,已经可以看到渡口上的人,萧君默暗握双拳,按捺住心底的喜悦。
苏澜清在军营中也是高兴得睡不着,清晨他撑着身体坐起来,今日萧君默便能抵达,他早早的便来到渡口,与众将士一起迎接萧君默以及北狄大军的归来。
几个时辰后,苏澜清瞧见船队慢慢接近渡口,缓缓停下来,从甲板上走下来一个高大的人影,俨然是多日不见的萧君默,他屏住呼吸,禁不住探身往前,目光一刻也不离萧君默的身上,他好好的,没有受伤也没有瘦。
萧君默从船上下来,脚步稳健地往前走,他看着不远处紧盯着他看的苏澜清,微微一笑,然后沉声道:“来人,把他押下去严加看管。”身后赫然是金国的大汗阿布扎。
几名士兵将阿布扎关押下去,萧君默又交代了一些事宜,才稳步走到苏澜清面前,低头对上他的眼睛,平静的样子,仿佛两人只是分别了几个时辰,他柔声说:“澜清,我回来了。”
“好。”苏澜清眼眶微微湿润,转动轮椅去帅帐,萧君默的双手搭在他身后,帮他推动轮椅,帅帐的帘子缓缓落下,忽然间萧君默动了,如同饿狼扑食一般,迫不及待地俯下丨身拥住轮椅上的苏澜清,凶狠地掠夺着他的双唇,他的大掌压住他的后脑勺,两人唇舌交缠。
“唔……”苏澜清口中发出模糊的呻丨吟,他伸手搂住萧君默的腰,探身往前,贴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张开口任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驰骋,两人难分难舍,许久,苏澜清才被放开。
“澜清,我很想你。”萧君默一把抱起苏澜清走到床边,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臂呈保护的姿态,将他拢在自己的怀中,他低头亲昵地蹭着他的额头,十指紧扣。
苏澜清反握住他的手,他又何尝不想念他入骨呢?耳边是萧君默低沉醇厚的声音,他徐徐讲述着过去数日发生的事情,有惊险亦有大快人心,在他说到李捷偷偷去了战场的时候,苏澜清咋舌:“怪不得近日总是见不着他,他怎么去了战场?”
“还不是因为你。”萧君默将原因解释了遍,语气中有着小小的醋味,他的澜清,只能他一个人惦记着,即使对方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但也是个男人啊。
苏澜清抬头,心中淡淡感动,但也忧愁李捷此番行为,若仔细追究起来,无视军中纪律,擅自行动,定免不了重责。
怀中人面上的表情表明了他在想些甚么,萧君默心中醋意更甚,不由得紧了紧怀抱,将人圈在胸前,用力地亲了好一会儿才不满地说道:“澜清,别想着别的男人。”
“你乱吃甚么飞醋?”苏澜清无奈,心思更是沉重:“说起来他也是为了我,军法不可免,但也别太重了,君默,你没对他做甚么罢,我……唔!”
长长一吻毕,萧君默不舍地放开苏澜清,指腹抚过那微微红肿的唇瓣,“都说了别想着别人,这是给你的惩罚。那孩子我只是让他自己去领十军棍,算是够仁慈了罢?”
苏澜清放下心来,虽然只是区区十军棍,但也得那孩子好受一阵子,不过自己做下的事情,当然得自己负责,国法不可无,军法亦不可废。
帐外响起沉闷的响声,一听便知是军棍打在人身上的声音,苏澜清叹了口气,许久听不到李捷的痛呼声,心道真是条汉子,他抬头想与萧君默说话,被他以指腹挡在唇上。
“我知道你想说甚么,一会儿我会让吴军医去瞧瞧他的。”萧君默收回手,继续道:“李捷是个人才,往后就让他跟着赵将军,多历练,相信总有一日能独当一面。”
“嗯。”苏澜清笑,萧君默说的都是他想问的,两人的默契不需要多余的言语,这世上懂你的人,一个便足矣。
“对了,让我瞧瞧你的伤好些没。”萧君默上手便解苏澜清的衣服,上半身的伤处都已经结痂,他满意地点点头,帮他穿好衣服,眼神落在裤子包裹下的双腿上,郑重道:“澜清,过几日我们便启程回京,早日到宫中,让御医治好你的双腿。”
“我知道。”苏澜清浅笑,他动了动,双手推拒萧君默的胸口,“正事说完了,你快去洗一洗,换身衣服。”
“好。”萧君默让小兵送了桶热水进来,脱个精光钻入水中,洗去一身尘土与疲惫,肩膀上搭上一双手,身后苏澜清手握布巾,帮他擦背,他趴在浴桶边,享受着爱人的温柔。
沐浴完,苏澜清在旁为他递衣服,他突然想到被关押在地牢中的阿布扎,“君默,我想去牢中看看,你陪我一起去罢。”
“他有甚么好看的?”萧君默口中嘟囔着,但还是推着苏澜清的轮椅出去,地牢中光线昏暗,仅有几盏油灯照明,关押阿布扎的地方在地牢的最深处,轮椅滑过地面,发出小石子被碾压的声音,到了最后一扇牢门前,萧君默停下脚步,让苏澜清面朝牢内。
阿布扎坐在角落里,他听到动静,睁开浑浊的双眼,眼珠转了一圈,落在苏澜清的双腿上,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苏澜清,你的双腿,往后还能站得起来么?莫不是要当一辈子的残废?”
萧君默眼神一变,往前迈了一步,本想进去好好惩治阿布扎一番,却被苏澜清拦住,怒意在眸中滋生,萧君默危险地眯起双眼,看来之前给阿布扎的教训还不够深刻,不足以令他长记性!他低头看苏澜清,他的面色十分平静,似乎完全没有被影响。
苏澜清轻勾唇角,一笑置之,他看了眼阿布扎空荡荡的右臂,云淡风轻地回答:“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为好,相比我,你更惨一些,腿断了可以接骨,手臂被砍了,难道还能缝回去不成?你猜接下来会有甚么手段等着你,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能有力气同我说话。”
“你!”阿布扎被气得浑身发抖,然萧君默没给他回嘴的机会,便推着苏澜清离开了,几名士兵在萧君默的示意下涌进来,将他抓出去。
萧君默自然是不会让他好过,他要慢慢剁了他的手脚,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和赵如海一样的人彘,但这还不够,胆敢讽刺他的澜清,他要让他受尽折磨而不得死,让他后悔自己脱离娘胎来到这个世上!
到了地牢外头,清冷的月光照在两人身上,苏澜清伸手搭在萧君默的手背上,柔声说:“你不用担心,我没事,阿布扎说的那些话,我没有往心里去。”
萧君默没有言语,默默地握紧了苏澜清的手。
“君默,有酒么?好久没喝了。”苏澜清出声,语气雀跃。
“你的身体现在不适合饮酒。”萧君默直接拒绝。
“已经没事了,淡酒就可以,听闻有竹叶青,喝一杯罢?”苏澜清心中高兴,十分想念酒液的味道。
“不行。”萧君默十分坚持,莫说是一杯,半杯也不能喝。
“君默,只是淡酒而已,你太过紧张了。”苏澜清蹙眉,拉住萧君默的手晃了晃,眼神恳求。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此时的行为可以名为撒娇,然萧君默还是坚决地拒绝他。
“澜清,你不是不知道你自己,伤还未痊愈呢,我是为你好,听话,我们回去罢。”萧君默看到苏澜清蹙眉,温声补充,“等伤好了,你想喝多少,我都不会阻止,现在真的不行。”
“不必说了,我知道了。”话音刚落,便见苏澜清默默地低头,也不管萧君默还站在原地,自己转动轮椅走了,他追上去,他也不同他说话,无论他和他说甚么都装聋作哑,就是不理会他,大有同他赌气的意味,萧君默无奈,只好让人拿了竹叶青过来,给自己和苏澜清分别斟上一杯,放在他的面前,“只能喝一点点。”
苏澜清这才露出笑容,满足地端起杯子品尝着杯中的竹叶青,酒液润过喉咙,绵延醇厚,齿颊留香。但因很久没有喝过酒,不过两杯竹叶青,也令他微微红了脸颊。
萧君默看着他,明明眼前人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他却觉得自己的嗓子被撩得极渴,浑身如同火在烧一般,他忽而想到一件事还未问他,便沉声开口:“澜清,如今战事已结束,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国……”
“很少见你如此磨叽,想说甚么为何不直说?”苏澜清打断他,撇了撇嘴,这般扯东扯西,不像是萧君默的风格。
“我还缺个皇后。”萧君默目光诚挚。
“……”苏澜清霎时无言以对。
第六十三章 .归京路途
第六十三章 .归京路途
“澜清,我还缺一个皇后。”萧君默又重复一遍,干脆把人抱到腿上坐着,双臂困着他不让他逃开。
“那……你娶一个不就好了么……”苏澜清动了动身体,尴尬非常。
“可是我想娶,那人还没答应我呢。”萧君默忍笑,手搂在怀中人的腰间,轻轻揉捏,他低头含住苏澜清柔软的耳垂,凝视他的双眸,郑重地说:“苏澜清,萧君默贵为北狄天子,却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别的优点不多,但是很会疼人,他说会一辈子照顾你,对你不离不弃,那么,你愿意做他的皇后么?”
苏澜清噎住,张着嘴甚么也说不出来,薄薄的雾气在眸中弥漫开来,他眼眶微湿,良久,苏澜清握住萧君默的手,低头埋首在他宽阔而温热的胸口,闷不做声地点点头。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萧君默喜上心头,咧开嘴笑起来:“回去治好了你的腿,我们就成亲!”
“好。”苏澜清回应,抬头看萧君默满是喜悦的眸子,主动地凑上去亲吻他的唇角,又动了动身体想换个姿势。
萧君默咽了一口唾沫,心爱之人在自己的怀中扭来扭去,他不是圣人,怎能没有反应?下丨身不自觉地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他抓住苏澜清的手按在自己滚烫的心口,声音暗哑而低沉:“澜清,你撩拨我,得负责,给我好不好?”
苏澜清一愣,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萧君默下丨身的变化,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掩饰地咳嗽几声,小声嘟囔:“色中饿狼。”
“我只色你一个!”萧君默朗声大笑,抱着怀中人快步走至床边,灭了蜡烛,又让外头守卫的士兵离远些,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床边,俯身双手撑在苏澜清的两侧,凝视他许久,郑重而温柔地吻下去。
被翻红浪,掩去一室春光。
苏澜清睁开双眼,发觉已是早晨,身旁人不知去了何处,他动了动身体,身后某处立刻传来难以言喻的疼痛,脑中回想起昨晚与萧君默做的事情,苏澜清脸颊浮上薄红,略有窘态。
萧君默从帐外进来,端着两碗清粥,几碟小菜,他瞧见床上苏澜清正看着他,便笑道:“醒了?正好,起来用早膳。”
“好。”苏澜清应声,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突然某处一痛,他嘶的一声倒回床上,瞪向看过来的萧君默,不满地说:“看甚么?还不都是因为你?不知节制!”他可清清楚楚地记得昨晚萧君默一连要了他好几回,直到他晕过去了都没停下。
“是我不好。”萧君默放下碗筷,抱起苏澜清让他靠在自己怀中,让他慢慢喝粥,右手搭在他的腰上,力道适中地揉捏,看怀中人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萧君默忍笑,趁机低头亲他,用舌头舔走了他唇边的一颗米粒,不出所料苏澜清的脸微红,他忍俊不禁:“澜清,你已经是我的皇后了,怎的还会脸红?莫不是为夫还不够温柔体贴?”
“为何不是我娶你?”苏澜清小声嘀咕。
“看来澜清不太满意我们之间的关系,要为夫身体力行来证明这上下的问题么?”萧君默放倒苏澜清,覆在他的身上,掐了他的腰一把。
“别闹。”苏澜清瞪他,一掌拍开萧君默在他上半身乱摸的爪子,忽而抓住他贴在心口,目光认真:“君默,若我为后,我们注定是没有子嗣的,你贵为天子,不悔么?”
“你为何会想这个问题?”萧君默侧身躺在苏澜清身旁,面朝他贴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即使没有子嗣也无妨,我们可以过继一个,总会有办法的。”
“可是……”苏澜清还想再说,被以吻封缄。
“没有可是。”萧君默含住苏澜清的唇瓣,不舍地放开,“在我爱上你的时候,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有没有子嗣根本不重要,只要你是我的,这就够了。”
“君默,为何……是我?”苏澜清爱上萧君默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他会回应自己,怀着想说又不敢说的心情,错过了彼此,虽然重来一世,但萧君默可以拥有更好的爱人,甚至拥有能为他皇家血脉开枝散叶的皇后,为何……就是他?
萧君默轻声叹息,再度封住苏澜清的唇,舌头一点点描绘他的唇形,渐渐往上,亲住他的眼睛,不答反问:“那你呢?为何又是我?”
苏澜清怔住,恍然大悟,自己的问题也寻到了答案,为何就是他呢?大抵是因为心已经交付给了他,再也容不下别人了罢。
“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萧君默虔诚地吻着他,温柔似水。
苏澜清闭上双眼,仰头回应。
三日后,大军启程回京,为了方便照顾行动不便的苏澜清,萧君默特意买了一辆宽大的马车,在里面铺上柔软的绒毯,才带着自家爱人上车,让他靠在车壁上。
为了不让苏澜清一路上觉得无聊,萧君默还买了些书籍,放在马车中给他解解闷,然很快他便后悔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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