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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行道迟迟 第8节(2/3)

作品:《[生子]行道迟迟

心惊肉跳,要真是被抓住了,这麽大的人可真是够丢人的。高一清想尽快把小船划进荷塘里,却忙了半天,小船还在原地荡漾,急得高一清脑门上都出了汗了。

    风擎憋著笑,道:“我来吧,这样咱们只有被抓的份了。”

    风擎拿起另外一支浆单手划了起来,比高一清两只手并用可见效多了,小船稳稳当当地就滑进了荷塘里,在荷塘里稀里哗啦的前行。

    高一清有些不服气,带著酸味地说了一句:“没想到你个娇生惯养的大老爷居然还会这手。”

    “这可没什麽,等我伤好了,还可以带你来采莲子挖莲藕,我小时候可也是江南长大的。”

    这些高一清自然不知道,他忘记了自己,也忘记了有关风擎的一切,只小声说道:“怎麽就养出个脾气这麽臭的你呢……”

    在风擎的指导下,高一清也慢慢掌握了划船的技巧和力道,让肩上带伤的风擎歇著,自己拿著浆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著。

    水中绿荷长得好,船越往里越难行,只能沿著当初栽种莲藕时留下的大些的间隙前进。荷叶散发出清雅的香味,白日开得又大又豔的荷花闭合了花瓣,硕大的花苞让长茎都有些弯了。

    高一清摘了一顶绿荷扣在风擎头上,看著风擎不伦不类的模样嗤嗤地露齿笑了,月下清波的银光让风擎面前的人面如皓月,机灵动人。

    ☆、(14鲜币)行道迟迟75

    看著高一清的脸,风擎像著了魔似的吻上高一清的唇时,紧接著就得到回应,鼓励著风擎把高一清禁锢在自己怀里,将这个临时起意的吻加深,二人唇齿相碰,呼吸相接。

    风擎垂下的眸子看著高一清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红润起来的脸颊,平时总一副冷清的模样的高一清融化在风擎的怀里。

    绵长的吻到最後,高一清只听见自己的咚咚的心跳声和二人急促的喘息声,风擎放开高一清时还不忘在高一清的下唇上咬上一口。

    高一清摸著自己微微肿起来的下唇,胸口起伏著用一双水盈盈的眼瞪著风擎,风擎心里一阵躁动,低下头还想继续嚐一口,被高一清双手抵在他胸口不让靠近。

    风擎鼻中发出不满意的哼声,一个俐落,拽了高一清的腰带,高一清只能赶紧去提,整个身子被风擎抱了个紧,风擎在脖子上又亲又咬。

    高一清是顾全了下面,失了上面,最後衣裳被扯得乱七八糟,风擎一双不规律的手一会儿掐掐他後丘,一会儿在他後背上大力地抚摸著。

    小船荡荡漾漾,早就离开了原来的水道,一头扎进了高立起来的绿荷丛里,惊得荷叶上蹲著的小蛙扑通扑通地往水里跳,蛙鸣比之前更大了。

    高一清不愿意处在被动让风擎把浑身摸了个遍,就扭著身子百般挣扎,小船晃得厉害,要不是在荷叶丛里早就翻船掉河里了。

    「要掉下去可就不好玩了!」风擎的右手勒住高一清的细腰,说话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哼,掉下去不是能圆了你鸳鸯戏水的念想吗?」每次给风擎沐浴,高一清可是深受其害。

    风擎爽朗笑了,笑声在广阔的荷塘上传开,高一清赶紧捂住风擎的嘴巴:「笑什麽,真要被发现了咋办?」

    风擎倾著身子凑在高一清面前,虽然不见风擎弯起的嘴角,但风擎亮亮的眼睛明显带著促狭和笑意,似乎是故意大笑出声,又似乎是对鸳鸯戏水有所期待。

    风擎动动唇,高一清觉得手心湿润柔软的触感带著一点瘙痒,脸上热度更深,心里啐了一声,把手收回来嫌弃地在外衫上蹭乾净。

    风擎不乐意了,高一清拿情意绵绵的正眼看他这是好事儿,但不能总这麽挑他嫌他吧,要求安慰似的在高一清唇上小啄磨磨蹭蹭。

    风擎想揽著高一清在他腿上坐下,可高一起顾忌著风擎的伤,就是不让风擎痛快。高一清腰带散开了,在长衫之下两条白皙的腿映入了风擎的眼帘,风擎下身感到一股灼热,硬得发疼。

    风擎索性掀了高一清在船板上压上去,紧绷著一张脸看著高一清,胯下的硬物抵在高一清两腿间,像是威胁一样。

    月光映照在高一清瞳孔深处,像千年不变的清透的琥珀,里面包裹著风擎的身影。

    「这个可不行!」风擎眼底不加掩饰的欲望教高一清身子不由一颤,这可是在船上,上回庙里的经历……

    「是吗?」风擎在高一清衣衫下一抓,刚起头的半硬之物尽在他手中。

    最近滋补的吃食进得多了,积攒了一些,高一清面色尴尬,他是初尝情事,难免有些心痒,被风擎握住的感觉更让他把持不住。

    「我带了这个,不会弄伤你的。」风擎手里突然多出一个小瓷瓶,高一清认得那是风擎平时的伤药,绿松特的嘱托带的,现在刚好派上用处。

    风擎嘴角一扬,眼睛眯了一下,彷佛有些高兴又有些不怀好意,没有阴沉的危险,可高一清心里就打了个突。

    风擎一下掀开高一清长衫的下襬,高一清下身一凉就赤裸了下半身,躺在风擎面前。

    「你!」高一清羞窘地抬起一只脚就朝风擎踹过去,被风擎轻轻松松地握在手里。

    「我伤还没好全,可不能这样。」风擎捏著高一清的脚笑得得意。

    高一清急著要抽回自己的脚,再要袭击风擎去,风擎可没那麽大的耐性和高一清玩儿,还握在高一清要害上的手重重滑过那物凸起的前端,高一清被刺激得尖叫一声,腰上一下子软了下去,浑身一点力气都提不上。

    风擎藉机挖了药膏在手上把高一清股间抹了厚厚一层,又把手指给涂了个遍,一支手指轻易地整根插进了高一清後庭里,手指被夹得紧紧的,清香的荷塘里混上了浓浓的药香味。

    专门给风擎配的伤药可是挑的名贵的药材,磨得细,指尖都是滑腻腻的触感,风擎肩上的两道伤浅的那刀已经开始收口了,治愈效果很好,另外的用途也是很不错。

    融化的药膏变得更加滑腻,风擎指尖的动作十分顺利。沉迷在风擎给的在自己胯间带来快感的高一清,觉得股间湿漉漉的,有些难受,进出穴口数目不断增加的手指让後穴开始酸胀,可一波一波欲望的浪潮让高一清不想挣脱。

    进出时滑腻的膏药间还会发出泽泽的声响,风擎看著月光下修成珍珠粉色泽的身体完成柔韧的曲线,亟不可待。

    高一清因为身体之内舒爽的热浪而心神摇曳起来,当风擎停下手上的动作时,不满的哼了一声,仰起头时,见风擎蹲在他两腿间解下自己的腰带,把裤裆支起一大片的粗大跳了出来,那根青筋暴跳的样子让高一清浑身一个机灵,胆颤心惊。

    月光照著那根泛著红黑的色泽,高一清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後挪了挪,却没逃开。风擎故意挑衅似的用他的那根轻轻撞击半开的穴口,却不进入,一下,两下,让高一清既想躲开,又想迎合,抿著唇有些委屈和恼怒。

    风擎没敢继续逗弄下去,就怕得不偿失,扣住高一清的腰对准他股间那湿漉漉的穴口没有停顿地直接捅了进去,高一清闷哼一声,紧勾起腰部。

    风擎脸上又不怀好意的笑,挺著坚硬的那根就耀武扬威的冲撞起来,高一清压根没跟上节奏,被顶得招架不住,急喘地紧张的透不过气来。

    高一清压抑的呻吟,在广阔的荷塘上,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放大传得很远。风吹荷叶飒飒的风响让满身是汗的两人也凉快不少,风擎挨著高一清汗津津的面颊上轻轻地磨擦,或是他用牙齿轻咬住他的耳垂,或是对著高一清白皙修长的脖子吹著暖气,极尽挑逗之能事。

    高一清还挂记著风擎的伤,主动挂了两条腿在船舷两侧,两腿大开任著风擎捣弄,风擎眸子亮得吓人,把高一清的膝盖推得更往後,抽插的场面看都展现他面前,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高一清的腿有点抽筋,压根使不上力,被高一清轻而易举的抬起臀来往里插,进入的很深,高一清压抑的喘了一声,伸手猛的抓住一根荷茎,「啪」的一声折断了。

    「快了!」高一清夹得太紧,刺激得风擎有些把持不住,想尽快释放。

    说完风擎插得更猛,直接顶到最深处,然後很有压迫感的一点点往回撤,缓慢的摩擦带来鲜明的快感,让高一清呻吟不止,两条白皙的腿从船沿上挂下,不停地颤抖,半个脚面浸在水里。

    一直悉奚索索的荷塘里突然一阵大的动静後,伴著两道释放的舒畅叹息声又归於了平静。

    风擎深深吸了几口气平息自己的呼吸,小心撤出自己的那根,把高一清没有了感觉的两条腿从船舷上放下,胡乱把裤子给套上,然後也卸了力躺在高一清身边。

    月朗星稀,夜空漆黑如墨,高一清盯著天空眼神迷离,想起自己刚才不能自持的模样慢慢道:「真是破坏了如此美景,罪过啊……」

    风擎不以为意紧接著道:「辜负如此美景才是罪大恶极,美景配美事岂不妙哉?」

    「……」高一清连想白风擎一眼都不屑於了。

    歇了半晌两个人准备打道回府,风擎坐起身来一扎裤腰就拿起桨划了起来。高一清提上裤子在船上努力找回腰带和鞋子,最後还是有一只袜子没找到。

    瞪了一眼悠閒划船的风擎的背影,高一清乾脆赤脚穿了鞋。

    「等我伤好了就陪你回去,如何?」风擎划著船,心情颇为愉悦,现在他是身心餍足。

    你那点伤不是已经好了?!……高一清想想自己当初为了风擎的伤担惊受怕觉得自己真是蠢笨,风擎现在可好得好!

    许久没有听到回应的风擎回过头去,就见高一清支著下巴,背著身子坐在船尾,很明显是在和他负气,不禁微微一笑,转过头去,继续划他的船。

    ☆、(14鲜币)行道迟迟76

    高一清穿了一身绸子卧在榻上,虽已是午後但天热得厉害,明明昨儿还是有些清凉的,今天就是太上老君的丹炉整个倒扣了下来。放在墙角边的冰块丝丝的化得快,小游扯了个草席躺在边上,这会正打著小鼾。

    高一清手上的蒲扇悠起来的小风一点不管用,一身绸衣想挽起却又担心身上青红痕迹被看见,在榻上有些烦躁的翻来覆去。

    绿松抄起珠帘从内室出来,手上端著换下的纱布和药瓶,瞥了一眼缩在墙角鼾睡的小游,跟高一清回道:?

    “爷的伤势有些恶化,小的去请大夫。”

    高一清点点头,看著绿松出门,又侧目看了小游半晌,还是屐了软布鞋悠著蒲扇就进了内室。

    风擎光著膀子趴在床上闭著眼小寐,结实的背脊上密布著汗珠,昨夜回来就觉伤口不大妥,一夜未好睡,肩背上的伤口发了脓,夏日里开口的伤最怕的就是这个,好的慢还易留下後症。

    高一清看著披著发把头埋进软枕里的风擎心里的气也消了,盘腿坐在风擎边上,拿著蒲扇给风擎扇著风。

    悠悠的小风带来丝丝的凉意,风擎舒坦地呢喃了一声,睁开眼看了一眼高一清而後又闭上了眼。

    “这伤……怕得花些功夫才能好。”?

    风擎意味不明的哼了两声,高一清一边给风擎扇著风,一边抓了床边的书册在手粗略翻翻,等到大夫来了才挪的位。?

    大夫来了拿刀利落地刮去伤口周边的腐肉,敷上新药,等著伤口重新长,这一来一回屋里又是血腥味,高一清在屋外侯著等大夫出来了才进屋。

    风擎脸色苍白没了精神老样子趴在床上,见了高一清就伸手拉了高一清手拉在怀里,似乎这样就那麽痛了。

    “这回遭罪了,看你还胡来不?”?

    风擎动也不动地装可怜,在高一清看来就是死性不改。绿松端了药进来让风擎喝了好止疼,高一清一口一口给喂完後没想到自己面前也多了一碗药。?

    “怎麽?我还真的病了?”刚才大夫给风擎处理完刀伤,顺便也给高一清把了脉。?

    “家母身子没什麽大碍,大夫说平常滋补还是少不了,这碗是解暑茶,小的特地找大夫要的方子。”?

    高一清虽不想喝那看起来苦兮兮的那碗汤,但不好驳了绿松的好意,咬牙闭眼把一大碗给吞了下去。?

    “……有点甜。”甜味虽不重,舌尖上苦味淡了许多,高一清寻思著是不是因爲风擎身上药味太苦而让药不那麽难喝。?

    “小的熬药是特意放了几颗冰糖。”绿松说完还不忘拿一碟酸梅子放到高一清面前。?

    高一清很是欣喜地丢了两颗梅子在口中,一直拧眉闭目的风擎开口道:“喝个药还得有人哄著。”?

    绿松端著药碗出去了,连带著把小游也给打发出去拿香把屋内屋外都熏一熏,没人在跟前,风擎的话让高一清臊得面上发热,他是怕喝药不假,被这样直接说出来,立马惊道把两颗梅子囫囵吞了下去,咳了半天没咳出来。

    屋子里一时安静了下来,屋外小游打翻了香炉,绿松正骂著……高一清觉得他和绿松主仆不能就这麽被压著。?

    “刚才你喝药还是我喂的。”

    “……”高一清有力的回击让风擎沈默了,不是词穷了,而是怕以後没那麽好的待遇了。?

    风擎伤势复发,轻易也不敢出门了,前提自然是高一清也待在屋里,风擎也就常在院子里转转圈罢了。?

    清晨气候最安逸,日头一出来暑气就腾腾地跟著起来了,风擎习惯早起打拳,现在拳不打了,就起床喝个早茶。爲了有半天凉快的功夫,高一清也大清早起床,整个院子里也跟著天未明就起床忙里忙外。

    回笼觉是不能睡的,天燥得很,风擎在书房处理起丢下几日的生意,噼里啪啦打著算盘,高一清原本只是进书房里看看,刚拿起一本账本,风擎就殷勤地教高一清看账本。

    风擎先教高一清如何记账查账算账,让高一清慢慢揣摩,从最初的打算盘开始教高一清。

    “一归如一进,见一进成十,二一添作五,逢二进成十,?三一三十一,三三六十二……九归随身下,逢九进成十。”风擎一边念著口诀,一边扣著高一清的双手在算盘上拨著算珠,高一清跟著口诀心中默念,目光紧随著手指的动作。

    初学者拨算盘的口诀和指法都给高一清说演了一遍,高一清低头拨了两遍,立马就得意起来,把算盘拨弄得噼啪乱响:

    “啧,看来我还挺有天赋的嘛。”

    风擎教的是五六岁小儿也可学的,没打击高一清,准备再接再厉,鼓励道:“嗯,的确不错,我再教你另一套口诀。”

    可高一清立马就不乐意了,从风擎的怀里钻出来,把算珠码得整齐的算盘恭敬推到风擎面前:

    “谢大爷的厚爱,小的受不起,我小打小闹就好,较真可不行。”?

    “我可是准备把看家的本事交出来,没想到有人不领情啊。”风擎一脸落寞,看著没大志的高一清叹了一口气。?

    “你不会真的想让我跟著你看账本吧?”

    “不是让你帮著我看账本,是你以後必须要看账本”,风擎又把高一清拉回自己怀里,把一本厚厚的账本放在高一清面前,翻开第一页:

    “你以後可是高家的当家的,田地租子可都要一笔笔记账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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