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是主角[系统] 第15节(1/4)
作品:《我以为我是主角[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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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原路返回时,脚下的积雪咔吱咔吱作响,山谷里一片寂静,谢平澜紧紧握着苏怀泽的手,脸上是抑制不住的高兴,苏怀泽瞥了他一眼说:“这下子高兴了?什么醋都吃……”
谢平澜挑眉看着他,把他猛地搂在怀里说:“我就是吃醋,我不但吃萧依依的醋,吴海云,支惊鸿,胡菘蓝,兰玲的醋我都吃。”
苏怀泽黑着脸,要说吃萧依依的醋还有点牵强的理由,这几个人有什么醋可以吃?
谢平澜仿佛看出了苏怀泽心中所想低声说道:“你寄信给支惊鸿数百封,却一封也没给我。你临走的时候告诉胡菘蓝,却不愿意与我说。你在秣城时和吴海云一起饮酒,你前几日盯着兰玲看,这些醋……还不够我吃的吗?”
苏怀泽:“……”早怎么没看出谢平澜如此巧舌如簧呢。
谢平澜又继续说道:“十年未见,见面了就想逃走,就说上一次……”
苏怀泽赶紧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唇瓣。
这样说下去还没完没了了。
谢平澜用手拖住苏怀泽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了下去,一吻完毕,苏怀泽喘着粗气,而谢平澜却是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他们俩走回马车时,天空又飘起了雪花,不过谢平澜直接张开一个结界,雪花还没落入他们头顶就融化在上空,不过兰玲倒是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她甩了甩头,抖落掉头上和身上的雪花,准备架马车。
等他们真正到沧海时,大半个月已经过去了,谢平澜手下的黑衣修士自然不能登上沧海,所以兰玲和跟随在身后的黑衣修士转身就御剑飞走了。
苏怀泽抬头看着长长的山梯,叹了口气,他原本以为不会再回沧海了,十年之后,他又回来了。
谢平澜对沧海有一种莫名的情结,毕竟这是他生长的地方,也是和苏怀泽相遇相知的地方,他拉着苏怀泽就走到了小时候经常背柴的那道山梯,山梯左边是天堑,右边是峭壁,谢平澜把苏怀泽压在峭壁之上就开始吻起来,手指也钻进了苏怀泽衣服里。
苏怀泽:“!!!”这可是在野外啊!
不过,谢平澜倒是十分兴奋想在小时候经常爬的山梯上来一发,他很快就把苏怀泽的衣服拽得不成样子。
突然一声惊呼加上木柴掉落地上的声音。苏怀泽和谢平澜扭头看去,一位七八岁的外门弟子正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们俩,苏怀泽猛地推开谢平澜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而谢平澜又恢复到沉默不语的样子,不过苏怀泽了然,他肯定是把怒火压在了心底。
外门弟子小心翼翼地看着谢平澜轻轻喊了声:“掌门。”
谢平澜刚想摆摆手让他下去,苏怀泽笑眯眯地从身后窜出来温和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沧海几年了?”
外门弟子眼眸一亮,吐字清晰地回答道:“我叫白浮雪,来沧海两年了。”
苏怀泽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从锦囊里掏出了一些丹药递给了白浮雪,白浮雪看了看掌门,小心地接了过来。
白浮雪背着木柴走后,苏怀泽就大笑起来,谢平澜颇为无奈地看着他,这样一来,两人也都没了那个心思,一起去了沧海的后山。
自从清旭不在担任沧海的掌门后,他和清永就住在了后山的一座山峰之上,据谢平澜所说,清旭身上的毒花了几年才慢慢清除,自然也伤了修为,清永就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如今清旭身上的毒已经全部清除,又没了沧海派掌门这等责任的约束,精神比之前倒是好了不少。
苏怀泽在爬上山峰的时候,心里倒是很忐忑不安,他当年决意离开时只告诉了支惊鸿和胡菘蓝,连自己师父和清永都没有告诉,如今突然回来,清永肯定会对他嘲讽一番。
他不安地推开房门,清旭和清永正在落子下棋,清旭抬眼看了他一下倒是没说什么,清永连看他都没看他,谢平澜行了一礼说:“师父,师伯。”
清永“唔”了声开口说道:“前几日大雪,沧海众多房屋殿宇皆有损坏,你先去上清峰看看哪里有损坏吧!”
谢平澜垂下眼睑答应下来,转身对苏怀泽说:“你先在这里陪着师父和师伯,我等会儿就来。”
苏怀泽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
清永立马把棋子一扔走到苏怀泽身边指着他说:“你看你,你看你,我们俩怎么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
苏怀泽委屈地撇了撇嘴角向清旭求助:“师父……”
清旭放下棋子温和地说:“行了,先和怀泽说正事吧。”
然后,清旭脸上少有地严肃了起来,他看着苏怀泽几乎是忧心忡忡地说道:“怀泽,你知不知道平澜有个心魔?”
☆、第六十四章
清永和清旭一左一右地坐在苏怀泽身旁,苏华泽下意识想离皱着眉头的清永远一些,不过清永“啧”了一声,他又不敢动了。
清旭倒和十多年前没有太大差别,面容温和,说话不疾不徐,很快就说出了他们的想法:“我自从仙魔交战之后,身体抱恙,就和你清永师伯住在了后山,所以没有及时关注平澜的状态,等我们感到异样的时候,他已经心魔横生,深陷泥潭了。”
苏怀泽蹙了蹙眉,要说心魔的话,也只有那一夜他被谢平澜抓回去时,谢平澜整个眼眸都是赤红的,周身魔气丛生,不像一个修仙之人,反而像一个魔修。不过说到魔修,谢平澜本来就是天魔道的魔尊,又怎么可能不是魔修呢?
不过苏怀泽并没有把谢平澜是天魔道魔尊的事情告诉清永和清旭,他只是低着头,蹙着眉,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清旭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知道平澜是天魔道魔尊的事么?”
苏怀泽猛地抬起头,满脸的惊讶,清旭看到他这副表情,心中了然说:“看来你已经全部都知道了。”
既然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苏怀泽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他早就想知道谢平澜是怎么当上天魔道魔尊的了。
清永斜眼看着他说:“自你走后的第三年,谢平澜其实已经拿到了沧海派的实权,不过他拿到实权的目的只有一个,利用沧海来寻你。”
苏怀泽的呼吸窒了一瞬,清永继续说道:“不过你也知道,沧海是最大的修仙派,我们门派的宗旨是飞升成仙,救济凡尘,谢平澜虽然取得沧海的实权,但是却没办法用它来找人,如果是一位修士还好,要找一位修为全无的凡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清永低沉的声音慢慢传过来,像杂乱的线缠绕在苏怀泽心上,勒地他喘不过气来。
“求而不得,寻而无果,日日夜夜下来,怨恨和焦虑丛生,自然堆积成心魔。等我们发现时,他已经把天魔道魔尊逸昌给杀了,那一时间他杀了很多人,霍飞玉,姜望北,在他准备杀那位外门长老时,被我拦住了。”
这短短几句话,现在说起来轻松,只是须臾便过去了,而苏怀泽似乎透过屋里的檀香和窗外的大雪看到了当时的情形。
求而不得,寻而无果。
他还记得临走时那轻轻一瞥,当时的谢平澜身上修为大增,又拿到天下至宝斩天剑,可谓是肆意潇洒羡煞旁人,他知道谢平澜冲他笑的意思。
我一定会胜利的。
等这场战役结束之后,我们就在一起吧。
在这十年里,苏怀泽很少会去想谢平澜胜利之后回到炼丹房里却找不到他的场景。
终于胜利了,想第一个和你分享,仿佛一切光明的未来都铺展在了脚下,然而分享的人却不见了。
那一定很绝望。
苏怀泽十年以前总想着,自己没了修为已经和凡人无异,而谢平澜是这个世界的命运之子,注定是要飞升成仙的,如果非要要在一起,最后的结果已经预见,那么还不如就这样相忘于江湖。但是他却忘了,如果是生死还好,最绝望的就是这种不告而别,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生是死,整日活在惶恐和忧虑之中,而这时候,漫长的生命反倒是一道枷锁,自己不生不死,而心爱之人却会死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苏怀泽不敢去想谢平澜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做沧海的掌门的,当他知道当上沧海的掌门也无法寻找到他心爱之人时,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杀了逸昌坐上天魔道魔尊的位置的。
他几天前曾经问过谢平澜为何去做天魔道的魔尊,而谢平澜的回答是,天魔道魔修众多,能人遍地,可以更快地寻人。
可以更快地寻人,也寻了整整十年,每次送来消息的背后都是无果,苏怀泽猛然又想起他给支惊鸿的那数百张纸鹤,他现在不敢去想谢平澜收到纸鹤的心情,收到了,说明一切还好,但是见不到人总归是担心的,而没收到,那心情可就十分复杂了,恐怕是无时无刻地担忧着。
苏怀泽突然非常惭愧,他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见到谢平澜之后第一件事想到的还是逃跑,自己真是太自私了。
“……谢平澜中间消失了两年,不过也没有完全消失,每次你纸鹤送来的时候,他都会出现,拿了纸鹤之后就快速离开,恐怕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天魔道魔尊了,不过天魔道并不知道逸昌被杀,后来沧海掌门的位子也被他轻易得到,我和清旭对他既是沧海的掌门又是天魔道的魔尊倒是没什么想法,唯一担心的就是他的心魔,他心魔一犯就要杀人,天魔道这几年被他杀了不少人,再这样下去,只有一个结果,飞升无望。”
苏怀泽猛地抬起头看着清永,他离开沧海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和谢平澜不同,谢平澜是天之骄子,气运的集大成者,是注定要飞升成仙的,如果最后因为他而心魔丛生折在雷劫之中,他之前教他五灵修行术,渡给他修为的意义何在!
清旭微微蹙了蹙眉,像是不太赞成清永直接把最坏的结果给说出来,他轻轻拍了拍苏怀泽的肩膀安抚他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怀泽,平澜的心魔根源还是来自你,你要好好劝解劝解他。”
苏怀泽经过一番思索之后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他看着清旭坚定地点了点头。
等到苏怀泽走后,清永和清旭并排站着看着窗外飘雪,清旭担忧地说:“也不知道平澜的心魔能不能化解……”
清永看着杯中茶水,嗤笑一声说:“我前几日听说天魔道魔尊大婚,估计也是他们俩已经结成伴侣了,谢平澜的心魔是苏怀泽,如今苏怀泽已经是他的伴侣而且谢平澜那小子眼线众多,不可能让苏怀泽再悄悄溜走的,如此一来,也就没什么心魔了。”
清旭蹙着的眉头渐渐打开叹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
苏怀泽漫无目的地走在堆了雪的山梯之上,等到他冻地双脚发麻的时候才急忙跑到了离他最近的炼丹房山峰上,炼丹房山峰还是那样,终年烟雾缭绕,整个山头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草味道,苏怀泽走进药房,药房里的女弟子又换了一个,大声问道来者何人,胡菘蓝这时候倒是走了进来,还和十年前一样抱着一大堆药草,腰上锦囊鼓鼓囊囊的,苏怀泽突然有一阵恍惚,感觉仿佛从未离开沧海一般。
胡菘蓝抬头看到他时也愣了一下,自从上一次御剑飞到秣城去见他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再加上谢平澜这几年里已经很少来炼丹房了,胡菘蓝猛然见到苏怀泽也吃了一惊,她有点结巴地向女弟子说道:“这是你……苏师伯,不得无礼!”
说罢,拉着苏怀泽进了内室,内室里倒是一片温暖,也没有受伤生病之人,苏怀泽自然而然地帮助胡菘蓝整理起了草药,胡菘蓝呆呆地站在那里,两行眼泪倒是突然流了下来,苏怀泽吓了一跳,连忙从锦囊里拿出绣帕给胡菘蓝擦着眼泪,胡菘蓝抽噎道:“你还回来做什么,你干脆死在外面算了!”
外面的女弟子还好奇地向内室瞅了瞅,苏怀泽手足无措地抱住她,不过胡菘蓝的情绪来得快走得也快,她擦了擦眼泪又把绣帕扔给了苏怀泽,胡菘蓝一边剥着核桃,一边说:“谢师弟知道我们俩帮你离开沧海后,差点拔剑要和我们拼命,要不是掌门拦着他,我们就死在斩天剑下了。”
胡菘蓝伤感地说:“后来,谢师弟就很少来炼丹房了。”
苏怀泽沉默不语,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谢平澜没有错,而胡菘蓝和支惊鸿更没有错,他现在好想去见谢平澜,然后抱住他再一次表明自己的心意。
室内的木柴烧得噼啪作响,胡菘蓝缓了缓心情说道:“你别走了,和谢师弟好好在一起吧,他也挺苦的……”
等到有弟子来请苏怀泽回去时,天已经傍晚了,苏怀泽走进上清峰的房间里时,脸颊冻得通红,谢平澜抬眼看了看他张嘴说:“过来。”
苏怀泽听话地走到他面前,谢平澜伸手一捞把他拽到了自己怀里,双手环绕抱住他,然后握紧他的手,苏怀泽侧头吻了吻他的嘴角,谢平澜心情愉悦起来笑道:“师父和你说了什么了?”
苏怀泽轻轻摇了摇头,他转身跨坐在谢平澜身上抬头啃着面前之人的下巴,然后双手不老实地摸来摸去,谢平澜喉结动了一下,现在的苏怀泽眼眸濡湿,犹如刚出生的小鹿,而身上微凉,让人忍不住去探索更深处,他嗓音微微沙哑勾人说:“你做什么?”
苏怀泽眯了眯眼向猎物露出洁白脆弱的脖颈,手却坏心眼向下摸去,他的嗓音像落入心尖的羽毛,使人浑身酥麻又热血上涌:
“谢平澜,我们做吧。”
☆、第六十五章
平日里苏怀泽对于这件事都是三番五次地推拒,虽然两人心知肚明肯定是爽到了,但是非得把苏怀泽逼到极致,脚趾蜷缩,全身颤动,他才会哼哼两下,催促谢平澜快点。
不过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谢平澜把苏怀泽拉开,仔仔细细地看了他一遍,又探了探他的额头,蹙了蹙眉。
苏怀泽心生好笑,双手解开了谢平澜的腰带,后者倒是闷哼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苏怀泽耳尖通红,倒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谢平澜的手指从他衣服里摸去,沿着光滑的脊背向下探去,苏怀泽不耐烦地扭动了身子,而谢平澜却挑眉看着他,苏怀泽紧咬下唇嘟囔道:“你别动……”
谢平澜随即把手拿出来,但却塞给了苏怀泽一样东西,苏怀泽低头一看是一瓶泛着金黄色的油状物,他脸暮地红了连说了三声:“你、你、你……”
谢平澜无辜地说道:“是你不让我动的,那怀泽接下来就自己动吧。”
苏怀泽耳尖都红透了,他咬了咬牙,打开瓶盖,从瓶子里抹出一手指的油脂来,然后颤巍巍地向下探去,谢平澜突然抱起他推开门,走到了邻屋的床上,苏怀泽疑惑地看着他,谢平澜嘴角勾起沙哑地说道:“那样我看不到,这样更清楚。”
苏怀泽:“……”
苏怀泽跪趴在床上,整个身体像才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宛如烫熟的虾米,让人忍不住去感受他肌肤的温度,他慢慢地羞耻地伸手向入口探去,然后一节修长白皙的手指深入了入口里。
苏怀泽忍不住呜咽一声,但是谢平澜在后面并没有做什么动作,他只好继续,等两根手指全部没入的时候,他听到了谢平澜粗重的呼吸声,苏怀泽想放入第三根手指时被谢平澜强硬地拉出来,用他自己的三根手指代替了苏怀泽的手指,谢平澜的手指常年用剑老茧横生,猛然触到柔软敏感的内壁,苏怀泽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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