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攻受的日常 第8节(1/3)
作品:《极品攻受的日常》
☆、纯属虚构雷多慎入
我狠狠吞咽一口唾液,嘴里带着披萨淡淡的香味,脑子很热,心却冰凉,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你们永远无法知道那个滋味,觉得自己既尴尬又底气十足,既像个局外人又偏偏息息相关,能够安抚我的,只有两个法子,要么,韩清辉死死抱住我,亲吻我,告诉我他有多爱我,强硬的解释给我听,要么我将所有的怒火,发泄在他们两个身上,遗留在这个时间段。
显然,韩清辉不是神,他愣住了,表情有一丝尴尬,他僵硬的放下了茶壶,缕缕热气已经升腾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
他问了一个最不该问的问题,此时姑娘由面露疑惑的看着我到面露疑惑的看着韩清辉
“你们认识?”
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就像是一个酒鬼,好几天没有酒香的滋润,饥渴的要死,偏偏这个时候,他碰到了两瓶茅台,两瓶已经开了盖子,溢出酒香的茅台,它们勾的酒鬼眼睛都绿了,我的眼睛却红了。
“我们当然认识!我比你更应该认识他!他是我男朋友,他不喜欢女人!”
我毫无风度的对着一个女人大喊,我看见我的手指不断指着韩清辉,我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我相信我的表情一定足够狰狞和愤怒,我的脸一定烧的通红,我已经忘了,自己一直是个温柔的男人,爱情改变了我。
“你......”
女人吃惊的睁大了眼睛,我不确定她是被我吓到了还是被韩清辉有男朋友的事吓到了,不过她这副表情符合我的预想,我的怒火有了一个通畅的发泄渠道。
“祝酒!你先回去,我一会儿跟你解释。”
韩清辉铁青着脸,浑身散发着那种让人生畏的濒临爆发的怒气,服务生听见我的怒喊声,害怕损坏店里的东西,连忙推门进来看,见屋内的气氛的确剑拔弩张又唯唯诺诺的缩回去了。
“我为什么要回去!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红着眼睛质问他,嗓子了已经带了哭腔,但是硬顶着眼泪不让它滚出来。
“呼......乖,先回去。”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极力压抑着什么,眼神从我身上扫过看向那位姑娘,最后又望向我,不自然的拍了拍我的肩,还是温柔的说出了这句话,没有承认,没有否认,但这显然不足以安慰我。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示威似得看向那姑娘,却发现她的神情再也不惊讶了,她变得很平静,仿佛这出戏里并没有她的献艺,她依旧不失风度的坐着,红色的小礼裙衬托着精致的妆容,她仿佛和我一样,等待着韩清辉掷地有声的回答。
“是真的!我就是个同性恋!”
韩清辉索性破罐破摔了,但他额头上的青筋却跳了起来,这个场合已经不容他辩驳,他乖巧听话的男朋友趋近疯狂,如果不给他个解释,他一定会将整个桌子掀到两人身上。
我仿佛泄了气的皮球,火山喷发到此刻便戛然而止了,或许没有喷发完,但是一时间鼓不起那么大的力道。
姑娘矜持的微笑了,红艳的嘴唇肉嘟嘟性感迷人。
“真可惜,看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了。”
虽然这么说,但她仿佛没有丝毫的遗憾,青葱般纤细的手指伸进皮包里,拎出一个录音笔,当着我们俩的面按下了停止键。
“原来你因为这个不谈恋爱,虽然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了,但我想你妈妈会给我涨工资的。”
姑娘得意的晃了晃录音笔,对着已经石化的我们充满歉意的一笑
“单我买了,你们接着聊,谢谢你让我及早完成任务。”
她冲我眨了眨眼睛,转身优雅的走出了包间。
“......”
屋子里沉默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我一直认为,父母的机智停留在能靠摸电视机和电脑的温度知道孩子是否不适时宜的娱乐,能靠观察笔迹知道卷子是否被肆意改了分数,能偷偷趴晚自习的后窗户知道孩子的学习效率,今天我才认识到,没有瞒得住的秘密,只有不精明的父母。
韩清辉的妈妈让我感到了深深的恐惧,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坚持要成为z国区总经理再向家里出柜,显然他也低估了他的妈妈。
“韩......”
最后还是我先说出口,叫了他的姓,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因为我他被迫出柜了,我心里有一丝丝愧疚,而很快愧疚盖过了愤怒,我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我们都冷静几天。”
他沉默了一会儿,伸出手来碰我的脸,动作极其不自然,我以为他要打我,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睛,微微一躲,他的动作僵住了,悻悻将手收了回去。
“你......”
你生气了么?我是不是做错了?这件事究竟是谁的错?
我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话让我有些担忧,我担心他会因此而放弃我,或迫于家里的压力放弃我,而哪一种都不是我要的结果,这都是我愤然宣泄的结局,如果可以让今天的事不发生,我情愿认为是我错了。
“她是我父母公司的销售总监,以合作为由约我出来。”
他顿了顿。
这么说是我误会他了?
“但是我也猜到可能会有相亲这件事,没跟你说,可你......我现在很乱,接下来会有很多事情,我也是人,这是我仅存的一点耐性了,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这几天先不要见了。”
他面无表情却依旧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肩,随后转身出了包间,就留下我一个人。
一种他是不是不要我了的恐惧逐渐侵蚀我的周身百骸,或许这种恐惧一直被隐藏在心底深处,被遗忘被刻意忽略,而今天它被我亲手挖了出来,却让人那么的无措与无助。
我有些迟愣的走出包间,也不管姑娘是不是如她所说已经买了单,我想哭,想宣泄,而那个该陪着我宣泄的人却说要冷静冷静,我自己已经丧失了一个男人应有的承受力,或许该怪他曾满足了我的所有幻想,偏偏在这个时候与我背道而驰。
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调整到最自然的状态,嘴角扬起适宜的弧度,擦干仍在滴水的手指,露出小半个额头,眼睛没有曾经红过的痕迹,呼吸轻松而平稳,我用镊子夹了不多不少的食物,托着乳白色的小盘子,若无其事的回到我的同事身边。
“你去趟卫生间怎么把吃的端出来啦!”
“少恶心人!”
对于他们的调侃,我能流利迅捷的回答。
然后,我和他们一起结束了这顿‘愉快’的晚餐,回到家,果然只有我一个人,夜里有点凉。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这个题材居然上了榜,编辑对我是真爱......
既然我都上榜了,木有收藏的同学们趁着这个神奇的时刻收藏一下好么……
☆、纯属虚构雷多慎入
我呆呆的窝在被窝里,反复的想着这件事情,偌大的房间很安静,我却警觉的注意着所有的动静,万一韩清辉突然回来了呢?万一他突然给我打电话呢?但是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睡过了头,正巧书记来查岗,我没在,还好书记是个好人,照顾我的面子,把我拎到他办公室狠狠训了一顿,我低着头虚心接受批评,他见我实在没什么精神,才察觉我的不正常。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书记端着茶,特别语重心长慈眉善目,我当然不能说我男朋友在和我冷战,昨天晚上把我男朋友弄出柜了。而且如果和书记谈话没有个三两小时绝对不能完。
“没有啊,最近有点累,以后不会迟到了。”
我连忙否认,我可不想受教三个小时,非憋屈死不可。
这一天我都没怎么工作,事儿多反倒不愁了,干脆在办公室里看起了电影,都是美国灾难大片,血腥暴力,我以为 看到了全人类的灾难会觉得自己这点事不算什么,但是没想到毫无用处,甚至我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揍我一顿会不会就不生气了?
当时的我的确慌乱且无脑子,我甚至因此而兴奋,咬咬牙,我回家找了一个最柔韧宽大的皮带,自己在空气中试了两下,嗖嗖的声音让人生畏。
只要我能忍住,韩清辉一定会不生气的,然后我忐忑的坐在床边,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皮带就放在我腿上,等待的那种感觉,就像是高中考完试等着老师在念榜,躁动不安,我觉得铃声很漫长,却又怕它太短暂,让我没有准备好自己的措辞。
事实上,的确过了很长的时间,韩清辉终于接了电话,
“喂,怎么?”
他的声音依旧是低沉且迷人的,但是和他相处了那么久,我已经清楚他脸上的一颦一笑,声调的一高一低都代表什么意思,他有些不耐烦,这个事实让我的心一揪一揪的疼,为什么因为这件事他已经对我不耐烦起来?
“你......你说冷静冷静,我想好了,我冷静好了,你能不能回家?”
我说完便咬着嘴唇,虽然周围没有人看着我,但这种低伏的话我还是很少说,让我很不好意思,我父母小时候把我养的很皮实,都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的,我有什么事也不习惯服软或道歉,这个或许可以称为倔,这种情况在大学才稍稍好转,但是在他面前,我觉得我的软话可以像作报告一样流利。
“我还没有想好,你想好什么了?”
他声音很低,不是质问的语气,我知道他也在困惑,关键是我不知道他在困惑什么,或许......
“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我心惊胆战的问,手指紧紧抓住了手机,生怕我会因为他接下来的答案而将手机甩出去。
大客厅挂着的表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人的脚步声,在这个独自一人的房间里带给我压迫和恐惧,响了足足十声,韩清辉才缓缓回答,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你想多了,没有,我最近很忙。”
这个时候无论他是不是真忙我都会认为他在推脱。
“你要是还生气,就打我吧,皮带我都准备好了,我绝对不喊疼,也不躲,你回来罚我好不好?”
我抚摸着腿上的皮带,我现在无比希望它能被韩清辉拿着,带起空气里的风,狠狠的落在我的屁-股上,留下殷红的痕迹,痛苦直接冲向大脑皮层,然后我苦苦忍耐,直到最后,他能一如往昔的替我上药,温柔的揉一揉我的头发,说声‘不打了’。
“你还是没有考虑清楚,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一会儿有事儿,你早点睡吧。”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
“如果你不回来找我,那我就自己打,每天,直到你回来!”
我固执的喊,担心他挂了电话,或许这是一种逼迫,可能会将两人领向更好的方向,或许更坏,但我别无选择,我担心耗着耗着我们就真的结束了。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你好受一点。”
韩清辉匆匆挂了电话,结局一如我心底想象的让人失望,我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握起了手中的皮带,用这东西打人一定疼的撕心裂肺,韩清辉又看不到,我真的要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么?
皮革粗糙的触感划过我的手指,我用它贴了贴自己的脸,在一排小孔处亲了一下,轻轻将皮带的另一端塞进金属扣锁在手心里,冰凉的触感。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从来和旁人无关,如果真的认为做错了,惩罚也是理所当然的,无关韩清辉知道与否,这是我对他的承诺和倾诉。
我让自己跪-趴在床上,压着腰,让臀-部翘起,脸埋在被子里,将裤-子褪到脚踝处,没有人强迫我,没有人为我规定惩-罚的数目和程度,直到我我认为自己无法承受更多的时候。
空气中的凉意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我知道很快我就不会感觉到凉了。
我将手放到背后,寻找的承受痛苦的正确地点,防止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伤害,皮带接触到臀-部柔软的皮肤,我本能的颤抖了一下,我想象着自己正如此趴伏在韩清辉跟前,他就站在我的身侧,温柔干燥的大手紧紧握着皮带,他抚了抚我的腰,臀,大腿,然后终于直起身,皮带在空中狠狠划过,撕裂了空气,最终落在我的皮肉上
“啪!”
“啊!”
我的手臂一扬朝自己身后挥去,破风声和脑海中韩清辉挥舞皮带的声音交叠在一起,痛感比我想象到的快,皮肉上热辣刺痛的感觉鲜明的难以直视,我无法保持着那个姿势,而臀-峰处也一定留下了一道并不规则的红痕,我的手抖了一下,死死的咬住牙,蹭着被褥,嘴里呜咽的说一句
“对不起......老公。”
然后韩清辉会怎么办?他残忍却温柔的道
“忍着。”
在我的想象里,他的确是那么说的,意志战胜了我心里的怯懦和对疼痛的恐惧,于是,我缓了一会儿,继续落下第二次击打。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自罚有爱嘛......好羞耻......
消失绿缇这个作者越来越没底线了!把读者们教坏了怎么办!
☆、纯属虚构雷多慎入
“啪!”
“嘶......”
我身子晃了晃,还是咬咬牙挥下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最后把自己疼的趴倒在床上,狠狠的攥着皮带,仿佛能泄愤一样,臀部鼓胀的疼,仿佛随时都能爆裂,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所以我没有再动手,平静的趴在床上等待疼痛刺激我的神经,等着它越来越弱,到我能正常行走的地步。
没有了皮带挥舞的声音,房间里安静异常,我想给自己上药,却恍然并不知道放在哪里,床头柜翻过了,药箱翻过了,总不能再给韩清辉打电话吧?索性算了,他家里养着一盆芦荟,我捏下来一小片肉嘟嘟的茎叶,掰开,将里面的汁挤出来,涂抹在热烫的伤处,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人舒服不少。
以往我只喜欢疼痛带给我的情-事上的快感,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却能催发更强大的化学反应,而韩清辉带给我的大多也都是这方面的享受,他不自私,总会让我先舒服了再爽快,少有几次惩罚也是最后以他的妥协与不忍告终,其实他在这方面并不算严厉,但是这次我自己动手,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虽然它让我皮肉受苦,却带来一种救赎的力量,这种力量让我有自信相信下去,坚持下去,我打的力道越大,就越像是把心中淤积的苦涩打散,把我自己打回来。
或许这是冷静思考的意外收获,原来这从来都不羞耻,无论痛与不痛,它带来的都只有快乐。
我趴伏在属于我的那边沉沉睡去,留着韩清辉的地方,无论他何时回来,都可以睡在我身边,什么都没有变。
第二天早上,淤肿消了大半,但是坐下去仍然隐隐作痛,我会情不自禁的交换着两瓣屁-股的受力点,让自己好受一点,我说过,每天,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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