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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笑傲同人<开蚌记>》 第1节(6/6)

作品:《[笑傲同人]开蚌记

么趣味……我现在心里也矛盾的很,你这身体也不新鲜了,不如杀了你一了百了……’说着食指抵在令狐冲的印堂穴上,指尖用力,似乎便要下决心刺进去,停顿良久却只是轻抚一下他的眉心。

    令狐冲感觉身上一轻,那人起身拿了张毯子替他盖上,悉悉索索披衣离开,片刻之后周围便安静得像是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凝听四周并无呼吸,心头剧跳,眼睛睁开一线。幸而那人百密一疏,没有再蒙上他的眼睛,在这地方许久不见天日星辰,眼睛已有些习惯黑暗,可以分辨出丈余方圆内的一些人影物件,那人果然不在。

    令狐冲轻轻动了下手脚,当初他在西湖牢底,锁链铁圈是在四肢上焊死,若不是向问天在锁链上动了手脚,他功力再深也无法脱逃。而眼下缚住他手腕足腕的铁铐,是用机簧咬合的,本来就有一丝细缝,他悄悄使力,试着掰动手腕上的铁圈,那圈子足有三分厚度,箍紧皮肉,他内息被制住,手上没有力道,试了一会儿便心中烦乱汗下如雨,不得已停下来,喘息片刻,想起屈肘时锁链被拉紧时发出的那一下声音,于是小心翼翼一节一节摸索着扣住左腕的那一根锁链。

    他手足上的锁链只有短短一截,与墙上的长链应该是有另外的机关咬合在一起,想来铁环之间总会有些缝隙。心存侥幸摸索了一阵,果然在离手腕的第五六节处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豁口,那铁环边缘虽然也有手指粗细,却比手腕上的更容易借力一些。

    若是他功力还在,挣脱这些只是费些时间而已,但现在内力被封,双手肩膀都带了伤,只得凝神用会儿力气便歇息一会儿,随着那铁环被一点一点扳开,他又紧张又兴奋,胸口因为透支缺力隐隐欲呕,汗水湿透了半边毯子。

    他眼睛一直盯着那根铁链,眼看那铁环的豁口越来越大,冷不防眼角被亮光一眩,他心中一滞,支起半个身体挡住那根锁链,有些愕然地往光线的来处看去。令狐冲在暗中太久,几乎无法正视那突忽其来的亮光,那是一盏黄色的琉璃灯,不知道以什么做的灯芯,光晕在周边几尺距离内盈盈飘忽,执灯的男人一身皂色,大半边脸被面具遮住,只露出眼睛跟一个下巴,赤足披发。他那样执灯自远处慢慢走近,像一具心口燃着魂火的僵尸。

    令狐冲打个寒噤,待那人到跟前,才发现他手里拎了一个酒坛,盘坐于地,将酒坛置于面前,取下上面叠扣着的两只陶碗,就像对待一个很多年的老友似的,将一只碗递给令狐冲道:“来喝酒罢。”

    令狐冲心跳如鼓,手足都有些汗湿,悄悄在毯子下面攥紧了那根锁链,心中劝诫自己不可紧张不可紧张,呼吸了几遍,伸手接过那只酒碗

    那人并未察觉有异,酒坛微倾给他倒酒,清亮的酒液从高处划出一道细线,堪堪落在碗心,酒似乎是温热的,遇到冰凉的陶器氤氲起一层白雾,香气四溢夺人心魄。

    令狐冲眼帘微合轻呡一口,微微诧异,看这酒液透明无色,喝着倒像是会稽那边酿的米酒。却听那人解释道:‘这酒名字叫做沃雪,是用江南黍米合了西湖上冰雪化水酿成,无色香醇入口清冽,却比普通米酒更多回味一些。’

    令狐冲精神大振,由衷赞道:“你倒是有法子,哪里弄来这许多好酒?”

    那人头一次见他开怀,只觉得这青年喝了酒之后一改伤病恹恹的颓靡之气,容色分外俊俏。

    “岂止这些,我那里还藏着些葡萄紫箩酿,野花醴,你若喜欢,都可以一一尝过来。”

    令狐冲呸了一口,“文绉绉的名字,我从来记不住。”心道此人难道硬的不成来软的,今日想要灌醉了我么?随之暗想管他七七八八,我便是一具身体,该来的则来,有酒到嘴边却不喝的人,就不是令狐冲了。他身体未复原,比平时不胜酒力,两碗酒后酣意熏熏热气上涌,锁链哗啦哗啦折腾了一会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蔽体的毯子扎在腰间,裸了上身盘膝而坐。

    他身上大伤小伤无数,上药后有些收口,除了肩头那一刀仍然狰狞,其他的更多是红红紫紫的情`欲痕迹。想起这青年的身体被自己一遍一遍打开过,那人低头一笑,把玩着手里的琉璃灯。

    “原来要结交令狐公子也不是难事,前一刻还要死要活的,口口声声骂我卑鄙,现在喝了我的酒,便要这样勾`引我么?”

    令狐冲不理他话里的刺,将酒碗往他面前一搁,道:“米酒虽好,性子不够烈我喝不惯,前一次那烧酒呢?”

    那人皱眉道:“那是用来擦身降热的,你伤还未好,喝什么烈酒,当心送了小命。”

    令狐冲摇晃一下手足上的锁链,酒意熏得两颊酡红,不耐烦道:“你是怕被我喝穷了?有就拿来,喝不到好酒我死不瞑目。”

    那人心里骂了一句浪荡子,见他微酣之后本性流露,觉得又好笑又好气,看到一旁歪了个玉壶,正是盛着火云烧的那一只,拎过来晃一晃还剩两三成,尚有些犹豫,担不住令狐冲催促,还是往那陶碗里倒了一些。

    殷红的酒液慢慢倾出,那人脑中闪出一幕,却是这细长玉质的壶嘴插入令狐冲体内的情景,顷刻间全身血液便如这碗中酒,沸腾奔突起来。不知不觉那酒壶里已经一滴不剩,他抬头去看令狐冲,低声道:“我也喜欢这烈酒……”舌尖生辣,余味悠长。

    令狐冲盯着这如火如荼的一碗酒,却没有注意到那人说些什么,自顾着小心端起来嘬了一小口,那冲鼻的炙辣让他止不住呛咳,似乎也受不住那酒的烈气,一面摇头自嘲似的笑着,一面把碗放下了。

    那人见他抚胸咳嗽不停,靠近扶住他的上身,嘲笑道:“真是自不量力。”手在他心口轻轻抚摩,渐渐地呼吸加重,手指围着一只乳晕逗弄不休。

    令狐冲立时警醒,手足挣扎了几下,锁链被扯得死紧。那人勒住他劲瘦腰身,在他耳边吐着绵绵热气,诱哄道:“你喝了我的酒,总要付点酒钱,你在这里反正逃也逃不出去啦,乖乖在这里陪我,难道不好?你喜欢喝什么酒,我都替你找来。”

    令狐冲没有答话,似乎醉得唇舌都不灵便了,眼神飘散,看看那碗殷红的酒,又看看那盏琉璃灯。那人随他视线看去,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道:“还有更好玩的。”

    说罢拎过那盏琉璃灯用力在地上一磕,那灯摔在地上砸成千片万片,里面的一团光亮瞬间也被摔碎,散成无数点流光,轻飘飘飞起浮在半空,像是忽然搬进来外面的漫天星光。

    原来那琉璃灯心竟是无数只流萤,令狐冲掩不住脸上惊讶之色,眼底映出淡淡流光,耳边听到那人得意道:“古时候有车胤囊萤映雪,我依样画葫芦罢了。”

    灯光被打散之后四周又回复了晦暗。每当流萤掠过,那个地方会有一线光亮倏忽而逝,映亮令狐冲的一小片眉角或是肌肤,或是流转的目光,或是闪动的眼睫。

    青年的身体像是被明灭的星光点燃,那男人顺着流星划落的痕迹,慢慢亲吻他的眼角眉梢,鼻梁颊骨,可以感觉到那具身体的些微抗拒肌肉的自然绷紧,但或许是熏然的酒意消解了一些敌意,令狐冲的反抗要比前几次来得微弱得多,锁链的声音一直在细碎作响,在浅淡的光影粗重的喘息里,那更像是情趣。

    一只流萤飘飘忽忽在两人之间飞转,落在青年赤`裸的胸前,那里还有些残余的酒渍,吸引它慢慢蠕行,越过胸肌的沟壑,在一个它自认为鲜美的地方停留止步,一闪一闪的微光里,映出一个小小的突起。

    那男人低沉地笑道:“你这里也会发光……”伸出食指将那只萤虫小心翼翼拨到青年的乳尖上,那个地方被蹂躏过好多遍,流过血丝结了一点薄薄的血痂,小虫子的触足顺着那些稍硬的地方往上攀爬,终于勾住了顶端的孔洞,乳晕上的白色毛孔一粒一粒缩张,令狐冲轻轻呻吟,乳`头瞬间坚强挺立,把那点微芒顶了起来。令狐冲挣了挣身体,放弃似的往后仰头,半闭了眼睛像是醉了。那男人俯身舔舐他的另一边乳粒,将那些刚结好的痂都舔湿变得绵软,嘴唇合紧稍稍用力,恶意地将乳粒往上扯起又弹回去,青年从喉咙里发出一些惊跳的喘息,似乎是为了压抑情`欲,四肢更加用力拉紧了锁链,酒气四散。

    蔽体的毯子被扯下,令狐冲左手胡乱抓了一阵,揪紧锁链落在一旁,那男子望着青年赤`裸颀长的身体,指尖弹动,一股劲风掠过,数十只流萤纷纷坠落,点缀在令狐冲的胸前腹部腰上,甚至两腿之间。

    那些细小的虫子忽闪忽闪,嗅着年轻的身体的味道,有些张皇地四处奔忙。无数只躁动的触足在青年的身体上拂过,那种触碰的感觉如此细微,足可以渗透肌肤融入肌血骨髓。

    那男人轻轻吐气,将散在他腹部的几点流萤吹聚到一起,肌肉不自然地颤动,圆圆的肚脐像是一个甜蜜的陷阱,那些会闪会动的小虫子纷纷跌落其中。往里呵进一口气,又会激起几粒跳跃的星火。

    青年整个人都显出一种认命的寂静,前胸腹部上沁出细汗,混了芳香的酒气,几只萤虫被熏得醉了,扑朔翅膀飞到腰侧边缘,顺着肌肉的沟壑坠落,像划过几道流星。那男人的手指追随着流星的痕迹在皮肤上跳跃,陌生而又熟悉的欲`望随之迅速弥漫。

    青年赤`裸的身体隐在黑暗里,沉沦在星河中,那些闪烁的星子在他的皮肤上游动腾挪,偶尔飞起一两颗,悠悠荡荡飞往高处。他的脸是模糊的,额角发际却有一两颗星子闪亮,可以看清细碎的鬓角浓黑的眉,他的身体是模糊的,乳尖处顶着一抹柔和的光,淡淡的乳晕变了颜色,格外润泽。肚脐周围的肌肤似乎是透明的,汗水因为身体的热力而散发,在柔光里化成薄薄雾霭。

    男人的手在那些带着亮芒的地方经过,探向青年的下`身,手心已带了两颗星子,耻毛又湿又软被绕在手指上搅乱成一圈一圈,他捉住青年刚开始蓬勃的欲`望,像剥开一枚春天的甘蔗,露出它的嫩红的顶端,然后恶作剧似的,将手心一枚星子嵌入那个可以分泌出糖汁的小口。

    令狐冲被疼痛一激冷汗淋漓,挣扎着看向自己身体的中心。它的顶端正一闪一闪,那男人低沉的声音里掩不住欲`望,“看,它在对你眨眼睛……”

    令狐冲只觉得全身血气一半冲上了头顶,另一半往身下奔涌而去,巨大的羞耻中,浑身上下的寒毛竖起,分身反而更加硬`挺起来。

    ‘拿出去……’他喑哑道,锁链在手上哗哗作响。

    那男人拭去他额角的汗水,手上却毫不留情,指尖微微用力,反而把那点光亮更往里送了几分。令狐冲唔了一声痛得缩紧身体,每块肌肉都在不停颤抖,胸腹间流光飞逸。似乎是为了分散身体的痛觉与欲`望,他的左臂尽力往旁边伸展,骨骼韧带被拉伸到极致,五指箕张狠狠抠住地面,那只酒碗在他手旁一寸处。

    男人的手扣在他的下`身要害,手指像拨弄琴弦一般挑`逗他的球囊分身与会阴,像是怜惜更像是挑`逗,轻弹那根笔直挺立的茎身,低声道:“你若不喜欢……我这就帮你取出来。”他眼神暗了暗,趁着这青年酒力未散意志淡薄,突然伏下`身去,把那根东西以口衔住。

    令狐冲还来不及惊骇,已经快要被身下传来的突忽其来的快感与奔突的热意逼疯。他胡乱地摇了几下头,又愤恨又无助道:“你,你,放开……”冷不防铃口被人用力一吸,他啊的一声腰身颤栗,舌头仿佛打了个结,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敏感的顶端被一个湿热柔软的地方包裹着,软滑的舌头在茎身上下蠕动,卷绕纠缠,每一根突起的脉络都被舔过吸过,那一直硌在柔嫩处的异物被乍一吸似乎出去了一些,随即那男人舌头一抵,又将它送得更深,那偏偏是个活物,扇动薄甲飞翅在狭窄的铃口内垂死挣扎,不知道多少只触足若有若无划弄四周柔韧的壁垒,令狐冲又痛又痒,头一偏咬住上臂的肌肉,两腿战战兢兢想要合拢,却被那男人强行分开。

    他仿佛醉了酒身处旷野丛林,眼前只有漫天星光流漾秋虫扑簌,他觉察到兽`性的气味在周围弥漫,警觉中刻意维持着神智的清醒,但是萤虫的翅膀只需轻轻一扇,勃发的欲`望就将那些矜持的面具打得零落粉碎。愤怒与惊骇让他全身都在发颤,仍然能清晰感觉到那只虫子在自己的欲`望里脆弱而甜蜜地挣扎求生。

    他终于低低地呜咽一声,浓白的浆汁喷薄而出,溅在自己的胸腹之间,溅在那男子的面具黑衣上,身体瘫软下来,半阖了眼睛似昏似醒,手指抠挖着地面清凉的缝隙,一点点伸展。

    那男人将舌尖上一点微光轻轻贴服在他的喉结上,向下摸到他的后`穴,感觉到那里血脉突突,热意蒸腾,若是这时候把肉刃嵌入他的身体,必能更深切地体会到那些愉悦的痉挛。

    他握住自己的肉刃抵在穴`口,箭在弦上亟待冲击。令狐冲轻喝一声,“慢着。”

    那人一愣抬头,眼前突然间殷红一片,像是炸开簇簇血花。紧接着双眼炙灼般剧痛起来。他惊怒交加,捂住眼睛强自镇定道:“火云烧?”

    令狐冲左手用力一挣,那根锁链中间接头处喀一声已断成两截,并不迟疑,抓起地上琉璃灯一块碎片,噗一下刺入了那人的胸口。四周太过昏暗,他难以辨别敌人真正的要害,动手全凭直觉,感觉利片入体的一瞬间,温热黏稠的液体喷溅到他的手上,浓重的血腥气迅速冲到了鼻端。令狐冲心知得手,待要把琉璃碎片再往里几分,那人已摸索到他的手腕,闭了眼睛用重力一捏,令狐冲手腕吃痛,关节几乎错裂,情急之中右手绕了个圈,用锁链箍住那人两支上臂。

    那人皮肤被铁链的冰冷一激,顾不得胸前伤势,双手扯住两节铁环,厉喝一声内力吐出,锁链登时断作数截,如泥块纷纷落地。

    令狐冲此时内力无法提起,被那股真气波及,胸口巨震几欲吐血,暗惊这人还有如此功力,他踉跄后退两步,被脚上锁链一绊险些仰跌出去,忙稳住身体屏住呼吸。见那人模模糊糊的身影仍在原地,微弱的流光映照下,那张面具上染了血痕斑斑,十分可怖。

    令狐冲不敢言动,那人虽然双目受损又受了伤,但他只有双手自由,手无寸铁功力俱失,决计不是那人对手,他脑中思忖飞快,没有什么应对之法,只得缓缓调动丹田真气调息,想要快些恢复。

    那人双目被烈酒烧得血红,流泪不停,在原地滴溜溜转了个圈,胸前血流涓涓而下,染湿半幅衣摆,他矮身摸索到地上的酒坛,将余下的酒都倾倒在伤口之上,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冷笑了几声,拔去伤口中的琉璃碎片,撕下一幅衣袂将胸前伤口包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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