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笑傲同人<开蚌记>》 第1节(4/6)
作品:《[笑傲同人]开蚌记》
下一顶,令狐冲禁不住嘶声惨呼,像是被烧红的铁棍穿透,身体绷紧如弓弦。但是真正情事的惩罚,才刚刚开始。水声轻轻拍打岩壁,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在那里,几乎要熔化嵌进坚硬的岩石,喘息带着水汽缓缓蒸腾上浮,赤`裸肌肤上,血水汗水由热变冷变得粘腻,令狐冲身体的情`欲被掌控在另一个人的手里,身体折叠成不同的姿势被进入抽`插,欲`望不停地被撩拨逼迫,又被压制浇熄,销魂蚀骨的酥麻从身下那个羞耻的部位开始,沿着脊柱向上延伸,发散到每一处骨骼肌肤。
他的手无力地抚在心口,想要抓挠撕开那里,看看是不是有只幼兽,在里面毫无规律地蠕动翻滚,那绒绒的皮毛在血管下调皮蹭动,细幼的爪子四处刮擦,每根寒毛都因为那瘙痒而颤抖竖立。
他淹没在晨昏难辨的暗色里,鼻端有些血腥气,热融融抹在他唇边颈边,四周偏偏太安静,他能听到对方的喘息,自己的喘息,还有越来越甜腻绵长的,从自己喉间挤出来的呻吟。他神智清醒,明明知道羞耻,牙齿压紧舌尖,想要攒集力气咬下去,却每每因为后`穴里狂风骤雨般的顶弄而战栗茫然,他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白浊黏稠的东西被喷溅涂抹在自己脸上胸前,又被池水冲刷干净,到后来再怎么挤弄都吐不出东西,身体的痛楚都已经麻木。
青年的腰侧与大腿内侧布满深红浅红的掐痕,胸膛附近被牙齿细细啃噬过,那红肿可怜的乳尖反而越发坚硬`挺立着,细小的汗珠粘在上面,倒像是从小孔中溢出的乳汁。男人粗声呼吸,低头舔去那点汁水,反而把那里舔得更加润红淫靡。他笑出声来,肉刃在令狐冲身体里最柔软的那一点上轻轻打转,手中速度加快,果然听到青年喉中不自主地急促呻吟,分身剧烈颤抖,瑟缩在他手里。
令狐冲张了张嘴,那男人侧过倾听,勉强听出来是一句粗话。这青年后面已经被插得又滑又软滋味无穷,,紧致的肉`穴里填满了浊液,上面这张嘴却还是调教不够,他思忖间紧速抽`插几下泄了,顿了片刻才慢慢退出令狐冲的身体,低声道:“我最喜欢令狐公子这种硬气的正派弟子了。你若还有力气张嘴,何不来为我品箫?”
令狐冲脸色发白,有气无力出声笑道:“你可以试试。”
男子心头一滞,心道待我给你上了口箝辔头,再来试不迟,他知道令狐冲已经筋疲力尽,但人还醒着,将他锁在池边,自己摸了衣服,撕了半幅衣边包扎手腕伤口,那里血已经半凝,只不过小臂被染得一片鲜红,还在哒哒滴血水,他看一眼那罪魁祸首,冷笑道:“你师父不是叫做甚么君子剑,怎么教出你来却像条疯狗。”
令狐冲已经精疲力尽,但生平最恨别人侮辱他师门,立刻反驳道:“我不过一界华山弃徒,人品当然及不上我师父万一。我师父是谦谦君子,从小便教导我,为人谨慎宽宏,不要与人多计较争斗。”他现下`身不由己受人百般凌辱,于此时想起岳不群,心里百味杂陈,华山弃徒四个字几乎说得有些自暴自弃了。那男子见他神情黯然心中微动,忍不住便有些后悔不该提起。令狐冲一口气说了这些却有些吃力,歇了一会儿,才低声继续道:“我虽从小不肯听话不爱念书,这句教导却是一直谨记的,是以我并不爱与人争斗,莫说是人,即便是一条狗咬了我,难道我去也去咬回来不成?”
他慢慢转头朝向那男子的方向,“不过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方才若不是担心脏了我的嘴,便是咬死了也是活该。”最后几句话说得倒是有些中气,说完恶狠狠吐了口血沫在水里,一边咳嗽一边笑起来。
那男子脸色铁青,一言不发按住令狐冲的头顶,用力压入水中,那笑声才不得已停止了,水里汩汩冒出几串气泡,令狐冲手脚抽搐挣扎却也抵不过那男子的力气,吃了几口水,脑袋昏沉下去,才猛然又被揪住发髻提出水面,他挣了几下,吐出些血水清醒一些,笑道:“我哪里有说错……”话音未落,那男子手往下落,再次将他按入了水中。
如此三番四次,令狐冲不知道被迫喝了多少水,肚腹胀得几欲破开,再被提上来时,终于昏昏沉沉说不出话。
那男子将他整个人拎出水池仰躺在旁边,对着他微微鼓胀的腹部发力摁下,从他口鼻中控出水来,令狐冲又痛又冷蜷成一团,哆嗦着不住咳嗽,却也实在没力气再与那人作对了。
任凭那人拿了块毯子将他裹住,手足又被扣上锁链,待要再蒙住他眼睛时,他微微偏了头,眼睛愣愣看向头上某处。
那人有些奇怪,也随他看去,却见那是一只不知哪里飞来的萤火虫,在头顶飘来飞去,泛着一点绿莹莹的幽光。
那人见他失神地盯着那只流萤,有些不解,手轻轻一挥便将那虫子吸在指尖,那点微光在他指上盈盈不灭。令狐冲目光便也随之落在他指尖,胶着不去。
这青年明明神智还在,此时却异常柔顺,也不知想些什么。那男人有些惊疑,皱眉道:“你若喜欢这些虫子,我帮你捉些来便是了,你若乖乖的……”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话说得竟然是有些宠溺的味道了,自己也微微一怔,沉默下去。令狐冲浑然不觉,一时间两人皆是不语,对着那点微光出神。四周静悄悄的,那男人见令狐冲半晌不动,神色温柔,忍不住心中一荡,凑过去想要亲亲他的眼睛。他才一动,令狐冲便有所觉,目光忽而冷厉,扫到他脸上。
这一眼像是一盆冷水迎头浇在他头上,将什么旖旎温情都撕得粉碎,他哼了一声,紧紧箍住令狐冲双臂,在他脸颊边低语道:“你是愿意现在让我亲,还是愿意一会儿坐在那木马上让我亲?还想试试那滋味么?”
令狐冲再能忍耐,听到那木马两个字也禁不住抖了抖,想要挣扎反而被那男人箍紧了。他咬牙沉默了很久,摇摇头道:‘那滋味的确不好受。’
那男人以为他已经服软,却听他道:“不过对我来说,一个是死物,一个是畜生,其实并无两样。”
男人不怒反笑道:“你若顺从,我自然会让你食髓知味快活得很。你这样激怒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令狐冲露出个奇怪的神情,反问道:“你若一不小心踩了狗屎,明明臭气熏天,躲都躲不开,难道埋怨两句都不成?莫非你还会笑着舔上去,称赞那滋味?”他忍不住一笑,‘那兄台的口味真是了得。’他自己笑了一会儿便气喘得厉害,闭了眼睛眉头纠结,大概是牵动了全身伤口,只能忍着疼痛。
那男人只后悔不该放他的唇舌自由,被他言语噎了几次,却像是有些习惯了这人的口齿锋利,心想我若每次都被他这三言两语激怒了,只怕光生气便能气死了。见这青年自顾自笑成皱眉忍痛的样子觉得有些可恨又有趣,低头像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他的眉心,柔声道:“令狐公子上面这张嘴真是煞风景。那你便当我是狗屎好了,”说到这里深觉不雅,心想我怎么陪着这人胡说八道,有些好气又好笑,‘我自会教你如何舔我吃我,到那时你上下两张嘴流着口水,怎么都吃不够呢。’
令狐冲听他说的实在是有些恶心,恨不得当场把耳朵里进去的这些下流淫秽的话呕出来给他看,却觉得有根手指戳弄自己的后`穴,隔着那片毯子又扎又痒,穴`口被调教了这一阵子敏感得很,他倒抽一口气,全身肌肉僵硬着,像一只沉默的困兽。
那男人的手指却停住了,知道他现在身体难以承受,叹了口气,没有再往下继续,将他手脚上的锁链放长了,让他能躺平在地上,那里铺垫了厚厚几层,也不怕沾了地上的潮气风寒。
令狐冲的眼睛没有再被蒙上,或许是这男人见他体弱降了些戒心,又或许因为这地方本来黑漆漆一片,尽管他努力睁大了眼睛,也看不清什么东西。那点流萤倒是始终还在头顶飞来飞去,大概就跟他现在处境相似,前路迷茫,不知方向。
他记得在华山那些年,每到夏季深时,后山上夜色悠凉,流萤飞舞,他与岳灵珊玩乐练剑,莹莹光华在剑影中流转,映着清凉月色,只觉天地人生都美好无比。那套冲灵剑法,也是这么琢磨出来,那些剑招名字,全是小儿女心思,如今想来心上还泛着柔软的涟漪。
他那时想大概等小师妹长大了,这段感情也自会顺理成章。他曾经以为他与小师妹会跟师傅师娘一样,年少时情浓,长大后恩爱,成亲生子,生出的女娃都如小师妹一般明净可爱,生出的男娃……他那时年纪也该长了,或许也能学得师傅的两分沉稳,所以男娃像自己也无不可,华山戒律条条框框太多,不过若是小师妹喜欢,也可照搬来当做家训,只是男孩子怎能不爱喝酒……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又忐忑又甜蜜,他想过很多很多,但是没想过在岳灵珊心里,令狐冲永远只是大师哥而已。
令狐冲望着那点荧光,心中绞痛,神思走远。那男人浑不知他心里翻江倒海想些什么,讶然间看到他眼睛里光华闪动,凝成一滴泪水从眼眶中溢出,蜿蜒滑过面庞坠落到鬓发里。
那滴眼泪落下的时候似乎很轻,悄无声音便无影无踪,又似乎很沉,牵得他的心也随之跳了一跳。
令狐冲的眼角还有点水渍,他鬼使神差伸出手去,触到的脸颊肌肤却是滚烫的,他心里倏然一惊,青年的额头鼻息都是火热,手足却冰冷得厉害,显然是发起了高烧。想到这人本来内伤外伤都不轻,又被拘禁折磨这阵子,不生病才怪了。
令狐冲对那男人的触碰极为厌恶。头侧向另一边,微微吐纳呼出灼热的空气,迷迷糊糊咬着下唇,手足凉得没有什么知觉,似乎是晕厥了一会儿,又很快醒过来。
听到那男人问他:“想要喝水么?”
他的确口中干渴,但怎么可能跟人低头乞怜,高烧让他无力迟钝,经历完情`欲的身体虚弱又敏感,身上那毯子是羊毛麻丝所织,足够防寒,但粗糙扎起的羊毛与短麻摩擦他赤`裸的身体,好像到处都有指甲在轻轻刮挠,却又故意不用力为他解痒,那感觉居然比纯粹的酷刑更难抵受。
那男人见他不答,知道他病重却也不为难他,“想要喝水,需谢谢我才行。”扶起他半身将一个水瓢凑到他唇边,两人贴的很近,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伸到毯子里捏了捏他的乳尖。令狐冲被激得一战,他喝了几口水,有了些力气,噗的一声全喷在那男人脸上。
那男人勃然大怒,站起来水瓢啪的在地上摔成两片,‘你……’
令狐冲失了支撑顿时倒回地上,喑哑道:“多谢。”
那男人只觉他实在不识好歹,恨不得下手便掐死他,手抚到火热的脖颈,几乎能觉察到那里血脉搏动,手指张了张终于离开,咬牙冷道:“你想激我杀你么,你死了我便把你的小师妹抓来,虽然我不喜欢女人,倒可以让她跟那木马玩,你们都是华山弟子,那什么华山青峰式,她也会罢?”
令狐冲急怒攻心,“你这禽兽。”
那人心知提起岳灵珊,必定是戳到了令狐冲的痛处,心里有些酸意,哼了一声,‘对了,你那师娘虽然年纪大些,样貌应该也不错,若是挑了经脉送到什么万花楼里,不定能招来财源滚滚。’
‘若是还不够,岳不群那君子剑一本正经,玩起来肯定更加有趣……’
‘你那些其他的师弟师妹们,虽然我不一定瞧得上,不过一个一个玩过去也能挑出几个资质不错的罢……’
他越说越得意,突然觉得令狐冲似乎良久没什么反应,四周岩壁全是自己的声音,那青年竟连呼吸都浅淡了。他心一沉,上去探了探鼻息,发觉令狐冲早就晕厥过去人事不知,也不知道是病的还是气的。
他想到这青年嘴上机锋的锐利,颇有些幸灾乐祸觉得活该这样一病不起呜呼算了,却又有些留恋这具身体的美味,或者是因为还未将这青年的心志彻底征服,竟不忍心置之不理,又叹了口气,再次感叹自己是搬回了一块石头砸到了自己。
令狐冲的确是盛怒之下晕了过去,待他幽幽转醒,嘴唇上有些温热的触觉,清凉的水分徐徐渡到口中,他确实口干舌燥,茫然中伸出舌尖接引甘甜的水源,随之而觉察到的,是另一个人灼热的气息。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舌尖抵着一个软软的活物,湿漉漉热乎乎的,等他想到那是什么,脑子里就像有一根弦被突突撩拨,嗡嗡地在耳边响。
他正要恶狠狠地咬下去,刚有动作,被那男人一把捏住下颚,索性在他口唇里强行纠缠,继续这个深吻。
陌生的男子气息充斥鼻端,舌尖被卷绕吸`吮,两个人的涎液混合在一起,与刚才来不及吞下的凉水一起流出嘴角,整个下巴脖颈晶莹一片。令狐冲呼吸不畅,被迫咽下一些口水,烦恶欲呕,喉中发出恼怒的气音。手足挣动锁链,那男人伸手轻抚他颤动的喉结,暧昧地按压触摸,将他喉中的声音都阻住。
这吻极久,等到将令狐冲口内上下都舔遍,将他原本干裂的嘴唇舔得水光润泽,才满足地离开。令狐冲呸了一口,只觉得自己嘴里唇边都犹有那男子的气息,干呕却只出来些清水。
那男子只用一指点在他胸前,便将他身体按住,觉到那指尖上传来隐隐的颤意与热度,不免忧心,看令狐冲这副软硬不吃的样子却又着恼,勉强按捺住怒气道:“真的不要命了么?你若再敢这样吐出来,我便用刚才的法子让你再喝下去。”
令狐冲嗓子剧痛说话困难,对他做了个口型,依稀是个‘滚’字。
那男人伸手扯动他胸前银铃,令狐冲只觉一股尖锐的痛意钻入敏感的乳尖,他身上发颤,险些又晕过去。
却听那男人凉凉道:“我并不介意你再多些无谓反抗,你再晕过去,我便多亲你几次,反正你昏迷的时候,可比平时要可口多了。”
令狐冲被高热烧得迷迷糊糊的脑子仍在昏昏运转,好不容易咽下喉间的一口痰,口齿不清道:‘原来你喜欢奸尸,要不要我替你去乱葬岗找几只死狗?’
那男人被他气得发笑,觉得实在是没必要跟这青年口舌之争,径自将他半身抱起在怀里,扯开了他蔽体的毛毯。
令狐冲本能想挣扎,却也知道自己身体太过虚弱,这身体早被人家从头到脚碰过,挣扎只怕更显矫情,还不如积攒点力气。
只不过心里想着是一回事,他毕竟是个男人,真正身体赤`裸被被另外一个男人禁锢拥抱的时候,羞愤屈辱自然一拥而上,他脖颈面庞一片通红,手抓紧了锁链,青筋跳起。
那男人这回倒没有刻意羞辱,微微皱眉看令狐冲身上各处狰狞的伤口,前胸到腹部一片都被岩壁磨得红肿破皮,缀着银铃的两颗绛珠似有平时两倍大。这些倒是皮外伤,严重的是肩上的刀伤,几番迸裂,显然是开始化脓了。随即想起那些未曾节制的情事,这青年的后`穴早就有撑裂,也必然需要上药修养。
他想了想,捏住令狐冲一边乳粒上的银铃,手上使个巧劲打开机括,听到令狐冲低哑的惊呼,那只银铃终于被取了下来。可怜的乳粒被折磨好久,乍一脱离束缚,那些痛楚都随着血液的流淌回归到胸前,周边深深齿痕中缓缓渗出一些血迹,他轻柔按压了几下那点,似乎是要恢复那里的弹性柔软,小小的绛珠在他指尖下不自主弹跳着,周边乳晕里突起了些敏感的疙瘩,引来青年不自禁的颤栗。
‘放松些,一会儿便不痛了。’他语气温柔得像是在诱哄,令狐冲诧异看过来一眼,冷冷别过头去,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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