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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心与我爱你 第5节(2/3)

作品:《嫉妒心与我爱你

还没点蜡纪念,柳勋先一步找上门,他不知找谁询问得知了我的住处,有礼貌地按响了我的门铃,犹如一个随意上门造访的客人。

    这时候我可不想见他。虽然他现在是呈勋工作室的股东之一,递到我手里的合约足以保我未来发展。

    我信手翻动了几页,挑眉看他:“条件这么优渥,你真的清楚我的身价么?”

    “我知道。”他罕见地一身正装,一脸正经,连说话的尾音都不再习惯性地上扬,“签了这份合约,我让你红起来。”

    我突然控制不了自己,气急败坏地把那几张薄薄的破纸扔到脚下,一把揪过他打理得整整齐齐的衣领,恶狠狠地把怒气近距离地喷在他的脸上:“你在施恩于我?这样做让我觉得很恶心,恶心你,也恶心我自己!”

    说完这番话,我像泄去了最后一丝力气,颓然地往后一靠,把手臂附在眼上,尽量想显得超然一点:“你滚吧,我不需要。”

    他依然没有放弃,顾不上被我弄乱的衣裳,紧紧地贴在桌子的对面:“你好好考虑一下,不要这么意气用事。再说,也不是我要带你,是杨姐带你!”

    “你滚吧。”我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

    柳勋来的时候总是惊天动地,走的时候却悄声无息,我保持了这个尴尬的姿势很久很久,手臂发麻的刺痛感使我不得不放下手臂,露出眼窝处的湿润。

    我不争气地哭了,不是怨柳勋,不是抱怨时运不济,只是恨我自己,既然没有能力靠自己在这个圈子里继续混下去,发展起来,又舍不得干脆放手远离。

    我一方面嫉妒柳勋,一方面又鄙视自己。

    有时候我会告诉自己,就留着继续混吧,看那个二愣子能继续红多久,或者究竟能多红,总有他吃瘪的一天,那时候我就扬眉吐气了。

    可是我等了十年,始终没等到,反而要依靠他,才能继续走这条路。

    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望哥,如果没有背后的经纪公司,陈亚还能不能继续接纳我,或许结束《接受挑战》,我就彻底失业了。

    长痛不如短痛。我几乎一瞬间悟透了这个道理。

    隔天休假,谢雨和凌峰还是打算去台里帮忙,问我要不要同行,我懒懒地拒绝了,打算找个恰当的时机和陈亚辞职,毕竟他现在成了我唯一的boss。

    柳勋最近的演艺活动都暂时停止了,杨姐忙着新公司的一切事务,没人管他,他就跑来鸿城黏我。

    第二次上门拜访,柳勋识趣地不再两手空空,我们一人一瓶酒,桌上摆着油光发亮的菜与肉。

    我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饱嗝,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柳勋忽视我的逐客令,主动起身帮我收拾好剩菜,把桌子擦了一遍,才又郑重坐在我面前。

    “考虑好了吗?”

    我有意无意地往卧室瞄了一眼,故作轻松地骗他:“我已经辞职了,过两天就回老家,我爸妈都帮我找好工作了。”

    我知道这样很狼狈,但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了。

    “苏安,”柳勋看起来非常严肃正经,和我印象中的傻缺形象突然重合不上了,“你听我说,我有事想告诉你。”

    “说呗。”

    “我之前说过我欠你的,不是骗你,也不是安慰你。”

    “所以?”

    “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十年、是十年前吧,我们一起参加了那个选秀,还记得当时是谁来找你签约的吗?”

    “望哥啊……哼,不过他要知道我不会红,估计也很后悔签下我吧。”

    “其实不是他,最开始想签你的,是杨姐。”

    “啊?”我没反应过来。

    “你听我说完。杨姐一开始确实是想签你,但是我先去见了她,让她当我的经纪人。她一开始还坚持签你,或者想让我们组个组合,是我觉得选秀出来的组合不会长久,才拒绝了,让她只签我一个。那时候我爸妈刚离婚,我太想红了……总之,对不起。”

    我的大脑冷处理了一下这段话,没得出多么有追诉意义的信息。

    原来杨姐想签的是我?可是我怎么觉得她根本看不上我?

    柳勋去找过杨姐了?那望哥又怎么会找上我的?

    那一年柳勋拿了冠军,难道是杨姐的安排?那是不是如果和杨姐签约的是我,当年的冠军就是我了?

    我一瞬间想了很多,却没有一个会有答案。

    十年,太久了,很多事再追究都没意义了。

    我只沉默了一会儿,便说:“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发文前都要抓上一章的虫

    ☆、第 19 章

    柳勋一口气噎在嘴里的样子真令人解气,他以为我会狂怒,以为我会殴打他泄愤,但万万没料到,我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把眼皮合上,觉得眼角有些发酸,似乎又要有流泪的趋势。

    但我知道,这并没什么好伤心难过的。

    忽地,柳勋突然从桌子的那头绕过来,把腿一伸跨坐到了我的身上,上半身紧紧贴住我的胸膛,差点让我一下子呕出来。

    “要做爱吗?”他发出了令我难以理解的邀请。

    “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让我履行一个床伴应尽的责任,我愿意现在就执行。但是事后你要冷静下来,再好好考虑这件事。”

    “呵,你真他妈被我干上瘾了?”我忍不住狠狠地酸他,想让他知难而退。

    他的表情终于有一丝松动,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并没有,但我不会反悔。”

    “去洗澡。”我抖了抖腿,让他从我几欲涨破的肚皮上下来。

    他看起来并没有十分意外的表现,乖顺得令我非常不爽。

    他说:“好,你等等。”

    “不用去了,没意思。”

    “啊?”他拖沓的步子一顿,扭过头看我。

    “我说,没意思。”我站起身来,大腿和肚皮上还有那家伙留下的余热,我伸脚从桌底抠出拖鞋,趿拉着往卧室走,又无声地下了一道逐客令。

    柳勋跟着我进了屋子,看严肃正经的劝告这茬在我这不管用,遂又换上了往日嬉皮笑脸的神情,先我一步蹦上了床,晃荡着双腿说:“亲,超值大礼包哦,真的不考虑吗?”

    我无力扶额,满头黑线,对他在牛逼与二逼之间的无缓冲转换深表佩服。

    “柳勋,你这么做,会让我很讨厌你。”

    他的笑脸有些绷不住了:“我已经对不起你了,你肯定已经讨厌我了。现在我有能力了,想做一些事,来补偿你。”

    我靠着他坐下,正视他的双眸:“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你不欠我的。”

    柳勋慢慢把自己的笑容收敛:“你什么意思?”

    “你一定不知道,当年还发生别的事了吧。决赛前我听说你被杨姐内定,其实主动去找过她,我从不觉得她欣赏我,也不清楚你那些杨姐本来要签我的消息是从何得知的。你知道吗,我去找她,只是想让她看看我,哪怕没选中我,也能帮我谋个出路。”

    我说到一半,竟然有些哽咽,眼眶里的泪呼之欲出,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接着说:

    “杨姐见了我,却告诉我她已经内定了你,并且你会是那一届的冠军。我不平衡,问她我哪里比你差,结果,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把我‘分析’得透透彻彻。

    “呵呵,不过她还算可怜我,把我介绍给了望哥。

    “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可能永远都超越不了你,一辈子都红不起来。

    “柳勋,我确实是刚刚知道当年是你主动找杨姐的,但我觉得,也许她一开始就看中了你。

    “我不恨你,我比不过你。

    “我嫉妒你。”

    我听到我的喉咙在说完这一番话后发出咕噜噜的叫声,绝望的哀嚎。

    柳勋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呆愣愣地说不出一句话。

    “柳勋,我不信你真是个二愣子,和我认识十年,不知道我就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只能躲在角落觑觎你,有时候我也想,逃吧,躲得远远的,看不见你,或许我还不会这么自卑,这么难过,这么可怜。”

    “哦?”柳勋的脸色突然变了,被我反摆一道的他看起来是生气了,语气也变得尖锐而讽刺,“看来我们是互相把对方当傻子了。你以为你自己隐藏得很好吗?还把我当作傻瓜。你自己也不想想,在这个圈子混了十年,我什么人没见过,怎么可能还什么都不懂!从几年前,也许就是这几年开始吧,你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就算你的脸孔再英俊,就算你的身材再完美,你的眼神啊……”

    柳勋突然飞快地靠近我,与我鼻唇相贴,热辣的气息像尖刀般狠狠地剜去我一直保持的淡然。他脖子上的那道疤红得有些可怕,像条邪恶的爬虫,伸出自己细细的百足。

    他说:“你的眼神,和那些想包养我,想把我搞上床的大老板、富二代没什么区别。一样的下流、恶心,像个禽兽。但我一直告诉自己,没什么关系啊,我对你做的那种事,禽兽不如。”

    他也觉得靠得太近了,我们两个人谁都喘不上气,于是各自退后了一点:“现在看来,还是我多虑了。我们谁都不欠谁的。我还像个傻子,像个虔诚的负罪者,傻乎乎心甘情愿地让你上我。”

    “是啊……我不欠你,你不欠我。”我的双目突然无法聚焦了,否则我怎么都看不清柳勋此时的表情,与他轻轻远离的嘲讽呢。

    “然后呢,你现在觉得自己怂了,我们两个都说了真话,你觉得再也混不下去了,想走了,是吗?”

    我嗫嚅着双唇,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我认识他十几年,他从来没用这种尖酸刻薄的语气冲我撒过火,每回看着他损别人,我还幸灾乐祸。

    报应啊!

    我们像两座雕像般静默,处理着刚刚没来得及细细嚼磨的信息碎片,以及思考该如何不太难堪地退场。

    我该不该接着面对他?这是我此时最想问自己的。

    柳勋心有灵犀般回答了我扪心自问的问题:

    “严苏安,这十年来,你一直在躲避,一直在逃。现在,你敢不敢接受挑战,和我比一比?”

    他不知何时又翻出那纸合约,递到我面前。

    我的脑子飞速掠过了这十年的光阴碎片。

    浓墨的长夜,重彩的黎明。

    我伸手接住了它。

    好,我接受挑战。

    不为柳勋,只是给十年前的自己一个交代。

    我看着他心满意足地把签过字的合约收进包里,公事公办地和我约好详谈具体细节的日期。

    迟到的悸动涌了上来。

    “现在,要做爱吗?”我小心翼翼地问我新任的boss,居然有些怕他生气。

    他正低头收拾东西,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行啊,我来当。”

    ……

    最后当然没有如他所愿,我们和平而友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一语双关地尽善尽美。

    他刚刚说的一定是气话,我不信如果他真的把我当作玩弄男人的富甲名流,又怎么会在喘息与勃动间透露出难以自控的忘情呢?

    柳勋看起来还有一点点地怅然若失,于是我只好陪着他下了楼。

    “最近你都住哪啊?”我问他。

    “酒店啊,”他晃了晃还未痊愈的手臂,解释道,“定期复查。”

    “我知道了。”我陪着他等车,聊了一会儿他倒霉的助理以及焦头烂额的工作室事务,目光始终移不开他那道果真越发扩散的疤痕。

    “越来越明显了,得想办法弄掉。”他注意到我在看他,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

    “不用,权当是又多了一处敏感带。”我戏弄他,回味着他刚刚的骚浪表现。

    感觉不错。

    “操!”他低骂了一句,“用手还那么多bb事儿。”

    我还想板起脸说点正经事,车来了。他挥挥手,没再多说,径自弯腰上了车。

    目送他离开,我扭头刚好看到朝这边走的谢雨和凌峰,心里突然一颤,幸好他俩今天不在隔壁,否则靠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事情可能就没那么简单了。

    “刚刚……那个是柳勋吗?”还是谢雨的眼睛尖。

    “不是,你看错了。”我不想和她解释太多,转身进了小区大门。

    “喂喂喂,柳勋刚刚是在大马路上等车吗!他怎么来鸿城了啊?他手不是还没好吗?他还要不要继续拍《接受挑战》啊?”谢雨跟在我后面喋喋不休。

    我根本懒得回她,却意外觉得她吵闹的声音有些悦耳。

    我真是病得不清啊,看来柳勋送来的菜里估计有毒,晚上还是点外卖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又删减了啊~

    多补充了两行字,没认真看文的同学一定注意不到。

    说没肉的,小皮鞭抽打,仔细再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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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权当是又多了一处敏感带。”我戏弄他,回味着他刚刚的骚浪表现。

    感觉不错。

    “操!”他低骂了一句,“用手还那么多bb事儿。”

    我还想板起脸说点正经事,车来了。他挥挥手,没再多说,径自弯腰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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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注意柳勋都说了啥

    他说:用手还那么多bb事儿!

    用手

    是、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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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当然没有如他所愿,我们和平而友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一语双关地尽善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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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平而友好。准确地说是和谐而健康。

    因为现在两个人地位平等了,谁也不欠谁,柳勋同学还怎么可能躺平任c呢!

    是吧。

    唔……不过等柳少爷的各种伤都好了,就离他再次躺平的日子不远了。

    没肉不幸福,可是脑补更精彩哟~~~

    ☆、第 20 章

    我当然没有辞职,对着陈亚我还是有些发怵,半途而废的话哪里说得出口。

    但是我也没想到,柳勋不仅让我继续待在这个节目组,还给了我另一份工作——加入正式的主持团队。

    “你想让我当空降兵?那别人会怎么看我,会说我靠着你才上位的!”头一次我听到他的大话,简直不敢相信。

    “那又怎么样,你不是没有真本事,只是缺少了机遇,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就别管那么多了。”柳勋挣扎着把自己的脚抬上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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