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病的春天 第33节(2/3)
作品:《王子病的春天》
“留我做个垃圾……常留恋于你家……从沉溺中结疤,再发芽……”
遥远拿着在香港买的润滑油盒子当麦克风,摇来摇去,借着铃声的伴奏唱k。
手机停了,片刻后又响起,这次换了铃声,是赵国刚的来电。
赵国刚:“宝宝,你骗你哥说要订婚?”
遥远爆出一阵大笑,说:“我只是跟他开个玩笑而已啊!”
赵国刚:“你哥把戒指都给你买好了,刚刚还在问怎么回事。还不接他电话,你在什么地方?不在家里?”
遥远乐道:“好的我知道了,现在给他回电话。”
遥远挂了电话,给谭睿康打,谭睿康接了,怒吼道:“你在做什么?!这很好玩?!”
遥远边玩润滑油边漫不经心道:“改时间啦,下周再订婚。”
谭睿康道:“你说谎!姑丈说你根本没和那女孩联系!”
遥远笑得差点翻到桌子下去,谭睿康又道:“在什么地方!我要揍死你!”
遥远道:“你猜?”
办公室大门打开,谭睿康面无表情地看着遥远。
遥远马上找地方躲,谭睿康摔上门大吼道:“太晚了!”接着一个箭步冲过来,揪着遥远,道:“你……你!”
“你!”谭睿康那表情真是太精彩了。
遥远笑着讨饶,谭睿康揪着他衣领把他提起来,手指抵着他喉咙,说:“你你你……”
遥远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环住他的脖颈,动情地吻了上去。
谭睿康箍着他的腰,狠狠地低头吻他,把他按在办公桌上,愤怒地看了他一会,遥远眼里荡漾着笑意,捏了捏他的耳朵。
谭睿康平静下来,说:“你太狠了,你是在报复我?”
遥远说:“你以前不也是这么对我的么?大家扯平了。”
谭睿康:“还以为你真的要结婚……不行!这根本不一样!”
遥远:“有什么不一样?”
谭睿康悲愤地吼道:“不一样!你是故意的!我是无心的!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把我耍得团团转……”
遥远又大笑起来,谭睿康双手揪着他的衣领,惩罚般地吻他。
“不不……在这里不行……啊!”
遥远被他扯开西装衬衣,扣子粗暴地解开,衬衣被扯出西裤,皮带被解下。
“声音小点。”谭睿康沉声道:“你买的润滑油?”
“等……等等。啊!”遥远幸福又难堪地被按在办公桌旁,谭睿康又把他抱到墙边,没有套子,涂了点润滑油就直接上。
遥远口干舌燥,被谭睿康从身后抱着,西服外套敞开,衬衣搭在外套上敞着,落地玻璃窗里倒映出自己白皙的胸膛,小腹,脸直红到脖颈,谭睿康抱着他的腰,让他仰身,看倒影的景象。
“啊——”遥远眼角溢泪,领带松松搭着,衬衣纽扣尽解,谭睿康把t恤撩到颈后,喘息着看他,手指挟着遥远的阳具不住轻晃。
遥远被他顶得前面流水,拖出一道细丝悬着,那真是这辈子见过最羞耻的景象。
“我不行了……”遥远道:“轻点……太深了……啊!”
“这就不行了?!”谭睿康道,霸道地扳着他的下巴,把唇凑上去,又把他抱到沙发上,狠狠地顶撞他。
“舒服么?”谭睿康放慢了动作,深深插入他的身体里,咽了下口水,注视着遥远的双眼。
遥远竭力点头。
足足抽插了将近一小时,谭睿康吻得遥远快窒息了,遥远感觉到谭睿康直接射进了自己身体里,他挺了动作,两人仍紧紧抱着,肆意的接吻,摸对方的头,捋头发,揪耳朵,就像两个小孩在玩一样。
谭睿康出了口气,说:“饿不?”
遥远道:“有点……”
谭睿康道:“你给我等着,这事还没完。”
遥远笑了起来,说:“你想做什么?”
谭睿康:“晚上回去继续教育你!”
遥远笑着推了推他,让谭睿康退出来,谭睿康给他拉好内裤,系上衬衣纽扣,遥远脸色发红,脖上,胸口全是谭睿康吮出来的吻痕。
“我看看你的脸。”遥远让谭睿康侧过脸,他的耳根还很红,脖子上留着遥远的吻痕。
“先休息会。”遥远说:“做得太猛了。”
谭睿康穿好衣服,掏出烟盒摇了摇,里面还有两根烟,分给遥远一根,两人点上,遥远西服凌乱,倚在沙发上喘气,两人坐着抽了会烟,遥远笑着去轻轻扇他的脸,问:“还生气吗?”
“唔。”谭睿康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明天别去上班了。”遥远道:“回公司帮忙吧。”
谭睿康:“这就又有生意了?多少利润?”
遥远道:“做得好的话一个月两三万吧,我爸打算开健身中心,到时你去给他帮忙。”
谭睿康:“健身中心能赚多少?”
遥远:“几百万吧,他今天都在写预算了。”
谭睿康拿过他装工具的脏兮兮的帆布包,抽出个信封,说:“上缴的家用。”
遥远打开信封看了眼,里面是谭睿康可怜的几千块钱月薪,终于领到了。
“三个月,一万多点,买了东西,剩下五千。”谭睿康说。
遥远说:“真少。”
谭睿康道:“是啊,你们都是几万几百万的,就我是窝囊废,拿这么点钱,活该被媳妇嫌弃,活该被耍得团团转呢。”
遥远把信封拍在谭睿康身上,笑得歪倒下去,枕在他大腿上。
谭睿康一手搂着遥远,自顾自地抽烟,笑了笑。
“虽然很少。”遥远笑道:“但却是你全部的钱了。”
谭睿康小声道:“可不是么,什么都给你了,人也是你的了,你知道就好。”
遥远收好钱,谭睿康道:“吃饭吧,我被你害得中午吃不下饭,都快饿晕了。这几天又被你饿瘦了不少。”
遥远嗯了声,去关灯,收起润滑油,谭睿康又从包里拿出一对钻石戒指,站在办公桌前,掏出包里的工具,躬身把戒指套在小铁榫上叮叮叮地敲。
“那什么?”遥远问:“今天买的钻戒吗?”
谭睿康没说话,避开钻石部分,调整了两个指环的大小,敲了一会,退出来,递给遥远一个。
“大了。”遥远试着戴无名指。
谭睿康拈着另一枚戒指,一脸无奈地看着遥远。
遥远马上明白了,不好意思地笑。
窗外夜景繁华灿烂,谭睿康拉过遥远的手,把自己拿着的那枚钻戒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遥远低头牵起谭睿康的手,把另一枚钻戒给他戴好,推到指根。
“刚好。”遥远说。
“嗯,很合适。”谭睿康挎起包,牵着遥远的手,回到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去过他们的人生。
——番外?完——
这个番外本来是要放在定制印刷本里的……
结果被钢刀架颈,只好提前贴出来了
整个番外四万四千字
不要再来砸我家窗玻璃了喔
收官,任务完成!爱你们—3—群么一个
春天快乐,亲爱的。
定制番外:小远,生日快乐
“今天是宝贝小远的生日,远康电视台特约记者谭睿康在这里为您现场直播……”
“让我们来看看今天有什么呢?”谭睿康拿着个录像机,在附近转来转去,像只兴奋的大马猴,自己乐个不停,遥远一脸麻木地站在家门口,维持钥匙插门孔的动作。
手提录像机里景象晃来晃去,固定在遥远的脸上,谭睿康说:“小远今年好像不太期待过生日?”
遥远:“到底可以开门了没有!站得我脚麻了!”
谭睿康忙不迭道:“好好,来,开门。”
“当当当当——!”谭睿康用录像机对着遥远的脸,遥远忍俊不禁,把镜头推开点,推门进去,发现华侨城的这个复式重新装修了一次,装修得很漂亮。
中午十二点,阳光从落地窗外洒进来,暖洋洋地透过窗纱投在柚木地板上,抬头时哇的一声,发现天花板上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氢气球,每个气球的绳子下还系着一张心型的小卡片,登时心里洋溢着说不出的幸福。
阳光灿烂的家里,玻璃茶几上摆着一个生日蛋糕,上面插好蜡烛,遥远先是脱下西服外套挂好,跑上跑下,在家里转了一圈,在大床上弹来弹去,谭睿康道:“寿星仔!下楼吹蜡烛,吃蛋糕了!”
遥远换上睡衣下来,谭睿康穿着衬衣西裤,煞有介事地在点蜡烛,说:“来许愿,吹蜡烛。”
这就是今年的生日礼物吗?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不过遥远已经很满意了,他吹了蜡烛,谭睿康又从茶几下拿出两个钹,哐哐哐地敲,说:“生日快乐——!”
遥远笑得倒在沙发上,马上抄起录像机对着谭睿康拍,谭睿康英俊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说:“来,切蛋糕。”
遥远越看越好笑,切开蛋糕,谭睿康正拿着录像机朝他拍,还配上解说词:“看小远的表情好像对今年的生日礼物不太满意,嗯让我们猜猜他在想什么呢……”
遥远:“……”
去年的生日遥远还惦记着那个没有收到的纸箱子,但谭睿康死活不再拿出来了,一直说过了就过了。
今年的……尚可将就吧。
遥远切下一块蛋糕,谭睿康还在那里逗乐,说:“切开了切开了,马上要切开了……”
遥远心里恶作剧念头一起,冷不防抬手,把一大块蛋糕砸在谭睿康脸上。
谭睿康:“……”
遥远看着谭睿康那满脸奶油的模样,倏然爆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
谭睿康放下录像机,悲愤道:“你太浪费了——!”
遥远正笑得乐不可支,不料又被谭睿康把蛋糕糊了一脸,两人就像小孩一般开始疯狂大战,把好好的一个蛋糕摔来摔去,暴殄天物,谭睿康边糊他边道:“这个蛋糕要三百块钱!”
遥远揪着谭睿康衬衣领子,拼命把奶油朝他衣服里塞,两人在沙发上滚成一团,闹着闹着遥远被谭睿康按住,灼热的唇吻了上来。
缠绵的长吻里带着香甜的奶油味,遥远紧紧搂着谭睿康,谭睿康嚼了几下蛋糕,专注地低头,把蛋糕喂回来,喂进遥远嘴里。
“唔——”遥远心里情欲荡漾,那一刻两人都像要融化了一般,疯狂地接吻,吸吮,遥远伸出手指解谭睿康的白衬衣,解了两颗扣子后不住打滑,谭睿康便反手扯着后领直接脱了下来。
不到片刻,两人都脱得浑身赤裸,在沙发上纠缠,谭睿康说:“小远,我要吃了你。”
遥远啊的一声,脸上晕红,谭睿康把奶油抹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撩拨般地朝下舔,舔到他腿根耸立的阳物,遥远颤抖着喘息,片刻后拉着谭睿康健壮的手臂,让他起身,说:“我来。”
他按着谭睿康坐在沙发上,分开他的腿,谭睿康肤色偏深,阳物笔挺,龟头饱满,遥远把奶油涂满他的肉茎,抹得他的阴毛上也沾了不少,开始舔舐,吸吮,舒服得谭睿康呻吟出声。
“要射了……等等。”谭睿康低头摸了摸遥远的脸,又把茶几上的录像机转过来,对着给他口交的遥远。
遥远:“……”
谭睿康舔了舔嘴唇,说:“来。”
他把奶油抹在自己的胸膛,腹肌上,古铜色的身躯涂满白色奶油,看得遥远情欲大动,爬上去仔细地亲他的唇,舔他的乳头,谭睿康反复咽口水,喉结微动,脖颈以下直至锁骨处泛起潮红,胯间肉棒轻轻抽动,硬得如铁一般。
谭睿康抱着遥远,抵着他的鼻梁,小声说:“坐上来。”
遥远眯起眼,一手扶着他的肉棒,分开两腿,背对录像机镜头缓缓坐上去,喘着气说:“太……太重口了。”
“痛么?”谭睿康看着遥远的双眼,示意他起来点,抱着他的腰,伸手又去抹了点奶油,涂在自己的龟头上,遥远感觉到谭睿康的阴茎一点点地顶开自己身体,继而顺利滑了进去,登时感觉到一股被填满的充实感。
“把它关了……唔。”遥远正要关录像机,却被谭睿康顶了几下,不由自主地发着抖,谭睿康把他的手抓回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紧紧抱着他的腰,说:“你来,主动点。”
遥远缓了片刻,刚进来的痛感过去,抱着谭睿康的脖颈,低头吻他,谭睿康短发上全是奶油,帅气的脸上也带着甜味,他忍不住去舔谭睿康耳朵上的奶油,说:“你来吧。”
谭睿康小声说:“你喜欢怎么做?你来。”
遥远不太喜欢那种反复冲撞的感觉,后穴的感觉会麻,他更喜欢慢慢感受做爱时的充实感,便以膝盖支持自己的重量,直腰,起身,令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接近整根抽出,再深深坐下去。
“啊!”遥远眼里带着泪水。
“这样很舒服?”谭睿康有点迷离地看着遥远。
遥远轻轻点头,咽了下口水,说:“这样进来会顶到……顶到前列腺。”
谭睿康明白了,抱着他的腰,让遥远动了一会,继而说:“从背后来,下来。”
遥远侧躺在沙发上,谭睿康躺在他的身后,扶着肉棒以背入式捅进来,遥远舒服得神志模糊,不住浪叫,谭睿康插了几下,又把茶几上的录像机转了个方向,预览屏朝向遥远,加大了抽插幅度。
谭睿康的肉棒很长,每次抽出来再整根捅进去时都能顶到遥远的前列腺,顶了几下遥远就硬了,然而前面还有录像机拍着,遥远满脸通红,说:“别拍了,太……”
“没事。”谭睿康说:“你看……”
谭睿康抬脚,把录像机调了个角度,拨下去点,镜头正对着他们身体的连接处,遥远目不转睛地看着,谭睿康说:“小远,你真性感……”
谭睿康边说边后退,把肉棒整根抽出,遥远看到预览屏上谭睿康操他的景象,那粗长的肉根抽离时发出一声轻响,肛门还未完全闭合,龟头却抵在上面,缓缓摩挲数下,再次把穴口顶开,整根捅了进来。
“啊——啊!”遥远被顶得难受地大叫,谭睿康却在他耳旁说:“老公的技术不错吧?”
遥远道:“很……很爽。”
谭睿康宠溺地吻他的耳朵,说:“叫老公,叫。”
“老……老公。”遥远道:“唔——”
他的唇再次被谭睿康吻住,那根大肉棒在他的身体里反复顶撞,录像机一直对着两人的胯下拍插穴的画面,羞耻的情欲在遥远内心不断堆积,谭睿康开始几下浅,一下深插地顶撞,顶得遥远的肉棒流出不少水来。
“不不……不能这样,啊!”遥远被谭睿康抬起一腿,谭睿康的手绕过自己大腿下面,握着他的肉棒来回套弄,同时更从后面反复插他,遥远看着自己被插的同时又被套玩的景象,心理与身体的双重感受一下堆积到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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