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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爱你的菊花 第24节(2/3)

作品:《只爱你的菊花

受问题么,有必要搬出宇宙天文来吓唬我么?”并言之曰:此日月非彼日月也。

    阎罗微微一笑,也不跟他争辩,只道:“刚才只是从宏观的大角度来论证这个问题,现在我们就换个角度,从人文方面来剖析这个问题吧。”

    然后非常有风度地举出第二个佐证:“众所周知,《易经》中有个“三分法”, 也即天地人的说法。天为尊,地为卑,而人居中。天属阳,地属阴,日为阳,月为阴,天尊地卑当是日攻月受了。”

    说完悠闲地扳扳手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月道:“而且,你没看到易经的易字,就非常直接形象地把日字压在了月字的上头吗?古人,诚不欺我也!

    望着口舌如簧侃侃而谈的阎罗,月突然有种吐血的冲动,很无语,很无语。

    半晌才闷闷憋出一句话来:“月亮又不是女人,为什么就非得属阴……”

    阎罗笑眯眯耐心解释道:“这个问题我用第三个佐证来证明。这样说吧,在文化的传承中,向来是以日代指男人,以月代指女人的,日阳月阴,这从字面上也看得出来,日月就是阳阴两字的左边分别加了个耳朵。呵呵,而从生理的角度来看,也是男人受太阳的影响大一些,女人受月亮的影响大一些,而且女人的生理期和月亮引发的潮汐变化有着某种暗中契合的关系。h中的受,是□中的承受方,在h中发挥的作用其实相当于男女双方中的女人,所以,把小受比做月亮把小攻比做太阳,其实很恰当。你的名字,本身就比阎日瞿的弱了一头啊!日攻月受再次成立。”

    末了,还不忘再加上一句:“你不觉得单就“日”这个字就比“月”这个字更象个攻吗?”

    月大叫起来:“你胡说,月字看起来比日字还要长上那么一截呢,就象男人下面的那个东西,长一点的才更具有攻击性啊!”

    这句话吼出口,月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受多了。

    哼,单从名字来讨论攻受的问题,月字也不见得就差到哪里去了!

    但是,月的小小安慰并没有维持几秒钟,在口才上,他永远比不过善用语言作为武器并且学识渊博心思恐怖的阎罗大人。

    只见阎罗大人对着面红耳赤怒目而视眼看差点就要跳将起来大声吼叫大失风度的宇都宫·望月美少年,轻轻启了一下他那优美性感的红唇:“再长有什么用,月下面可是开了个口呐!”

    于是乎,宇都宫少爷一下子被雷到了……于无语中呆滞鸟……

    月下面多了个口,日月□的话,顺其自然当然就是日攻月受了。

    此为日攻月受的又一大佐证是也。

    然后,阎罗大人从椅子上站起身,舒展四肢伸了个懒腰,不顾惜望月幼小的心灵刚刚承受到的巨大强烈打击,随口又说出了日攻月受的一些佐证:阎日瞿他年纪比你大,资历比你深,能力比你强,功夫比你高,体魄比你好,相貌比你刚,性格比你man……等等等等,这里就不一一例举了,总归一句话,不管是外貌还是实际内涵能力等各方面,日攻月,都是很顺理成章的。”

    “顺理成章”四个字一下子又刺激到了月小朋友,他咬得牙齿咯蹦响,怒气腾腾涨,满脸涨红,明明知道对方的话里总有些哪里不对劲的成分,但就是无法辩驳,无发开口,因此只能干着急,这一急,差点就憋出内伤来。

    幸好,他踢了一脚,踢翻了阎罗刚刚坐过的椅子,发泄出了一点对身体不利的怒气。

    不过,好象脚趾头有点疼啊啊啊……

    等到阎罗大人又连续说出许多个日攻月的看似奇怪却又令人无法反驳的理由,再潇洒地挥挥衣袖去远了之后,宇都宫·望月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一直觉得这么委屈的理由。

    不禁仰天大吼道:“啊啊啊……死阎罗,这些不能代表一切啊,老子也是攻啊!!!”

    不禁在心内痛哭流涕,心说难道自己真要改名字换个身体换个性格不成?

    他可是攻啊,是攻就不可能不想着占有对方吧?不可能只喜欢被插吧?

    恩,不对,他是可攻可受。也不对,正确来说应该是0.6攻0.4受吧,ms是这样。

    总之,他还是偏向攻这方多一点呢!

    可是,刚才这位阎少爷阎大人,却好象完全忘记这个最基本的问题了呢,恩,也许,那坏家伙是故意的……

    月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当非纯攻遇上纯攻,难道就一定要一受到底吗?

    他自己给出的答案是:no,老子坚决不干!

    身为日本四大贵族之一的宇都宫家的小少爷,没理由让自己过得这么憋屈,一直当受,恩哼!没门!

    凭什么一定要日攻月受啊?!

    于是,日月之间的攻受问题,一直别扭着别扭着,直到别扭到最后,月少爷火了,离家出走了。

    月这一出走,引发了日的大恐慌,但他还是借了阎罗的势力,刻意地躲开了日的天罗地网式焦急搜寻,直把日急得就象那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焦急担心想念不已。

    日想不通想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地,又不是两人性生活不和谐,心上人怎么就非要在攻受问题上跟自己倔着计较着过不去呢?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男子气概,让心上人产生了想要保护自己的欲望?月来保护日,寒……不可以,怎么都不能想象自己做柔弱小鸟依人状地靠倒在月的怀里啊!

    日一想起这个情节,心里就恶寒,所以,他虽然想偏了想错了,但是结论却是跟其他小攻纯攻们没有两样,那就是,不想自己的小攻地位动摇。

    阎日瞿不知道,阎罗当时说的日攻月受这句话传到宇都宫·望月的耳朵里时,在某美少年的心中产生了怎样深厚的影响啊!

    月在日之前,因为性格和身份地位的关系,在419中从没试着受过,但是日月在一起h的时候,每次都是月受日攻的。时间久了,被攻陷的月总是想起阎罗的这句话:日攻月受,日攻月受……

    心里总激起一些不服气,凭什么自己一定要因为阎罗那些荒谬的理由被压呢,凭什么呢?!

    这问题想多了,就想反攻,但是日却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还一副委屈地样子,甚至傻傻地问:难道我不够强大吗?我看起来向小受吗?

    月怒,心想你够强大的了,强得我都没法反了,虽然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受。难道让我压一压你就这么委屈吗?

    郁闷了,出走,于是顺理成章。

    后来,阎罗大人谈恋爱了,真正地爱上了一个人,那个人叫做傲庭卓。

    月当时觉得,傲庭卓这个人有点傻,明明是个纯1却为了阎罗甘愿当受,不过为人很不错,他在躲避日搜寻的时候曾在傲庭卓他们那家“五月花”店里头呆过。

    “五月花”,这个店名真有意思,呵!

    再后来,月看到人家小两口经历过风雨甜甜蜜蜜地腻在一起,于是乎,他觉得他开始想念日瞿了。

    当他看到阎罗故意折腾日瞿的时候,月觉得,他的心里很不舒服,并没有原先预想中的解恨。

    心中的某个地方,在偷偷看到日瞿憔悴的容颜时,莫名地一阵阵抽痛。

    感情,不再是纯粹的喜欢那么简单了,好象还多了一些东西,是更浓更纯的喜欢,还有心疼、想念和为对方着想的心情。

    月突然觉得,自己好象真的爱上那个人了。

    不见面,思念就象那疯狂的潮水,拼命压抑不住地涨上来却落不下去。

    终于走过去,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才知道,心里是如何地在乎着对方,思念着对方。

    号称强大的情人看到自己,猛地冲上来扑过来,用他那双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环抱住自己的时候,竟然手臂在微微地颤抖。

    脆弱得,不象话。

    月的心瞬间就软了,化成了一汪跳跃的春水,无比轻松开心。

    彼此冲动地立即拥吻起来,再顾不上场合地在日的办公室里失控,月这次一直由着日用他一贯的勇猛方式猛烈地冲进自己的体内,冲撞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直达灵魂的最核心。

    含着痛并愉悦地水光,深深吸一口气,真是,好想念这个熟悉的味道啊!

    真的,好想念!

    随着爱人的节奏,狂摆起舞,心醉神迷。

    日一边猛烈地撞击着月,一边忘情地在月的耳边倾吐着爱的话语,然后,他突然顿了一下,将唇附在月的耳边,稍稍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月,那个……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也可以…… 的……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好想你……”

    分离难耐的日子,让日明白了一件事。

    这是他的月,是他心爱的月啊,如果月真的这么想要上自己的话,那就干脆闭上眼睛让他上好了!只要月喜欢,只要月不再离开他的身边,就算感觉难堪羞耻也无所谓了!会被笑话一个牛高马大的粗汉子小鸟依人也无所谓,他要抱自己就让他抱,他想插自己……恩,忍耐一下也让他插好了,只要那个人是月,只要是月……

    月闻言,突然笑了,笑得很温柔,眉目荡漾起一股美丽的波光,只是眨眨眼却不回答,调皮地让人爱煞。

    当日说出那句大违他本性的温柔话语的时候,月突然就明白了,犹如提壶灌顶般,突然就想通了,想通为什么要是日压月。

    日压月的理由,其实不是阎罗所例举的佐证中的任何一条,再完美的理由都不是。

    日压月,并非月就不能反。

    日压月,也不是就不能来个月反攻日当受了。

    只要双方爱得深,谁压谁其实都不是问题的关键。

    就象现在,日攻月受,月却一副受得坦然受得自然受得陶陶然的幸福样子。

    那是因为月明白了,自己深深地爱着日啊!

    因为爱他,所以甘愿在他怀中化成一滩春水,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那钢铁般的男人的阳刚,感受他火一般炙烈的深情。

    紧紧地拥抱着那个男人,被对方深深地进入,重重地撞击着,跟着他的动作和着他的喘息一起攀登上极乐的顶峰,感觉,非常非常地幸福。

    爱一个人,总会想着占有他,无论是以被进入还是进入的方式。

    日因为深深地爱着月,所以,他从一开始便想占有月,想压月。

    也正因为他深深地爱着月,所以就算误会了对方想反攻的理由,只要对方真的想要占有自己,再为难他也愿意被月上。

    不想,再分开了。

    □时分,月突然对日道:“明天吧,明天我就来压你试试看。”

    日浑身一阵僵硬,然后有点尴尬地点头,烦恼叹息道:“原来我还不够强……哎……其实我不柔弱的……”不过,只要你想要,我就算给了你又何妨?!

    恩,给心爱的人,一点也不吃亏的,闭着眼睛不去多想自己呻吟的奇怪样子就行了。

    却见月突然亲了日的脸颊一下,轻声笑道:“傻瓜,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因为喜欢你,所以我也想要占有你的身体啊!”

    日的脸猛地似番茄般地红了起来,反手一把紧紧地抱住了月,抱住了他心爱的人。

    咳,那是,幸福的红日啊!

    凤起语走得有点急,常宵没有辍牢他。

    当常宵走到男洗手间门口的时候,脚下的步子顿了顿,稍稍犹豫了一下。

    有点怀疑,那只臭鸟是不是真的进洗手间了?

    另外,当一个人开始要做“坏事”的时候,多少难免有点心虚,可是如今这种心虚的情绪当中却夹杂了一些难以抵抗的诱惑成分,因此此次偷窥行动更加具有分外兴奋的刺激感。

    常宵很兴奋。

    这么好玩的事情,又怎能因为内心一丝丝的犹豫心虚而放弃呢!

    于是,常小朋友的脸颊微红,心脏微微加速跳动着,看看左右无人,便伸手轻轻地推开了男洗手间的门。

    也没有推开多少,只是开了一条缝,然后探头探脑地朝里边张望。

    常小朋友还是很谨慎的,他想万一要是那只臭鸟真的在里边给自己做那个动作,那他贸然闯进去,岂非正好是送肥肉上门吗?

    正中枪口的下场可是不怎么美妙的哦!

    恩,还是小心一点别被发现了的好。

    不过,里边怎么好象没有看到凤起语啊,只有一个年纪有点大的秃头中年男子。

    那个秃头中年男子正在洗手,洗完一转身就朝门口走了过来,也没在边上的烘手机上烘干手。

    看来也是一个不拘一格的性格,虽然,那头有点秃。

    常宵没想到这人这么快就要出来,里边的情况他还没彻底摸清呢,于是急急退后几步装做路过的样子悠哉着踱起步来。

    怕被那中年男子认做洗手间外的偷窥狂,他刻意背对着男洗手间的大门站立,脑袋转来转去装做看风景的样子,汗,其实这里哪有什么风景可以看呢,只有墙壁上的几副壁画还过得去,显出这家咖啡馆确实是有些格调的。

    洗手间里出来的秃头中年男子看到常宵,突然用一种怪异的目光连连扫视他,直扫视得常宵要在心里发火骂人了,才欲言又止地摇摇头离去。

    常宵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服装穿着,恩,白衬衫配牛仔裤,很青春很悠闲很阳光很正常啊!

    为什么那个秃了头的中年男子要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自己,活象自己是个……变态?!

    晕,难道刚才自己从门缝里偷窥找人的场面被他发现了?

    不可能啊,他洗手的时候头都没转过来一下呢!

    又或者,咖啡厅里穿牛仔裤不太正规?

    常宵敲敲自己脑袋,哎,不想这个问题了。

    既然洗手间里边有其他人在,以凤起语的个性,如果真的想解决下身的需要的话,估计不会在这里做了。

    可是如果凤起语不是去了洗手间,那么,他到底去了哪里呢?

    他撒谎说去洗手间,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又或者,他是真的在洗手间里,在那几个隔间里边,只是自己没看到罢了。

    要不要再进去确认一下?

    正当常宵低头认真思考着这个严肃的问题,并且脚步往前迈了一步的时候,突然斜对面射过来几道怪异的恐怖视线,还有几声女人的惊呼。

    常宵愣了一下,转过头去。

    只见那边转角过来几个装扮入时的女子,正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交谈的目标对象好象就是常宵本人,这从那几道带着严重鄙夷恐慌的不停巡视他全身上下的目光中可以看出来。

    见常宵回望她们,其中一个女子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喉咙故意扬高了声调道:“这年头,看人不能光看外表的,某些人外表光鲜亮丽,没想到内里却是一个变态!”女人说完,还将目光往常宵前面的门牌上扫了几眼。

    一时间,那边厢投射向常宵的目光好象都在说,变态,变态……

    常宵很无辜,很不明所以。

    他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然后顺着那些女人转来转去的视线,对上了面前不远处的一面墙壁上的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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