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玺心底好笑,不喜欢吃甜,却喜欢吃酸吗?

    他有些好奇的捏起一颗酸梅瞧了瞧,对面的人眼神略带迷茫的看向他。他也没解释,只是尝了一下,感觉也就那样。

    他略微嫌弃的将酸梅吐了出来,牙根被酸得有些软,可能是因为怀孕的人都嗜酸,卫临倒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样子。

    他双手背于身后,眼眸深处酝酿着几不可察的宠溺。

    “你若是喜欢,下次我再多捎一些回来。”

    卫临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

    一罐酸梅,缓解了刚才怪异的气氛,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刚才段玺的眼神太危险了,如果一直维持着那种气氛,他可能会忍不住落荒而逃。

    因为刚刚吐哭过,卫临的眼梢还是红红的,睫羽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泪珠,额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无力靠着椅背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被他欺负狠了一样。

    段玺深呼吸一口气,按捺着有些躁动的心潮,他取下架子上的汗巾,俯身压向卫临。

    卫临只感觉眼前一黑,段玺那张脸突然就近在咫尺。似火般耀眼的红发扫过脸颊,留下麻麻痒痒的感触。

    他被吓了一跳,心脏紧张得砰砰跳,但脸上依旧极力维持着冷静。

    他一手抵着段玺的肩膀将他往后推,一手护着陶罐,轻蹙着眉头:“你干什么?”

    段玺垂眸盯着他,勾起嘴角笑道:“帮你擦汗。”

    卫临哼了一声:“大可不必,我自己知道擦。”

    这次他稍微用力了一点,段玺倒也没纠缠,顺着他的力道身体往后倾了倾。

    恰好这时房门被由外往里推开,眉眼带着温润笑意的殷长澜走了进来,当视线触及到从他那个角度看去,几乎是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时,嘴角的笑容瞬间挂不住了。

    三个人六双眼睛视线交织在一起,顿时尴尬到无以复加。

    殷长澜往后倒退了一步,“抱歉,我不知道你们在亲热,打扰了。”

    房门被砰一声关上了。

    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卫临心动涌上一股邪火,面无表情的抬脚碾在段玺的鞋上。

    卫临力气本来就因为生病而没几分,又隔着鞋靴,感觉就像是在挑逗挠痒一样。

    段玺压着嗓音沉声笑了笑,“夫人这样勾引我,可不太好吧。”

    卫临抿抿唇,抬手将他抽到一边,自己起身整理了下衣襟。

    他微微仰着下巴,脸色不是很好看。

    “段门主还是该多注意下影响,传出去被误会了,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太好。”

    段玺捏拳放在嘴前笑了声:“你不知道现在全修仙界都知道我们有一腿了吗?”

    卫临浑身一僵,“什么时候的事?”

    段玺眯起双眼道:“就在前几日。”

    “你传出去的?”

    卫临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问出这句话的,段玺特别无辜的摇头道:“是赵恒。”

    只不过赵恒传的是他和卫临携手合作了,段玺故意歪曲了事实,叫卫临误会了。

    卫临:“……”

    这回是真的风评被害了,卫临气得心口子痛。

    他只是骗了赵恒一回,却被想到对方让自己的桃色新闻传得沸沸扬扬,闹得人尽皆知。万一哪天原主回来,无端发现自己和曾经的死敌被绑在了一起,估计得气得吐血。

    他郁闷的搁下陶罐,沉着脸走出了房门。

    他没看见的是,身后的段玺一副算计得逞的得意。

    庭院外,殷长澜正蹲在药架旁侍弄着药草。

    卫临前行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但转念一想他和段玺又没有真正的发生什么,心虚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从昨晚醉酒之后,段玺就变得哪里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同,又让人弄不明白。

    但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段玺似乎总想和他有点肌肤之亲。

    卫临隐约觉得怪异,但又怕是自己太过敏感想多了。到时候要是直接问段玺对他是不是有非分之想,被对方嘲笑自己想多了,那可就尴尬了。

    身后段玺已经跟了出来,他当即没有停顿,径直向殷长澜走去。

    虽然说呕吐的反应没有影响到身体,但卫临觉得还是有必要问殷长澜一下。

    前头他以为恶心反胃都是走火入魔的后遗症,但现在仔细想来,好像魔气侵蚀的是灵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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