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1/2)

作品:《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

个扶不起来的赖皮,更不会同情早就长歪的小贼。”

    槐树懂了。

    他知道了,是因为他一直以来的坚持,是这几个乞儿的“干净”,让他们入了司南的眼。

    司南正了正神色,说:“槐树,我之所以帮你们,是因为你们值得,值得被尊重,值得过上更好的生活,值得成为一个有想法、有盼头、有前途的人,一个将来可以怀着这份心去帮助别人的人。”

    槐树表情怔怔的,只有那道灼灼的目光透露出复杂的情绪。

    司南话音一转:“还是说,你想浑浑噩噩过完这十几二十年,不知道哪天就会冻死、病死在桥洞,或者成为混混头子,打架抢地盘而死,被官兵抓到牢城营,充军流放死在半路?”

    “不,我不想,我不想那样……”槐树连连摇头。

    “不想怎样?”司南追问。

    “不想浑浑噩噩,不想变成恶人,不想到了地下没脸见我爹!”槐树大声说道。

    说着说着,就哭了。

    孩子们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战战兢兢地挤在浴室门口,也哭了。

    呜呜咽咽的哭声充满了小小的院落。

    这是司南第一次见他们肆意地哭。

    即使被混混欺负的时候,即使遭人白眼的时候,即使饿着肚子生着病蜷缩在桥洞瑟瑟发抖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这样哭过。

    司南眼圈泛红,“那就不要回无忧洞,留下来,等我安排。”

    “可是,花鬼他……”

    “他算个什么东西?”司南嗤笑,“一箭就被小玄玄射死了。”

    槐树有点蒙。小玄玄……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人吧?

    “就算不信我,你也该信燕郡王。”司南瞅了眼屋顶,微微一笑,“他会保护我们,会干掉花鬼,无忧洞上百年的经营会在他手上终结。”

    槐树震惊。

    真的是他想的那个人!

    师父叫燕郡王……小玄玄?

    顿时觉得,花鬼什么的,都不叫事了。

    槐树被说服了,迷迷糊糊进了浴室。

    同时,又有哪里不一样了。

    不知哪天,这点不一样就会让他完成蜕变,一鸣惊人。

    这天早上,孩子们干活特别积极,比以往更认真、更努力。同时又非常小心,生怕把干干净净的新衣裳蹭脏。

    如果不是司南一个个按着换上,他们都舍不得穿。

    小家伙们扫院子、劈柴、练拳,司南在灶台上忙碌,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出摊了,需得把锅底熬好,还得把蔬菜、肉块切出来。

    趁着熬汤的工夫,司南开了一坛好酒,切了两斤酱肉,趁孩子们不注意扔上屋顶。

    看似没人的屋脊,突然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把酒肉接住。接完之后顿了一下,似乎刚刚反应过来。

    啥时候暴露的?

    这要让兄弟们知道了,脸往哪儿放?

    司南爽朗一笑,“阁下辛苦了,柜子里有酒有肉,随时取用。”

    那人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憋屈地比了个手势,表示知道了。

    司南这下看清了,对方穿的不是皇城司的服制,更像某种仿制的军服,只有禁军的袖口才那般剪裁。

    是郡王府的人。

    是西北军旧部。

    是小玄玄派过来保护他的。

    司南嘴角扬得高高的。

    他就是知道。

    “师父哥,你在和黄鼠狼说话吗?”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司南一回头,看到一个梳着丸子头、歪着小脑袋的小豆丁,是被他养胖后的小崽。

    小家伙生得真好,养了半个月脸蛋就鼓起来了,圆圆的眼睛骨碌碌一转,满是灵气。如今换上新衣服,往大街上一放,谁能想到曾经是个没人要的小乞儿?

    司南甚至怀疑,小家伙指不定是从哪个读书人家拐出来的。

    “有两个黄鼠狼。”小崽指了指墙角的小木箱。

    那是两只小鼬的新家。

    四四方方的小箱子,箱底铺着干木屑,旁边堆着柴禾,侧面有个椭圆形的洞。

    是司南昨天晚上搭床的时候“顺便”做的——他坚持认为是“顺便”,打死也不肯承认愿意收留那只“偷蛋贼”。美其名曰,看在它老婆的面子上让它借助两天,生完崽就赶走。

    没承想,一大早起来就看到门口放了三只“住宿费”,看


    第42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