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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2/2)

作品:《烧不尽

,就见商牧枭一脸“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凑上前吻住了我的唇。

    任性又骄纵……

    我一点点沉沦在他的吻里,脑海里无可奈何地腹诽着。

    到第二天起床时,茶几上的那滩水都已经干得差不多。而商牧枭在休息了一周后,戴上那枚星星耳钉,也再次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中。

    半个月后,我突然收到了两个快递。一个是卢玥寄来的,还有个……是方麒年寄来的。

    卢玥寄来的那个快递是个大箱子,里头塞满了各种土特产。

    我打电话过去,卢玥说东西是卢妈妈让寄的,说没两句,将电话递到一边。

    “妈,你跟北芥说两句吧……干什么啦,别不好意思啊……快点来啦……”

    一阵窸窣声后,卢妈妈接起电话,颇有些不自在道:“北芥啊,东西收到啦?”

    “嗯,收到了。”

    她详细地说了遍箱子里各种食材的做法和吃法,又很关心地问我最近身体如何。闲聊到最后,要挂电话了,她像是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急急补上一句,让我有空去她家吃饭,带上商牧枭一起。

    而方麒年的那个快递,显示是国外寄来的,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好不容易拆开,发现里面是一副油画,一副蛋黄的肖像,除此之后未留只言片语,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放假后,我抽空去了趟心理互助小组。宁天儿高考后便去参加毕业旅行,因此小组内只剩我和廖姐。

    我将自己写的信交给她,告诉她以后应该不会再来。

    她了然地笑了笑,接过我手里的信:“我会将这封结业信读给天儿听的,希望她听完后,也能早点从这里‘毕业’。”

    廖姐组织互助小组也有十多年,起因不详,她从未提及,一批批成员更替变换,只有她留到了最后。

    “这个互助小组会一直存在下去吗?”我问。

    “会的,只要我还干得动,就会把它继续下去。”她折着信封的边角,扫了眼那张摆着热茶与手工饼干的乒乓球桌,眼里是无可动摇的决心,“这世界总要给那些不开心的、灰心的、伤心的人一个可以诉说、可以倾听的地方。”

    “谢谢。”我替自己,也替那些人由衷地感谢她。

    她看了眼手里的信,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也谢谢你。”

    似乎每一个能从这里顺利“毕业”的组员,对她来说都有着莫大的意义——一种我无法探知的,只存在于她内心深处的,不凡的意义。

    回到家里,商牧枭正昏昏欲睡地和蛋黄一道挤在沙发上看电影。

    见我回来了,他打起一点精神,朝我伸出手,要我过去。

    “你再不回来我都要睡着了。”

    我握住他的手,被牵着坐到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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