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和我们的又有什么可比 Xi_ng ?他什么都不明白!”

    “既然如此,既然你并不认为自己会受到动摇,你又为什么会同意去看他的记忆呢?”五号忧伤地轻声问。

    “……”带土猝然语塞。

    “是因为之前与上忍的交谈令你有所触动,使你想去了解没有经历过那些绝望,还留在木叶,亲友还都在身边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对吗?”五号则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你怎么会……”

    “我们都是同一个人,带土。”五号摇了摇头,“我能嗅到他身上孤独的味道。再加上他自我介绍时所说的那些话,已经足够我拼凑出他大致的人生轨迹了。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也不止一次想象过……如果我不曾加入水门班,不曾遇到过你和琳,也许……你们的人生也就不会像这样被我搞得一团糟了。”

    又是一阵安静。片刻后,一直袖手旁观的四号率先打破了沉默。

    “打断两位的谈话,真是不好意思。”虽然这样说着,从银发叛忍的脸上却看不到任何歉意,“不过,在你们继续翻旧账之前,能不能先处理一下我的问题?这个无聊透顶的地方我已经呆够了。”

    带土和五号都把脸转向他。

    “抱歉,”五号说,“是我插队了。”

    “你想做什么?”带土问。

    四号的视线一瞬间飘向五号,很快又回到了带土身上。“我想让你带我去一个地方。”

    “哪儿?”

    “木叶。”

    16

    傍晚时分,带土与卡卡西四号,两名叛忍在写轮眼幻术的遮掩下,轻而易举地潜入了木叶。

    他们的目标是位于村子腹地的特殊区域——墓园。

    大战迫在眉睫,包括暗部在内,木叶的大部分战力都已奔赴前线,村子周围架起强力的封印结界,用以保护还留在家里的妇孺平民。这层防护对于带土来说自然形同虚设,两个人长驱直入,没费多少工夫就抵达了目的地。

    或许是因为天色已晚,又或许是因为他们足够走运,当带土和四号在刻着旗木朔茂四字的石碑前站定时,整片墓园已是空荡荡的,再看不到第三个人影。

    双手插进口袋里,四号一言不发,垂眼凝视着父亲的长眠之地。露出来的半张脸毫无表情,没有透露出半点内心的想法。

    “我记得……你说自己六岁时就离开了木叶?”带土在一旁等了半晌,到底还是忍不住问。

    他说完这句话又足足过了几秒钟,银发的叛忍才终于抬起眼皮,向他投来促狭的一瞥。“我还以为得由我自己来打开话题呢。不再只是消极地想把我们尽快送走了吗,带土?”

    “……不想说就算了!”带土扭过头去,脸上带了几分被看穿的窘迫和愠怒。

    四号发出一声轻笑。“回答你的问题,是。我六岁就离开了木叶。”那抹微弱的笑意很快从他的声音中消失了。顿了一顿,他又说,“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略微听说过一些,”十多年前与水门的那场谈话浮现在带土的脑海中。“好像……是为了拯救同伴而放弃任务,事后不堪村子里的人的指责,在心力交瘁之下选择了自杀。”

    “哦?他们是这样告诉你的吗?”四号的语气突然变得无比尖锐。“不……等等。也许……并没有错。也许在这个世界里,这就是真相。”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变得极低极轻,但带土还是听见了。“难道……”

    “我所经历的是另一个故事。开头大致相同,结尾却并不一样。”四号说,挺直了腰。他向带土望过来,眼底有浓郁的黑暗在涌动——那是带土从未想象过的、会在名为旗木卡卡西的男人脸上看到的神情。“父亲的任务失败后,大名怒不可遏,要求木叶对此做出交代。他听说过我父亲的名号,知道他是此次行动的队长,于是向三代目施压,逼他命令父亲自裁谢罪。最终,在三代目的无作为、以及顾问志村团藏的煽动下,父亲被逼上了绝路。”

    “父亲自尽的当晚,我杀了被他所救,却又在回到村子之后、对父亲落井下石得比谁都厉害的那个忍者,逃出村子,就此成了叛忍。”

    “对你来说这很难想象,是吗?”看到带土的表情,四号了然,“也对,好像除了我之外,其他的旗木卡卡西都一直在循规蹈矩地做着木叶的忍者,就连你的那个也不例外。同一窝出生的小狗里面,也会有小概率出现一只毛色与众不同的异类……或许我就是那个异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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