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节(1/2)

作品:《重生之大国手+番外

”二字。近日朝野太平, 御史们很是闲了一些时候,今日信王刚刚复朝, 御史中丞便要上奏, 不待开口,指向已十分明显。

    薛昶与纪谨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来了,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御史中丞道:“臣弹劾信王,立身不正,私德不修,与同为男子的棋待诏首席慕远苟且,遭人诟弊,使王室蒙羞。请陛下严惩!”

    御史中丞话音甫落,便有好几位朝臣纷纷附议,竟连平日里总是政见相左的几位臣子都难得地异口同声。

    薛昶暗暗瞥向纪谨的眼神不由带了几分笑谑,又有几分无奈:看来朝中想看慎之栽跟头的大有人在啊。

    纪谨淡淡牵了牵嘴角,不以为意。他在朝中这么多年,向来公事公办,从不徇私,亦不讲情面。朝中即便立身极正的臣子,身后也少不了牵牵连连, 就算自身不犯错,也难免有需要替家人亲人开脱的时候。即便是政敌之间,只要不到大节上,多多少少都会容一些情。只有一旦犯到信王手中,就绝无回旋的余地,得罪的人实在太多。而那些没有得罪的,或者立身稍正的臣子,既没有额外的交情,又觉得这样不痛不痒的罪名,以圣上对信王的看重,顶多是意思意思小罚一下,连求情的必要都没有。

    是以,满朝的文武大臣,大部分在附议御史中丞的弹劾,小部分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竟没有一个人替信王辩解一声。

    薛昶等他们稍微安静下来一下,才反问道:“苟且?何谓苟且?可有人亲眼看到了?”

    御史中丞一噎,如今整个京师城里城外传得沸沸扬扬的,连周围的州府都要听说了,陛下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呢。至于什么苟且,这不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吗?问得这般细致,叫人如何回答?

    眼看着御史中丞脸都红了,陛下还不肯放过,追问道:“左卿既然都弹劾上了,想必是十分清楚地吧?不妨细细说来。”

    御史中丞左应暗暗瞥了瞥昨日到自己府上义愤填膺的友人,此刻却低着头一个眼神也不敢给自己,顿时觉得自己是被坑了。

    可惜这下却是骑马难下,陛下还在等他的回答,只能硬着头皮道:“空穴未必来风,既然有此传言,必定事出有因。何况这些日子,慕首席出入信王府若等闲,是许多人都亲眼看到的。至于如何苟且,臣,非礼勿言,说不出口。”

    说到最后,都耍赖上了。

    薛昶轻呵一声,目光往躺下一逡巡:“你们呢?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刚才还纷纷附议的臣子顿时低下了头,有的甚至恨不得能再往后退一退,就怕被陛下点了名。跟着附议一番瞧瞧信王的热闹就够了,当然最好还能看到信王失态的样子。但是真的当个出头鸟拼着明面上得罪信王只为了给他安这么一个可大可小,可有可无的污名,实在犯不上。也只有御史中丞这样耿直的人才会被撺掇着去弹劾,大部分臣子可是精着呢。

    可惜信王从头到尾都面不改色,仿佛被弹劾的人不是他一样,而陛下更明显是站在信王那边的。

    其实,纪谨遭弹劾的时候并不多,即便是在其手腕最强硬的那几年。

    信王虽然不讲情面,得罪的人多,但他素来公正,从无例外。他自己立身极正,从不犯错,不贪不赌,除了围棋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未娶妻,没纳妾,不近女色,之前连男色也不近。没有妻族,母族远在边关甘州,对父族纪氏一族也不亲近,还严加约束。两三年前,有人为了逼信王徇私,故意设了个圈套勾了一个年少不经事的纪氏族中子弟犯错,当时不仅族中叔婶跪着求他网开一面,就连陛下都开了口求情,信王也没有徇私,而是按照所涉事件最重的刑罚将人发配到了边疆。从此,纪氏上下对子弟的约束更严格了,信王与族中的关系则是一度到了冰点,除了族长几乎不再往来。

    至于友人,除了陛下,信王连交情过得去一点的同龄人都没有。

    这个人,从前活得就像个孤家寡人。

    纪氏族中子弟之后这么多年,信王才再一次遭到言官的弹劾,让人都不禁忘了上一次信王遭弹劾的时候也是这样面无表情。

    薛昶看着堂下一面沉默,不禁勾了勾嘴角,点点头道:“既然众位爱卿没有什么可补充的,朕这里倒是有些话说。”

    薛昶故意顿了顿,注意着众臣虽然没有再开口,却都纷纷竖起耳朵的样子。

    薛昶亦觉得有些好笑,继续说下去:“日前信王已经向朕禀告过他与慕首席的关系,他们的关系并不是流言中说的那般不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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