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门口等着,而是把车停在了附近的一处露天停车场,安室透和贝尔摩得两个人就这么坐在车里等待琴酒的命令。

    “不过话说,为什么这次我们要绑架迹部财阀的继承人呢?他好像跟我们没有直接利益上的冲突吧?”安室透随便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里有打听情报的意思,但是更多的就是他还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去参加累的校园祭的原因。

    贝尔摩得吸了一口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的女士香烟,悠闲的吐出了一个烟圈,说:“就凭迹部财阀一定会出巨额的赎金来把继承人赎回去就已经足够行动的目的了。”

    “单单只是为了钱而已吗?”安室透有点半信半疑。

    他来了组织这么多年,虽然一直都没能 M-o 透黑衣组织的资金链究竟是怎么形成的,但是从黑衣组织又开飞机又买炸///药的手笔来看,绝对不像是会缺钱的类型。

    就为了那么些赎金就冒着可能会被警察一锅端了的风险去绑架迹部财阀的继承人会不会有一些冒险了?

    这个跟安室透理解中行事作风紧密的黑衣组织不太像啊。

    关于其他的原因,贝尔摩得其实是知道一点点的,但是却不是特别的详细。

    她只知道这次的任务是朗姆发布的,既然是朗姆的意思那么说不定就是Boss的意思。

    “好像迹部财阀的手上有什么东西是组织特别想要的,钱什么的不是主要的,那个东西才是重点。”贝尔摩得也不介意跟安室透多透露一点。

    反正这些情报也是什么机密,就算知道了也没关系。

    “原来如此——”安室透的心中大致上有一个底了,“究竟是什么东西呢....还真的是让人好奇啊。”

    最后一句话绝对是安室透发自内心说出来的。

    “谁知道呢。”贝尔摩得轻轻的敲掉了一小截的烟灰,“不过怎么样,人质必须要活着的,这是这次任务中琴酒的唯一要求。”

    “必须要活着...吗?”安室透淡淡的重复了一遍。

    也就是说无论把事情闹得多大都没有关系,只要人质活着就行。

    安室透为黑衣组织执行过那么多次任务,这种奇葩的指令还是第一次收到。

    这也同样能够看出来黑衣组织究竟有多么的想要得到那个东西。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的坐在车里等,等着琴酒下达指令。

    还差十五分钟八点的时候,琴酒的短信终于来了。

    贝尔摩得看了一眼短信,关上了手机,拉开车门。

    “走了波本,任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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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年A班的咖啡厅已经全部都准备好,就差学生们各自站到自己的岗位上了。

    班长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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