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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2/2)

作品:《诱鸟

一边。而我会沿着他的路爬过去,岩浆会吞噬我的皮肤我的骨架,到时候只剩下飘过他脸颊的火山灰,他会被呛得打一个喷嚏,想起有我这么一个人。

    我们都笑得涌出来,流进海里。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郑子闫

    第43章 结束了

    醒来时我不知道怎么了,竟忘了这是我的卧室,我想着这是哪儿,蹲在床脚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他的眼睛像两潭枯井,又为什么我想跳下?下一秒他扑了过来。

    我想起来了。

    他压着我,用钝刀般的眼睛将我切成皮连肉,肉连筋的碎块。

    我卧在碎块中央,这是我自和爸爸相见以来第一次在做爱时与看见自己的身体。可能是刚刚郑子闫大发慈悲松手了,我才从濒死中恢复,而意识还未归位。

    他用一种怜悯的目光望我一眼,这种怜悯是没人信他现在浑身赤 L_uo 的怜悯,是嫖客做完爱点烟,从烟雾里看妓女偎在床脚穿衣而心下可怜,又为这种为娼妓可怜而羞耻的怜悯。虚伪。

    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他在怜悯里羞辱我,他说,有时候我觉得你怎么会这么骚,好像屁股里能钻出蛇来,你是个婊子。

    我说,对,哥我是个婊子。

    我说完话,那种怜悯消失了,他连连摇头,又说,不不,是他的错。郑辉的错。不是你的。

    他的唇珠饱满至 Y_u 裂,我看在眼里,只是个普通的,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慌乱无措而已。作为男孩他是我哥,作为男人他是我床上宾客。他站在中间不知道往哪边走,两者一对折,他便掉进了未知恐怖的奇点。

    刚切下来的碎肉还有神经反应,哥哥的 Yi-n 茎有心跳,它在我的腿间跳了跳,我破碎的肉腿也跟着跳了跳。

    哥哥紧抱着,将我抹在他身上。

    我又飘到房顶,看郑子闫背弓成一座桥,桥下的我皱着眉。这是强 Ji_an 无疑。这是痛苦无疑。

    这种痛苦郑子闫也无法回避,似乎是我们的基因有太多相似之处,他让我痛,我的痛让他更痛。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冷,我说哥,你这是强 Ji_an 。

    对,你和郑辉就不是强 Ji_an 。他说。

    我说的是你,你在强 Ji_an 你。

    他不理会我说的话。

    床单皱起来,像 Yi-n 道内壁的层层肉褶,当他的下体穿刺进我重叠的肉体,我伸长脚蹬平床单,肉褶也随之平展,拉成一条长长宽宽的河床,有水流淌。

    哥哥抱着我扎进大河,星星点点的水珠蒸上来,他腰腹横亘两条人鱼线,像小船对称的两条桨。我们坐在人皮制的,我肯定是我的 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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