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1/2)
作品:《诱鸟》
是一种折磨,就像自己在强 Ji_an 自己,强 Ji_an 到半程,腿都夹麻了还没有快感,我只好作罢,昏昏沉沉捱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爸爸来了,他带了我喜欢的面包,说等我出来就可以吃。进手术室前半小时,门被推开,郑子闫一脸颓然地踱进来。
“昨晚去哪儿了?”爸爸问他。
哥哥明显不想回答,衣服皱得跟腌菜一样,满身烟味从进门就扑了我一鼻子。他一屁股跌进沙发里,仰着头。
“我问你话。”
“哪儿也没去。”
“哥。”我从床上起来,“谢谢你。”
我坐到沙发上去抱他,汗腥和烟味来势汹汹,郑子闫双手绵绵地垂在两边,扭头看向窗外,就是不和我对视。他在医院待了一晚上?
还没等我求证,爸爸怒气冲冲地跨步把我拽起来,顺手想把哥哥也拉起身,阿姨在一旁挡了挡说,“我来的时候看小伙子坐在花坛,好像是睡着了,看来是陪他弟弟呢。”
“怎么不上来?”爸爸问。
“你看错了。”郑子闫冷冷地瞥了爸爸一眼,起身就走。
“哥。”我叫住他,他背影一顿。
“谢谢,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
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了。
“不用。”他没回头。
......
进手术室前,爸爸的手掌包住我的,汗溜进交叉的指缝,他亲我的头顶,叫我不要紧张。
我勾了勾掌心他的汗,回吻在他下巴上,“别紧张。”
手术进行的是局部麻醉,我除了 X_io_ng 口哪里都醒着。
我躺在半软的手术台,头顶的大灯照得眼前一片冰白, X_io_ng 前支起蓝色小帐篷,我看不到手术过程。器械滑在皮肤上,能感觉到凉,甚至感觉到穿刺,但就是感觉不到痛。
这种体验很奇异。如果没有麻醉,直接把器械穿刺进肺部,那种疼痛对我来说还算欢愉吗?还是超过了能兑换欢愉的阈值?我有点兴奋又有点好奇。
我闻见了烤肉味,想抬头看看他把我哪块肉烤了,但我只看见他不停转动的手臂,动弹不得。
我在医生放的八十年代老歌里睡过去,梦见吃了一盘烤肉,吃完发现 X_io_ng 前一片荒芜, X_io_ng 肋都剔骨,只剩一颗砰砰跳的心脏。而我的皮肤在烤盘跳跃,烤得焦黄。
推出手术室时我正好醒了,爸爸扶着我下床,我抬头,捕捉到走廊尽头的一抹灰,是郑子闫外套的颜色。
爸爸在医院里照顾了我三天,无微不至到我撒尿都不用动手的程度。晚上他要到陪护床去睡,说怕压到我,我总会趁他睡着爬上去钻进他怀里。
早上醒来,他也只是佯怒着拍我屁股一下,骂我不听话。
我没见到郑子闫,出院那天也没有。
伤口是微创,刚出医院大门我便蹦到了车里。郑子闫应该在家,三天都不来看我,我要他道歉。
爸爸帮我系上安全带,“这么兴奋?”
“憋死我了!我明天就约人出门玩!”
“禁足一个月。”爸爸说。
“凭什么?”我拉门就想跑,他一把将我逮回来,迅速将车门上锁。
“凭你不听话,前几天你还没好,不跟你计较,但你别以为我就忘了。”爸爸把我抬起来要揍人的手推回去,“还没跟你算账。”
他的脸色和半分钟前在医院判若两人,任我在车上鬼叫,他自巍然不动。
回程的路还很长,我把衣服脱了全甩在地,内裤套在变速杆上。可惜这车是自动挡,郑辉不会去 M-o 它。
他连赤 L_uo L_uo 坐在副驾驶的我都懒得看。
前方是红灯,郑辉慢慢停下车。
我掰开腿说,“你要是禁我的足,我现在就把车窗降下来。”
郑辉的目光跳过我,看着旁边车道上的驾驶人侧脸,“降吧,开窗还看不到,你最好把身子都探出去,问他要不要当你老子。”
我按着开关,开了一条缝,郑辉挑挑眉,转过头去。车窗开到一半,郑辉点了根烟。
车窗全降下来,郑辉抽了两口。
他明明可以把我的车窗锁起来,他以为我不敢。我二话不说侧身一钻,半个上身全探出去,对面男人猛一侧头,郑辉一把将我拉回来。
我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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