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2)
作品:《诱鸟》
我咄咄逼人,吊着爸爸脖子不允许他逃脱,爸爸亲亲我的额头,说,“但有时候不适合的人捆绑在一起只是在互相伤害,合适的分开对两个人都好。”
他说我长大后就懂了。
“好吧。”我回亲他眉骨,“爸爸说到就要做到。”
“好,答应宝贝。”
我的体型不算小,长时间坐在爸爸身上两人都不舒服,我从他身上下来,随便找了本书在他对面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
落地灯在我们中间,爸爸的侧脸剪影被灯光投在白色墙壁,一道锋利又柔软的线条勾勒出他睫毛尾梢,延伸至唇峰。
我悄悄挺身向前,将嘴唇贴近他墙上的影子。黑色剪影一直没动,乖乖等着与我靠近重叠,我紧张得满手是汗,背脊在睡衣下发抖。
终于,我如愿以偿地吻上了爸爸的影子,偷偷闭上眼睛。影子蔓延到整面墙壁,变长变浓,叹息着将我拥进怀里。
很久,温暖干燥的松木香飘进,我睁开眼,爸爸用一泓深潭凝视着眼前的小偷。
我看他急切地抖出烟往嘴里塞,笑了笑。
我已经在攀登了,搭梯子爬一堵高耸入云的墙。挂在梯上,望不见来路也看不到终点,我只能戳瞎了眼继续走。
......
40码的女鞋不好找,爸爸陪我逛了一天,才勉强找到一双合适的银色高跟。售货员把鞋子递给爸爸,眼睛不停往我身上飘。
爸爸没做解释,按住她想蹲下的膝盖,说我来。
他单膝跪地,抻直的西装裤紧贴着大腿缝,把我光 L_uo 的脚举到 X_io_ng 前,放进鞋里。
“合不合适?辛德瑞拉?”他说。
我缩了缩被夹得有些疼的拇指,“很合适。”
郑辉错了,他是君主,我不是辛德瑞拉,我是她砍掉后脚跟的大姐,也是她剪掉指头的二姐,为套上他给的鞋,鲜血沿回家方向淌了一路。
戏服租到了,昨天被我拿回家挂着。是一条灰色半身裙、布鞋和一条蓝色拖地公主裙。
我回到家迫不及待把公主裙和高跟都套上,紧了紧腰后蝴蝶结,跑到镜子前。
对面有一只套着蓝色麻袋的细脚瘦鸡, X_io_ng 脯一马平川,肋骨一条条,抹 X_io_ng 式的前襟半吊着,奶子若隐若现。
假发还没到,我抓抓一头乱发,把刘海拨到额前,还是丑得无可救药。
不管了,我捞起长裙抱着就往外跑,爸爸在一楼厨房给我切西瓜,他听见声音转过来,手里还握着滴粉水的刀。
抹 X_io_ng 斜挎,露出一边 X_io_ng 脯,我喘着粗气拉了拉,“好看吗?”
西瓜水滴了一地,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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