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作品:《诱鸟》
接受肛交,客人们买我大多是为了尝鲜,对我前面感兴趣的人不超过三个,报价也少得可怜。何况开了口就再也收不回去,那么多不喜欢戴套的,怀上了才麻烦。她没觉得亏了什么,这些年并不太执意利用我的女 Xi_ng 器官。好不容易等我16岁了,李成翔找上门给了她三万,她来不及带我去检查,丢了一盒避孕套给我,说我长大了,让我陪他一晚上,陪完就带我去医院检查身体,希望是个好结果,我就可以报答她的养育之恩了。可惜,她没等到我报恩。
我往后挺挺腰,说还没有人和我用前面做爱,你试试就知道了,我会不会怀孕。
他沉默了一秒,说该给你洗澡了。
我白了他一眼,让他拉我起来。他往我身上打泡沫,问我背上一排排烟疤和全身的伤是怎么回事。
手不停在我背上轻抚,我痒得咯咯笑,说,你知道有人喜欢玩sm吗?
他突然就不说话了,拧着我的胳膊扯到墙边,开大花洒用力冲掉泡沫。
震耳 Y_u 聋的水流声中,哥哥的声音几不可闻,他问我,你和人玩...出来的疤吗?
我没有回答,等他冲完水,用浴巾把我整个人抱进怀里,我悄悄伸出手,把左手上的三个烟疤举到他眼前,说,你看,我给自己也烫了,你的在右手,我们是情侣款。
哥哥的睡衣也湿透了,刘海垂在眼帘不停往下滴水,有些砸到我脸上。他难得温柔地看着我,吻了吻我额头,“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嗯?”
我 T-ian 掉唇边的水珠,往他怀里钻,“我喜欢你很久了,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以为我的暗恋要无疾而终了,却没想到能和你住在一起,也没想到爸爸会想收养我。”
“哥哥。”我含着他薄颈的软肉,吸奶一样吃,“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你这张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我咬着唇仰视他,并不否认,他笑了笑,把我抱到床上,手伸进被子里再次掌控住我。
我痛呼一声乖乖张开腿,哥哥慢条斯理地警告说,“那就管好你自己,别让我看到你勾三搭四。”
“这样哥哥就会喜欢我吗?”
“想太多了。”郑子闫趴下来亲我一口,“是看你好玩,陪你玩玩。”
“是吗?你怎么不叫郑驰管好他自己?”
哥哥没说话,曲着眼睛看我。
幼年失散的血缘亲人,长大后会对彼此有致命的吸引力,这是基因犯的错,不能怪我,也不能怪郑子闫。他们都说乱伦悖德,可我们流着一样的血,带着血缘的爱才最纯粹。
郑子闫抗拒不了我的。
我笑着回亲他,说,“那就是没有了,郑子闫,你也要管好你的东西。”
不然我会切了它喂狗。
这句话我没说,因为郑子闫发现我绷带湿了,推开我打电话喊医生来重新包扎。
......
哥哥说不准我对其他人勾三搭四,爸爸不算其他人,我们三人是一体的。韩峰不是。
他好面子,被我这么羞辱,肯定不会上天台,但会不会帮我,这不好说。
他啧一声,跳下桌子走出教室,学生陆续进来。我用仅剩的课本塞进桌膛,挡住那些用涂改液写的辱骂,外套盖住椅子上的强力胶后坐下。
上课老师问我课本哪去了,我摇摇头说不知道,被人撕了。老师说让我不要找借口,我撑着下巴说这叫校园暴力,不信你翻翻垃圾桶?
任课老师懒得管这些破事,只呐呐地住了口,让我早点把课本补齐。
下午放学时,张丽把课本和笔记统统拿给我,让我复印,我一把将她粉红书包甩在背上,说,谢了。
校服被粘在椅子上扒不下来,只有兜里的玉溪还能动。我 M-o 出两根烟,单肩背着小书包爬上天台。
早上下过雨,空气如同吸饱水的海绵,在炙烤下闷得人发慌。
干了的上衣沾着不知名秽物被烤熟,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臭味,硬邦邦的,像刚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盔甲。我趴在围墙边嗅着杂杳的空气,抖出烟点燃,朝地上乌泱的人群频频吐烟,在窒闷的夏日午后笑得喘不过气。
我叼着第二根烟捉 M-o ,如果韩峰真来了,那我就给他口一发,裤腰带勒紧了,得做个诚信的人。
天空拉上暗红色窗帘,橘黄夕阳慢慢在云雾里游动,仿佛拙劣的油画。
正仰头欣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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