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1/2)

作品:《[APH黑塔利亚]2+2=5。

个真理,但这是不自然的,每一个真理都有它自己的地位,不同排列的文字也有不同的意义,而不同排列的意义有不同的效果。人没有上帝的悲哀——上帝是世界上最悲哀的存在了,可是我知道,人是有上帝的幸福的。我幸福吗?我很早之前就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了,或许每当我又一次独自一人的时候,这个问题就喜欢跑出来骚扰几秒。然而我现在还没有什么自信回答,那就让它继续被放置着吧。

    在外面溜达一天确实是非常吃力的事情,我不得不佩服那些热衷于写生的艺术家了。期间,我不小心把颜料碰在别人身上(四次),笔刮到别人(三次),撞到人(无数次)。当我总算回家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已经在房间里把他的电脑拖到靠近门口的地方,以方便连接电视显示屏。他抬头看着我,接着把快滑下去的眼镜推上来,“我还以为你不回家吃饭了呢。”

    “我……待会儿再说,我先去把画加工完。”我拎着画板,迟疑着回答。阿尔跑过来接过那个沉重的画箱,“要我替你拎上去吗?”

    “啊……好吧。”我点点头,然后 M-o 着墙壁向上走,阿尔不得不跟着我放慢脚步,“好重……你带了多少东西出门啊?以及,你居然去画写生了吗?”

    “有什么意见吗?”

    他讪讪地摇头,“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

    走到房间之后,我让阿尔弗雷德把箱子搁在地上,然后我把他赶出去,把画作取了出来。事实上这上面目前有着许许多多的颜色,五花八门的,尽管我看不到——好吧,那是题外话。我将桌子上的东西清干净,接着从箱子里把油 Xi_ng 蜡笔掏了出来。一大只黑色——我确认了一下色号,然后毫不犹豫地把画板上的颜色覆盖住。顿时我嗅到一股淡淡的味道,非常舒服,虽然掺杂着许多化工成份。2+2=5?不,这难不倒我,我知道它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我曾经——漫不经心,又固执己见。但尽管如此,在这一切之下,我知道痛苦近在咫尺。因为一切皆是隔离开的,没有比这种无助更大的悲伤了,你不得不接受它,即使你不能,而你接受的越多,你就会越绝望。我整个身子几乎是伏在画板上了,说实话,看到这抹黑色逐渐把颜色盖住的时候,心里竟然是有些惆怅的。

    但这不是结束。我明白,没错。

    第15章

    我如何谢你,太阳——无论每一物的第一步是否跨过我的门槛……

    我竟然不知不觉地伏案睡着了,不出预料的,袖子基本已经脏的不堪入目。无奈之下,我只得将它挽高,老实说,目光落在画上的瞬间我实在很满足,一阵轻松让我的肌肉放松,随即饥饿感也异常强烈。我将画摆起来,虽然我没法看出真正的最终效果,这需要交给阿尔去裁决,但我想我一定交了份不错的答卷。

    我注意到天已经很亮了,但楼下并没有什么动静,也许阿尔弗雷德还在睡觉。我对着画犹豫了一会儿,决定把它弄到楼下装进画框。慢吞吞地下楼,我庆幸一切顺利,而这个角落的墙壁阿尔的房间看不到。我呼了口气,大清早的的确容易神志清醒。把画框上的玻璃拆开,幸好我事先已经比对过纸张大小,昨晚也熬夜将它裱好,否则就没那么容易了。小心地将它摆进去,接着我按压玻璃,把画框拼接完毕,左手刚刚痊愈的伤口又有些隐隐作痛,玻璃毕竟是坚硬的。

    后退的时候我差点撞在沙发上,不过及时地稳住了。眯起眼睛看这作品有一种说不清的怪异感,但并不突兀,也许它让我满意了。我仰头看了看时钟,接着又看着画,心底竟是满足的。虽然在我眼里,这些状似气旋的玩意并不好分辨(没错,我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描摹出了想要的模样),我忐忑地希望别人看来是满意的……这些念头涌上来的时候我不禁打了一个哈欠,索 Xi_ng 就着沙发打起了瞌睡。

    梦里我看到了那幅画,彩色的——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如同气旋一般的漩涡盘旋在整幅画的中央,比起眼睛更像太阳四周的日冕。我想起我背着画箱走在路上,逢人便要求他们在纸上随意地抹上一笔颜色,我不知道他们选了什么颜色,愿意拿起画笔的人似乎都带着笑容……如果这是一个考验的话,我应该是成功的。

    颜色。我在梦里沉沉地想,每个人眼中有不同的颜色,我拦下一个路人便询问他,他眼中的世界是属于什么颜色的,接着他就会画下一笔,我收集了各国人眼中的颜色,现在想来,或许也是有点儿可悲的。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过去,我把我的孤独扛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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