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作品:《坏血》
是爱和她们说说话吗?那我就再把你舌头剪下来。”
他说得快意,我却听得头皮发麻。
“怕了?我没想到你会害怕。”郑砺山 T-ian 着我的脖子,让我一阵战栗。
“我经常害怕。”我说。
“可能我总是把你想得太好了。”他把我拖到床的右侧,然后伏在我胯间吮吸起来。我那根贪图享受的兄弟,对着郑砺山扬起生命风帆。这让郑砺山挺得意的,他用食指弹了它一下,说,“你看,你那些女人能做的,我也可以。”
“你不可以,你配置不一样。而且咱俩从来都不是那种关系。”我叹了口气,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郑砺山像是酒稍稍醒了点,他爬下床,似乎想通知门口那帮错捉了天王老子爹的小喽啰进来把我请出去。但走到门口,他又折了回来,他捏着我的下巴,说:“你对不起我妈。”
“你对得起你妈。”我说,“你把你妈法定丈夫剥光了、绑床上就孝顺了?”
郑砺山直直照着面门给了我一拳,我感觉人中有点发痒,过了一会儿,成串的鼻血滴落在我大腿根部。我说:“别打脸,我下周还要做新郎。”
郑砺山死盯住我,和他小时候一个德行,像匹愤怒的野狼。他给了我几拳,又踹了我几脚。我胃部痉挛起来,颤抖着蜷起身。跟酒鬼真他妈的没办法讲道理,我哑声说:“该不会就因为我要结婚了?你才这么折磨我吧?我去你妈墓碑前和她提过了,她托梦给我说她已经批准了。所以你跟老子急个什么劲儿。”
这几句话显然把郑砺山气笑了,他说:“郑祎,你也太不要脸了。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么个老东西。”
听到他后半句,我身体僵了起来,嘴还是把不住门,我说:“可能你那个时候年少无知吧。”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我想起他有围剿我生 Z_hi 器官的意图,拱着身子本能向后躲。他掐住我的脖子,愣是用强力把我拎起一点,然后摁在床头,把刀尖插到我肩头,但戳得不深不浅。之后,他握住刀柄,把弹簧刀拔出去。在我以为他会再给我来一刀的时候,他凑到我那个伤口处吮吸起我的血来。我脑袋昏昏沉沉,一会儿想几年不见郑砺山变吸血鬼了,一会儿想狂犬病会不会传染,一会儿又想被舌头 T-ian 伤口会不会感染。
“我小的时候,你总是很嫌弃我,不愿意抱我。”郑砺山说,“我觉得是因为我什么都做不好,才总惹你反感。后来,我才发现,你不爱我是因为我血管里流的不是你的血,我不是你的骨肉。我总是做梦,梦到我是你和妈生出来的。我想那样你会爱我。我一直不明白,我问什么一直渴望得到你的爱,等我大了以后,我才知道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我觉得他废话很多,颠来倒去说了好几个“爱”字,头又疼了起来,不知所谓地低声嚷着:“父爱如山,你不能诋毁我。”
大概是看到我颓靡的模样,郑砺山又开始揉搓我那肉头,等那根颤巍巍立起来的时候,他引导我进入他的身体。他浮舟一样在我身上颠簸着,声音沉而 Xi_ng 感,他说,爸,你把籽儿种到我身体里吧。
我因为失血,眼前发黑起来,但我知道我插的地方不对,挣扎起来,嘴上不依不饶:“干什么你?”
他本来就是让我强挤进去,正吃着痛嫌我聒噪,给了我太阳穴一拳,我脑浆像被大厨颠了一勺,恍惚间看到他深麦色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绳,一枚被铜绿抹得斑驳的铜钱款款地坠在线绳上,在我眼前不住晃动。我睁大眼睛想要辨清铜钱上是不是有“永乐通宝”四个字时,他俯身捧起我的脸,厚舌勾住我的舌尖,纠缠起来。我想,我这是被抹布塞过的嘴,你也敢亲?我嘴里都是他漱口水的气味,口腔开始发苦,我试图偏开脸。他直起身,被 X_io_ng 肌撑大的前 X_io_ng 挺得很高,见我又不配合了,他甩了我一巴掌,显得暴躁而难耐:“老婊子,你再不听话,就换我干你。”
我一听,彻底老实了。他过度发育的那话儿就在我面前乱甩,我可不希望它塞我身体里。我死死闭着眼,任由他在我身上索取,还不停趴在我耳边念经似的“爸”、“爸”、“爸”地叫。我很快就被他叫得没魂了,半昏死过去,晕过去前一秒,我觉得鼻腔发酸,想不明白自己养了十八年年怎么养出这么个白眼狼。
在我意识模糊期间,我感觉郑砺山翻过我的身体,我以为他想干我,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争斗了。过了几秒,一支烙铁般的硬物凑到我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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