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作品:《仲春+番外》
绩。
结交尚书次子张旗,进入京都权贵圈子。
任六品官员。
初初学会官场争斗,曲意逢迎。
御史嫡女与他有好感,拒绝这门婚事,与御史台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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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皇恩。望九重、天上拜尧云。(《拂霓裳·庆生辰》晏殊)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孟郊《登科后》)
我辈岂是蓬蒿人。(李白《南陵别儿童入京》)
(这一章好无聊啊_(′□`」 ∠)_)
第16章
“松霖兄请。”
于升迁一事中,张旗拂御史的面子,助他赢过另一位候选。故而,张旗邀他往销金窟狎妓,不能不去。真是没想到张旗这厮不招女妓,招男倌。心思昭然,令人作呕。
松霖饮下酒液,冷眼看三四个涂脂抹粉,貌若好女的小倌扭腰摆臀,极尽风骚。
“松霖兄,这小倌后庭是别有风味。”
“脏。”
“诶,这男欢男爱的事,怎么能说脏呢?”
张旗见他不感兴趣,也不急,为他斟酒。一杯一杯地劝。
松霖不能拒,数杯下肚,脸上起了一层薄红,恰如早春第一朵桃花,白山茶花苞尖上的一点粉,一抹红。
张旗悄悄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十个百个小倌不及他一分颜色,那天在街上松霖偶然撞到他怀里,他就心痒,像一万只蚂蚁啃咬在,也想,肖想松霖衣服下的风光。张旗殷勤地劝酒,接着诱惑:
“男人后庭紧致得很,小倌被人操也能用后庭尝到乐子,据说比用前头更爽快百倍。”
张旗绘声绘色地描述他上次怎样把一个小倌操得涕泪横流,爽得说不出话。
松霖低头掐着小倌的下巴,把酒液缓缓喂进他喉咙里。如此躲过数杯,张旗亲自与他碰杯时,也依旧只能往自己喉咙灌。
——
松霖终于醉了,躺在贵妃塌上,闭着眼,鼻梁下投下一小片 Yi-n 影。唇瓣水光潋滟,不知是不是残存的酒液。
小倌们都得了赏钱高高兴兴退下。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人,脂粉香浮动,酒盏摔落在地上,呼吸间酒气弥漫,尽是醉意。
张旗心跳得快极了,他第一次来销金窟把阳物插进小倌屁股里心也没跳得这么快。他叫了松霖两声,没应。
张旗 T-ian 了 T-ian 嘴, M-o 上松霖露出的一截皓白的腕子。光是这样碰一碰,张旗都觉得心神荡漾,裤子里那根一下就硬了, Da-ng 部隆起,硬得难受。
张旗沿着腕子往上 M-o ,一只手 M-o 进裤子里握住自己的阳物动作起来。
松霖像一弯月亮似的,冷白,不能轻易玷污。张旗跪在塌边,弯了腰,嘴唇凑近那一截月光做的腕子,要吻一吻,要把月光吃进嘴里。
嘴唇即将碰上的一刻,松霖手腕一转,捏上张旗的脖子,攥得他呼吸困难。
松霖半睁开眼,扫他一眼,看到张旗胯部鼓鼓囊囊的一团,手还在裤子里,一看就知道在对着他自渎。
“乱发情的公狗,”松霖语气轻且慢,像困倦,是还醉着。
张旗跪在松霖脚边,被俯视着,感觉掐住他脖子上的手松了,他心下一喜。下一刻 Da-ng 部就踩上一只脚,狠狠碾着他的 Xi_ng 器。
“不如割掉。”
张旗喘着气,老二被踩软,疼痛难忍。但他在松霖的言语中,感到了难以言喻的 Y_u 望,近乎想要趴下去 T-ian 那只靴子。
“松霖,松霖,松霖……”
张旗喘着粗气,像闻到味的狗流哈喇子一样:
“你不喜欢女人吧,对吧?你从来不碰女人。”
松霖一脚踹在他肩头,反而笑起来:
“所以呢?我就会喜欢上你吗?”
“苍蝇。”
第17章
男人有一双碧绿的眼睛,装了一潭湖水,要把他溺死。
他吻在这双眼睛上,嘴唇像碰到羽毛,说不清什么感受,只有痒意清晰地传达。
男人闷声笑起来,在他耳边说:
乖崽崽。
耳朵一定烧起来了,不然怎么会怎么热,要烫化了似的,连带着半边身子都暖洋洋的,要融化在男人怀里。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也许从来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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