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作品:《入瘾+番外

至少不像当叔的年纪。”

    宴会时程安在边上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一声声招呼下来,感觉像在看“葫芦娃”找爷爷,本来嘛,叫“爷”是有点客套的调侃称谓,但要向下论一辈,叫同龄人“叔”的是真闻所未闻,而且耐不住一群不同姓氏明显不沾亲的人组团来喊,这令程安有些怀疑人生。

    “都是从父辈那边乱攀认的 ,不用在意。”

    冯家大爷寿岁大,辈分高,早在冯川年龄没过个位数时,就习惯被人觍着脸喊叔叔了。加之冯家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少,一些与之相交的人,为表亲近,场面上也就跟着喊开了。正儿八经的将这个称呼拆出来听,是不太顺耳,被程安质疑后,冯川回想了下,难得耐心的解释了几句。

    程安:和对方奇怪的了解程度提升了。

    对方这爹真好,光是提起来就像个“传奇”,而他爹呢,就是个“传闻”。

    程安想他爹了——想知道他现在还活着吗?过得好不好,天这么冷,雪这么大,他的手脚是不是还健在,蜷缩在天桥底下的桥洞里时,有没有一床 Ch_ao 湿的棉被伴他入睡。

    程安不恨他爹,母亲走的那天就不恨了,只是单纯的觉得只要那人不断地“努力”一定会有这么一天,而他的寻找也是为了见证这一天。

    来接程安的司机已经就位,程安与冯川挥别。

    “东西要经管好,丢了简单,失而复得却没那么容易。”

    “嗯。”程安认真道谢,“也谢谢冯先生今晚的款待。”——带他蹭饭。

    冯川应声,“再联系。”语气不像做戏时那般熟稔,不知是随口的招呼还是真的愿意与程安再有交集。

    第23章 咬勾

    次日,程安醒来,看着头顶天花板醒了醒神,随后预感到了什么似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中午十一点了。

    程安在自己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又迟到了。

    他昨天拿到手机后,先是点开了标记着未读的汇款短信,又看了一眼通话记录,猜想只打了一通电话的老立不会有正事,所以并未回拨,最后为手机充满了电量,妥当的睡了,可他万没想到冯川那个手闲的把他的闹铃挨个给关闭了。

    这次程安没找借口,老老实实的和校领导坦白自己睡过头了。他的理由很不妖艳很不做作,校领导口头批评了他两句,就放他“出城”了——也可能是因为午休时间到了,胖胖的校领导急着移驾食堂。

    教师就餐区与学生是隔开的,“养伤”中的程安保持着清淡的饮食,打了碗早餐剩下的菜粥作为主食,端着餐盘来到常坐的位置,随后发现位置被人占了。

    看背影是个女人,柔顺的长发被波点色的发带高高的绑在了脑后,程安扫了一眼其他的空位,毫无领地意识的从旁边走了过去。他身上的不适感今天减轻了很多,脚步的间距却依然迈得半身不遂,女人见他行走不便,抬起一个笑脸,声音脆的像风铃,“我对面还没人呐。”

    很白净阳光的姑娘,笑起来眼里有星星。

    “我是高中部的新任音乐老师,我叫秦双雨。”秦双雨手指像按琴键一样敲打着桌沿,“你是哪科的老师,今天入职介绍同事时没见过你。”

    “我知道了,你是教美术的那位老师吧,主任说我们学校有个非常有才气的美术老师,昨天受伤了,今天还没到岗,姓陈……还是姓程?今天见得人太多,记不清了。”

    他道:“程安。”

    秦双雨的话很多,程安应付不来,低着头默默扒粥喝。

    母亲说过,拥有美好品质的女孩子是珍宝,对于他心下的宝物,程安从不觊觎。

    秦双雨并不在意他的生疏,好似一台兀自播报的收音机,“我是应届毕业生,教资证考得我心力交瘁,才拿下来。我今天听其他同事谈到你,你好像只比我大一届,所以可别跟那些前辈一样叫我小秦,听起来太有年代感了,你可以叫我双鱼,我星座也是双鱼座。”

    “好的。”

    秦双雨捂着嘴笑了笑,“程老师真是高冷。”

    程安默默,“有么?”

    秦双雨:“你敢说三个字吗?”

    程安有求必应,“三个字。”

    秦双雨夸张的笑出了声,“我收回成见,程老师还是挺幽默的,冷笑话是在西伯利亚学的吗?”

    程安:“你觉得开心就好。”

    两人说相声似的,一个热热闹闹的讲个不停,一个适度搭茬,聊得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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