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作品:《入瘾+番外

码会翻几番。

    被烟气缭绕的飘飘然,自以为会成仙,云雾散去后,飘得越高,摔得越粉身碎骨。

    道理他都懂,程安轻轻地“嗯”了一声。

    “知道劝不动你,算了你好自为之吧。你先把烟先戒了也行,对你戒赌有好处,至少别在玩的时候抽。”肖远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子,意味深长道:“这里会不清醒。”

    劝动了,程安默默的想。虽然他此时的心律鼓动得异常焦躁,但他准备回家。

    画地为牢太久了,能有人愿意给他指条正道,程安愿意跟上。

    任凭老立再三挽留,程安还是半点面子没给的走了。

    老立觉着古怪,回过头找肖远,见人还在那站着,凑了上去,“远哥找程子有什么事啊?”

    肖远双手插兜,眉梢轻挑,“没事,就是看这小子长得不错,随便聊聊。”

    老立“嘶”了一声,四下看看,“您可照量着点,别让轩哥听到了。”

    “他出去了。”肖远斜了老立一眼,“别跟他乱说。”

    “对了,你晚点带俩人把箱底下压着的禁烟标志牌全都挂起来,大厅里没完没了抽烟的那些人,适当提醒提醒,每次上前面巡场都跟进了焚化炉一样,别人牌都看不清还怎么玩下去?”

    老立应了一声,又接着前言说笑道:“咱也不是乱说话的人啊,轩哥跟你闹不痛快,我们又不落好处。”

    肖远抬了抬下巴,拽得二五八万,“让他闹去,他这场子我早就不想看了。”

    两人身后忽然响起一道男声:“是么?”

    肖远脊背一僵,追着那人的身影,鞋差点没跟上脚,“轩轩你听我解释——”

    程安身上的伤慢慢愈合完全,整一月都很乖,没进过赌场,某天照镜子时,偶然发现脖颈上被肆虐出的伤疤印记也变浅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在发展,只是他在医院买的“褪黑素”吃完了。

    离开了药物的辅助,程安刚刚调整好的作息又乱的一塌糊涂,本该闲散放松的一个周末,深夜时,清醒的程安从床上爬起,坐在画架前,将画纸一笔笔的涂黑,在上面画夜影、画星辰、画黎明时的深灰的天际,而当天光大亮时,这张纸已经不能再绘出晴空的样子了。

    程安想了很多事,想到自己的母亲,想到儿时的玩伴,学生时代的趣事,又想到自己的教师生涯,这些伴随赌瘾发作而涌现的记忆,最后指向了程铭海,他想起,自己还有一笔没还清的大额赌债。

    他将画笔清洗干净,拿起画架旁的布巾擦拭刷头,这块款式素净的帕子在手心里的触感依然是柔软的。

    程安缓慢的眨了眨酸涩的眼,召回神游的思绪,拿起一旁的电话,手指悬浮了片刻后,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程安静默片刻,问道:“约吗?”

    第20章 还债

    交易对象给了他整天的时间做心理建设,又给了他一晚上的时间反悔,送货上门的程安,从入夜一直等在别墅里,听着围着他转个不停的少年学猫叫。

    缺觉的程安想倚着沙发扶手眯一会儿,少年扯着他的衣摆晃了晃,将毛茸茸的脑袋拱进程安的怀里,语调轻快的“喵呜嗷”。

    少年身上不着片缕,程安无处下手,只能向外推他的脑袋,“行行好,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收手时,没忍住在对方触感柔顺的脑袋上胡撸了一把。

    少年喉咙里“咪呜”了一声,听了他的话,扭身跳走了。

    冯川站在他身前时,并没发出太大的声响,梦里的程安却直觉般的,忽然惊醒。

    程安的鼻子已经习惯了屋内焚香的味道,呼吸间,闻到的是俯身过来的男人身上,淡淡的酒气。

    冯川捏着程安的下巴,抬起对方的脸看了会儿,像是才想起屋子里怎么还躺了个人。

    酒品不好的人醉酒后有着千奇百怪的可怕,比如程铭海,八两黄汤下肚之后,反而是他最慈和的时候,醒来后却不会记得那些温声细气与许下的承诺。

    程安不放心道:“你没喝多吧?”

    “我不会喝醉。”

    不会喝醉不代表有着千杯的海量,而是不会去喝千杯。这不是自信,是自我约束。

    冯川的拇指顺势在程安的唇上蹭了蹭,“去洗澡。”

    程安不自在的避开男人直白的视线,“我来之前洗过了。”

    冯川解着衬衫的领扣,恶劣的笑,“里面也洗干净了?”

    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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