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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听说竹马暗恋我

去。

    福伯的重点抓的稳,准,狠。

    “这般恶意中伤本侯的,除了他,你还能想到第二个人?”沈璧语毕,不等福伯回答,迫不及待地挥手将人打发走了。

    他缩回藤椅里,睡意全无。

    原来所谓的和过去一刀两断,不过是众人皆醒,我独醉的自欺欺人。

    那些纵横交错,千丝万缕的联系如藕丝般,怎么也拉不断,不但不断,如今根根藕丝皆已化作无数雪白幽亮的银针,汇集于他的 X_io_ng 口。

    建宁二十二年春末,距京城百里之遥的桑庄新来了一户人家。

    这家的大门一直紧闭着,没多久,村里便有各种各样的猜测,有说是个失去孩子的独居老人,有说是为了躲债的赌徒,还有的甚至暗自疑心是不是逃亡的犯人。

    直到两个月后,村里人第一次见到这户人家打开门,门后走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女子怀里还抱着个三岁左右的女娃。

    那女子生的端庄面善,若不是脸颊上有道可怖的刀疤,应是个绝色佳人无疑。

    村里的妇人很快与她相熟,知道她夫家姓沈,因自己容貌被毁,无颜再在夫家待下去,便带着孩子来到此地。搬家途中染了风寒,加之体弱,闭门休养了两个月方痊愈。

    村民们见她身段消瘦,弱不禁风,不似劳作之人,且衣着并不寒酸,皆以为她必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妻妾,受了委屈,躲到这里。至于什么样的委屈,每人心中都有一种推断。

    沈娘子虽看着娇贵,却十分聪明好学。播种,种菜这些农活,看上几遍就能学会。她作农活时,总会将女娃安置在田埂上,抬头就能瞧见。

    一日,沈娘子正向赵大娘请教如何给豇豆搭架子,女娃脆生生道:“娘,阿璧要尿尿……”说着便自己站在田头小解起来。

    赵大娘一拍大腿,急忙上前,“这娃娃,快蹲下,裤子要尿湿了……”她的声音在走到沈璧面前时,戛然而止,“阿璧……阿璧是个男娃娃?”

    沈娘子没有答话,低头继续绑绳子,只是那裂了不少口子的手,在微微地抖着。

    赵大娘见她不想多说,也不好再问。毕竟在云楚有些地方,孩子三岁之前是有这样养的,可阿璧已经四岁了。

    后来,村民都知道了这件事,再不久,村里的孩子也知道了,于是,他们便想方设法地验证沈璧到底是男是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鞠躬!(#^.^#)

    第4章 往事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哼唱歌谣的孩子年纪尚小,吐字不清,调子虽对,唱词却囫囵吞枣的模糊。他一边咿呀着,一边踮起脚尖摘那越过墙头的青梅。

    “哎吆,这小美人是谁呀!”赵大娘提着刚从王麻子那买来的烧饼往家赶,遇到路边的沈璧,停下来跟他打了个招呼,“阿璧,你怎地一个人在这?”

    她拿出香喷喷的烧饼塞到沈璧手里,又点点他肉呼呼的小鼻头,“阿璧嘴馋了?这青梅还没熟,酸得很呢!”

    沈璧原是觉得青梅色泽碧绿,犹如翡翠,一串串挂在枝头,煞是好看,想摘几颗回去送给阿娘。

    他觉得好看的东西,阿娘也一定会喜欢。

    烧饼的香气直扑入鼻,勾起了孩子肚子里的馋虫,沈璧咬了一大口,含糊道谢。

    赵大娘拢着袖子,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笑眯眯道:“阿璧,这是你阿娘给你裁的新衣裳?”

    “嗯!赵奶奶,漂亮吗?”

    他腾出一只肉乎乎的小手,提着镶有金丝海棠的绿裙摆,在赵大娘面前转了两圈,又把腰间挂着的一块白玉也拿给赵大娘看,“还有这个玉佩,坠子也是阿娘做的!她说白玉一定要配绿流苏,还说阿璧穿绿色特别好看!”

    新衣用的料子不是很好,玉的成色也一般,街上花个几十文钱就能买到的那种。经过沈娘子的手,档次就不一样了,不知道的人定会以为这玉佩价值不菲。

    “阿璧,你娘的手可真巧,这金丝海棠绣的竟像真的。还有这玉,配你这身新衣,就像……就像……”赵大娘连说了几个就像,却因 X_io_ng 中无墨,比喻不出。

    沈璧脆生生地接下话,“像白鹅浮于春水。”

    “对对对!”赵大娘含笑揉揉他的软发,“就是这么说的!这衣裳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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