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容:

    “能让我心思清明不堕迷途,唯卿而已。”

    蓝启仁素来有些古板,被自家道侣这般直白诉情不觉有些羞恼,面红过耳,又不便动怒,只在袍袖相掩下,捏了温若寒腰上软肉狠拧两圈,把温若寒原咧到耳根的笑给正了过来。

    青衡君等纷纷举杯品茗,人家夫夫之间的小情调,他们这些旁人,还是看了装没看的好,毕竟自家崽子还得在蓝启仁手下讨活,万一蓝启仁恼起来迁怒于崽崽们,他们自家夫人手上的功夫,也是了得的。

    好吧,这就一群妻奴!

    第8章

    世间既有妻奴,自然有儿奴弟控等生物,如此,魏婴他们的这罚,自是要打个折的。

    可就算如此,也把个成日话痨似的魏无羡给憋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差没去骚扰小黑屋里屋外路过的小蚂蚁了。

    ——没办法,谁让云深不知处太干净,别说小老鼠或蟑螂这些生物,就是仅存的小蚂蚁也是拼命大,好不易才在弟子们的杀虫药下逃出条命。

    因此,魏无羡出来一眼看到江澄就扑了上去,扯着嗓子就嚎开去:

    “苍天啊!大地啊!江澄,你个没良心的,你怎么才来呀!你个死鬼……”

    这家伙若扯张手帕半遮面,那作派与腔调,活似云梦莲花坞西边街口做媒的王家老娘,只凭个半飞媚眼使能吓退半街大汉的存在。

    江澄让这货恶寒出身冷汗,用力搓着自家膀子闪开一旁,咬牙横了魏无羡一眼:

    “你就作吧!蓝先生此次可是恼得很,你想往上撞试试头硬可别带上我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放心、放心、放心,有聂兄顶前头,还有何可惧哉!”

    魏无羡不在意下的挥挥自家的“炭烤兔爪”,对于闷到把爪子从小窗中递出晒天光的糗事显是不在意,到是认真望了望:

    “蓝湛和聂怀桑不是把咱俩忘了吧?!要不,就是抄《礼则篇》抄得根本没空来接咱们?”

    “他俩又不是你,能被罚多重?”

    江澄轻挑细眉,杏眼中尽是嘲色,仿佛带着几分看好戏的味道:

    “蓝湛被青衡君召去练琴,听说就是我们一起得的那谱子。而聂怀桑昨夜贪杯,醉了。”

    “醉了?好家伙,他是喝了多少?这小子酒量不浅,寻常的酒可是不易让他醉……不是吧?!江澄,他该不是把我藏的……”

    魏无羡忽地双眼大瞪似牛目,看着江澄那兴灾乐祸模样,只觉舌头直打绊:

    “……不会,真的一瓶也没了吧?他是酒缸吗?”

    江澄笑得那开心,为报复平白被魏婴坑,他可是特地 M-o 清魏无羡所有藏酒之处相告聂怀桑,二人是专门约好在其解禁这天来馋哭这只皮猴的,只不过……

    魏无羡垂头丧气坐在地上,他嘟着嘴瞪着江澄,控诉自家兄弟对自己的出卖,那嘴都快翘天上去,能在上头挂半拉猪头肉了。

    “行了,还赖地上着干嘛?你真以为聂怀桑是喝酒醉的?他是让我哥的桂花酒酿丸子给放倒的。”

    江澄边将小孩耍赖的魏无羡从地上拖起来,边半是嫌弃半是无奈的为他拍打衣上尘埃:

    “你又不是不知,聂怀桑虽有千杯不醉之能,可要他醉也容易,只必米酒半盅便是。

    那小子精研阵法入了魔,已然几日未眠,我哥才煮了酒酿给他。要不等我们出来,就只能看到只活骷髅蹦跶了。”

    魏无羡拍指自家 X_io_ng 膛安抚自己的小心脏,他的月钱可全买成酒藏在云深不知处里,要真被喝干净,那定然是肉痛的。

    如今,却还是还好!

    江澄没告诉魏无羡,今次聂怀桑之所以精研法阵,便是为了他们四人将与温晁他们一样,以 Yi-n 铁(伪)引蛇出洞。

    所以,这酒,他是注定喝不得了。

    第9章

    江澄向来都不喜什么 Yi-n 诡之术,尤厌人轻他人 Xi_ng 命而谋己利之辈,故受命之后,他便少有的除了墨龙鞭以外,还押着魏无羡与聂怀桑画下无数符箓备用,其中以轰天符与五雷符为最多,每人分分都各有数百之多,把魏无羡与聂怀桑累得直翻白眼,学上了狗狗吐舌头。

    蓝湛心细,处事要比其他三人周全,因此其它杂事一应全是蓝湛在操持,也是这般,才让蓝湛又发现了眉山虞氏一处违和之处。

    ——仙门百家多有姻亲关系,一族之女许上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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