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魏婴为何天不怕地不怕,却怕了怀桑的原因。

    哄聂怀桑这种事,蓝湛与江澄也做得多了,自然贴身的装护符的项袋中也装了各色小食与名家字画,才算帮魏婴赎回了耳朵。

    江澄边挖了药膏抹在魏婴肿得跟小猪耳似的耳朵上,边口中挖苦:

    “我就多余救你!才害得他白挨顿板子,又把人给弄这鬼地方,他没直接活啃了你,已经是理智过人。”

    “江澄~,你就别说了,我也后悔着呢!”

    魏婴轻皱着鼻子,用带着几分懊恼与撒娇的语气道:

    “别的先不说,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咱们都不提,怀桑可是几家老大人的活宝贝,我不被拆成几块才怪。

    你说,我怎么那么手欠,扳那石头干嘛?!”

    “四周没有活物,也没有可以饮用的水源,除了瘴气怨煞,还有许多走尸。”

    蓝湛为聂怀桑顺着毛,也诉出己之所见,以供聂怀桑能为四人专心寻条可靠的路径回家:

    “东面尽头是断崖,崖下有处干涸之潭,潭心有十丈高黑石为镇。

    北面尽为泥沼,沼中怨煞成阵,不可渡。

    西面有白骨结界,结界之力强大,无避尘,我连试探之力亦无。”

    “那就是,只能走南面出去?可按这你方才所画山势走向,我们走南边那是入的死门,如今大家的灵剑法器全都没在手,若入死门而行生途~?

    不行,变数太大,不可取,可要走其它路,也似乎……”

    聂怀桑轻咬着下唇,手中连掐诀带比划,两眉皱得死紧,看着地上自家画出来的堆乱七八糟的符号直摇头:

    “忘机你避尘未拿又无琴在手,本身实力已大打折扣,魏无羡那小子就更别提。

    江澄~,他虽也未带剑,可我记得他善弓,这山中之木别的做不得,弓弩还是能行。

    我嘛……”

    聂怀桑从脖子上取下自家的赤金项圈,按住其中一颗红宝石,一堆符箓平空而出,直接将他与蓝湛给埋了。

    “有钱啊!”

    魏婴与江澄相互交换了个红眼,对于清河聂氏宠崽实是无语,这么大堆符箓,纵是里头一多半是聂怀桑的练手之作,所需的符纸与朱砂也不是寻常人家供得起。

    不过,也是如此,才给了四个小家伙闯出此方的底气。

    ——毕竟,连灵讯也传不出时,也只能靠自己。

    商阳云家也算是诸事不顺,云家所习之术乃是以符箓驱尸逐邪之道,故此,在自家祖地的阳山中画地封禁,豢养些走尸以为族中子弟练手亦为常事。

    可偏偏就这么巧,四个小祖宗就被弄进了阳山,待云深不知处查知时,一众大老驾临商阳,几乎没把云宗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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