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1/2)
作品:《月儿》
”
再往下说就太落人面子了,小掌柜随便打匣里拿起一个看了看,拍板:“东西,我收啦!”也是好意,他探身子,从小口里打量脸上有股喜气的男人,“兄弟,拿了这些钱,赶快把人接出来吧。”
“嗳!”渠锦堂喜滋滋的。
小掌柜看出他是个不惜财的:“你这些东西,不会再赎回去了吧?”
渠锦堂笑了:“都归你了。”
爽快!小掌柜的喊柜上给他开当票取钱,记,死当。
得了宝贝,小掌柜脸上有光,隔天一觉睡到大晌午,起了个大晚,上茶楼点了几道菜一个人咪点小酒,临桌咋咋呼呼围着一群人,真是惨呐,好好一个人,活活给鞭死的……
小掌柜打听,谁死啊?
不就是卯眼胡同的那个小官,惨哦,从师长府上抬出来,身上给打得……都快认不出人形啦……
他不是吕师长的那个……
听说是有了相好,想给自己赎身……
他那个相好你们知道不?就是之前在卯眼胡同磕头的叫花,也不知道打哪儿弄来那么厚一沓银票去赎人,晚啦!听说尸体给扔到城外乱葬坑,闯着要出城……那些当兵真他娘不是东西……抢完他身上的钱,一枪打他腿上,都快爬到城外了,又往另条腿上开一枪……
酒菜上齐,座上的人却不见踪影。
小掌柜抓起酒壶一路奔到东门,再到西门,最后是北门,终于跑不动了。
他也不知是不是这儿,风刮起来,黄沙掩埋一切足迹。
唯有地上一把斜拉的瘦影,一片如血残阳。
他把酒壶对准城门的方向,壶嘴向下,万般唏嘘不平,都随红云消散。
兄弟,无缘讨一口你的喜酒,一壶薄酒,送你们。
第45章
渠锦堂是被当头的酸雨浇醒的,梦里黄纸漫天,醒时泪流满面。
身边人听到他的哀嚎,钻着被子过来把他揽进怀,他像个没断奶的娃找到依靠,把一脸黏糊都蹭到人 X_io_ng 口上:“又做噩梦啦?”
还没从梦魇的悲凉中抽身,渠锦堂拿向死往生的力气缠上来,肉贴肉的往怀里蹭,嗅人身上淡淡的人味儿,五指插进他的黑发,揩掉渗到鬓角的泪,又抹他粘一块的睫毛:“跟我说说,都梦到什么了?”
渠锦堂不响,不能想,一想心上开个大窟窿,还是难受,两只手要抓住什么似的汲汲在对方身上抓 M-o ,兜住两团屁股,揉面那么地掐捏。
裤子都没脱,身子让他拱软了:“锦……堂……”对方推他的肩,奶/子蹭过他的脸,害臊地躲,“你……等晚上……”
听见喊他的名字,渠锦堂猛一个摆,下头立刻爷们地立起来:“等不及了!”他先扯自己的裤袋,因为急,越扯越慌乱,“现在就来一次,就一次……”
确实忍不住了,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伸到下头 M-o 了两下,急着就闯,没到兴子上,怎么都顶不开,抱起腿不管不顾地把人颠得小声叫。
大白天的,窗户上一片透亮,院里有人喊:“锦堂,起了吗?”清脆的摇铃声,是田叔,赶着要出诊,身下的人忽然缩屁股,渠锦堂哼了一声,急火火地回,“嗳,嗳,来啦!”
嘴上这么说,箍着人的手可一点没放松,使劲顶着下面撞了两下,渠锦堂卸了劲的往人身上一倒,两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喘不了多时,对方把他从身上推开,拧着身子下床。
渠锦堂展开四肢霸占了炕,小屋里淅沥沥响起水声,对方羞涩地拿布巾擦去两腿间他 Sh_e 上去的东西:“还看,都是你!”
他喘着气笑,假模假式地闭眼,其实留了一条缝,偷偷看呢。
等他起来,杏儿已经在外头蒸起了馒头,瞧见他,小脸上红扑扑的:“锦堂哥,饿了吧,再等等,饭一会儿就得?”
“别忙活了。”渠锦堂着急往外赶,早上田叔找他就是说这,镇上刘二他们家死了一头小牛,拉到集上换钱,他要赶着去抢肉,“我一会儿上集子上吃,给你带油枣。”
出了院,他先往左右看,又沿坡子往下找,村口一棵大榆树下,细细一杆影子,渠锦堂绕到他身后,对着耳朵眼:“怎么不在门口等我?”
早上刚干了好事,半边脸颊麻酥酥的,常乐躲他那份缠人的腻歪:“朱大娘问我,家里是不是养牲口了,一到晚上就闹兴……”
这个朱大娘是个寡妇,人也不坏,也不多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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