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可以离开这一切。这种情况在童年暴力里非常常见,儿童遭受到了自己无法承受的伤害,就会下意识用这样的方式来减轻痛苦。”

    他指着那个躺着的人:“这是女孩自己。站着的是对她施加伤害的人。”他停顿一下,指着另一个站着的,稍模糊的小人影:“这个……就是她人格解体之后的自己。”

    秦明眨眨眼睛,觉得背后发凉。

    他又去看徐若水的那幅画。

    “所以,如果按照这种方式来推,躺着的人,是徐若水。站着的两个是 Xi_ng 侵者……”他指着角落里的人影:“所以这个……不算是人。”

    “严格来说,连躺着的,也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林涛吸了口气:“所以,某种意义上,这幅画里的确有灵魂。”

    秦明不再说话。

    林涛摇了摇头,他几乎无法想象这是怎样的场景,庄严佛像的注视之下居然是这样的勾当,佛魔相立,人间炼狱不过如此……

    他几乎无法想象细节,在不寒而栗的同时,感到难以压抑的悲愤。

    秦明沉默着盯着照片,半晌道:“如果这个人是徐若水的养父。那么,另一个人又是谁?”

    林涛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我想我们已经找到和徐钧铭上床的人是谁了。”

    秦明看着他:“你觉得是徐若水杀了他?”

    林涛点头。

    “证据呢?”

    林涛猛然清醒。

    “这样的推论根本不能作为证据,你应该清楚。”他看着林涛的眼睛:“冷静点林涛。得找到证据才行。监控,指纹,生物信息。“

    “强 Ji_an 案里,女 Xi_ng 能留下的生物信息本来就少。更何况死者还泡在水里。”林涛皱着眉头喃喃自语:“负责监控的那组人并没提到过徐若水啊……我自己再去看一遍。”

    林涛沉默半晌:“如果检查身体呢?

    秦明想了想:“那除非她身上还保留有徐钧铭的生物信息。不然你要怎么检查,就算她不是处女,要如何证明和徐钧铭有关,也还是无法形成完整的证据链。这么多天,基本已经不可能找到了。”

    林涛头疼的叹了口气,慢慢向前走去:“你刚刚看到徐若水,她状况怎么样?”

    秦明跟着他:“感冒了,好像在发烧。”

    他说完沉默了许久:“林涛,有些时候我们不是不知道凶手是谁,只是无法定罪。”

    林涛没有说话,他替他打开车门,像是在走神,迟迟没有把车门关上。

    “林涛?”秦明抬头看他。

    林涛抬手撑在车门边,摇了摇头:“我不信,秦明。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秦明眯着眼睛,眨了眨。

    “还是我来开车吧。”他说。

    林涛咬着泡面叉子歪着头盯着电脑。他已经把监控视频过了一遍,的确不是监控组漏看,监控里确实没有徐若水的身影。

    可是方向已然确定,为什么还是死局。

    难道那天与他上床的人不是徐若水么……?

    从监控看,最后见到徐钧铭的人,就是汪福洋。他想起那个带着眼镜的中年人温和的笑意来。据汪福洋说,徐钧铭打电话叫他去拿文件,他拿了文件就走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难道人是他杀的,可为什么杀人……

    徐若水,汪福洋,徐钧铭……

    林涛想了想,给另外一个同事打了电话:“你能不能去工商局查查徐钧铭公司,现在的法人代表是谁。”

    对方说可能明天才能给查到了,林涛点点头。扣了电话,倒在椅子上,头疼的拿笔点点自己的额头。

    秦明说得对,他想,得找到证据才行。

    他叹口气又趴回电脑前,打开图片浏览器一张张的看照片。

    都是秦明的照片。相爱近五年,尽管秦明多次抗议,可他还是给他拍了不少照片。没事来翻着看看,基本上是他的解压方式之一了。

    他看着照片上秦明坐在沙发上盘着腿瞪他的模样,笑了起来。这是哪一年的夏天来着?他一面笑一面往前翻。

    从夏到秋,秦明的衣衫不断变化,有时候头发会长一点有时候又会短一点,有时候是失焦的背影,有时候是浅笑的侧脸。

    时间线前移,秦明穿着黑白相间的登山服立在那。小小的苍白脸孔上,只眼睛既冷且静的望着他。

    林涛微笑起来,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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